隨著十大仙門的放任,各大宗門天驕的火藥味也是越來越足,還連帶著把背後的宗門拖下水。-漫~*'¨¯¨'*·舞~ ❻➈ᔕᕼ𝕌ˣ.¢ỖM ~舞*'¨¯¨'*·~漫-
從前都是對人不對宗,現在開口便是你宗門哪位哪位怎樣了,你這宗門也不過如此。
聽著相當荒唐,不過卻在修仙界不斷演繹,其中的陰暗與血腥時時刻刻都在發生。
陳潯與大黑牛不過是從不參與,也在不斷規避,日子反而過得相當平靜。
春去秋來,已快要到盛會結束,不少散修都未離城,聽說城外到處都是鬥法聲,甚至還有擺擂的。
既分高下,也決生死,天驕鬥法已經滿足不了他們。
以前這樣的事十大仙門還會管管,但是現在只要不波及城內,隨你去。
美名其曰:修士要的就是心念通達,我十大仙門也絕不會阻擋諸位道友前路。
東城,一個偏僻的符籙店鋪。
寒風朔朔,那兩棵鶴靈樹依舊陪伴在店鋪前,枝繁葉茂。
陳潯與大黑牛守在店鋪外,曬著太陽,聽聽來往鍊氣期修士們的小八卦。
「老牛,這修仙界真當是危險啊。」
陳潯躺在搖搖椅上,目露愜意,「你看,本座當初說的不錯吧,不得罪,不參與,哎~」
「哞~」
大黑牛也躺在一個量身定做的大搖搖椅上,聽著周圍修士們的小八卦,就差嗑瓜子了。
「不過盛會後,這條街以後倒是沒這麼多人了。」
陳潯看著匆匆如過客的來往修士,「老牛,結束後,我們也回去煉丹吧。」
「哞~」
大黑牛眼中出現掙扎之色,柳鳶那句話像是刻在它心裡了一般『我已時日無多』。
不過它最聽陳潯的話,還是重重點頭。
陳潯瞥過頭來,看了大黑牛一眼,那本功德簿里的功德已經全沒了,那可是出五蘊宗後積攢而來的。
「哎,沒想到這無涯宗的天驕,竟然傾慕那山海門的天驕,魚悠仙子。」
「什麼?無涯宗和山海門可算得上世仇啊,還有如此荒唐之事?」
「呵呵,那可不,兩宗的宗主都為此事出面了。」
……
那些鍊氣期修士也是八卦的很,神神秘秘的在路上低聲談論。
陳潯也是笑呵呵的聽著,現實真狗血,不過還挺有趣。
大黑牛對這些不感興趣,它挺喜歡別人談論靈獸,時不時也代入進去對比一番。
「你們聽說了嗎,中心城區可是爆發了一件大事。」
「什麼?」
路過店鋪外的幾人唾沫四飛,像是知道了什麼大秘密一般。
陳潯與大黑牛也是悄悄將神識鋪開,豎起了耳朵,有好事就該和大家一起分享。
「七十年前,天武宗天驕斬殺五蘊宗天驕一事啊!」
「就是百年前那橫空出世的言川前輩嗎,聽說是誰的後人啊。」
「天靈根的後人……」
幾人聽後瞳孔一縮,都是看向那人,眼中大驚,這種靈根做夢都不敢想。
臥槽!
陳潯與大黑牛震驚的相視一眼,吃瓜吃到自己宗門頭上了。
「數百年前,五蘊宗可是出了個大人物,還是位男子,相當驕橫跋扈,殺了一位天武宗長老。」
「張道友,這你都知道?!」
「張道友,你也莫要隱藏了,說出你的神秘身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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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咽了一口唾沫,一臉震驚,連腳步都停下了。
「沒錯。」
那位張道友負手而立,冷冷一笑,「我就是天武宗的外門弟子!」
「天啊,沒想到張道友竟然是大宗弟子!」
「果然不出所料,我當初早已看出了張道友的不凡。」
「呵呵,張道友瞞得我們好苦。」
……
幾人圍在他旁邊竟然開始奉承了起來,將那張道友說得飄飄欲仙,臉上是越來越神氣。
「哼,此仇我天武宗怎能不報,這五蘊宗也是罪有應得。」
「那張道友,中心城區究竟發生什麼大事了?」
「聽說五蘊宗一位峰主與我天武宗長老在擂台鬥法,大敗而歸!」
「厲害啊!」
「不愧是天武宗。」
……
張道友聽得更加神氣了,像是他上場打敗的一樣。
不過那幾人的身影也是越走越遠,直到陳潯與大黑牛再也聽不見。
陳潯眉頭深深皺起,但心中絲毫沒有慌亂,早已處變不驚。
「老牛,去中心城區打聽打聽。」
「哞~」
他們瞬間起身,直接離開,這店鋪內的櫃檯都有禁制,也不會有人來拿這些不值錢的東西。
……
西城,天武宗駐地,一座閣樓內。
一位金丹中期的年輕女子面露嫵媚:「都準備好了嗎?」
「回稟峰主,已準備好一切,在路上截殺五蘊宗之人。」
幾位宗門之人站在她身前,滿臉冷冽,不為美貌所動。
「武國那處八品靈石礦脈,可是讓五蘊宗占據許久。」
女子露出纖纖玉指,撫過晶瑩剔透的茶杯,「如今也該到了歸還之時,先拿點利息吧。」
「峰主,紫雲仙宗……」
「上面已經傳來消息,不會參與我等宗門恩怨。」
她話音中帶著幾分妖媚,似與功法有關,「看來十大仙門也已經想通了,強行克制恩怨,我等修仙者如何更進一步。」
「是。」
「是。」
……
幾人眼中露出喜意,心中對十大仙門大大感恩,修仙者不爭,那只能坐以待斃。
「外界之人多以為我們是兩宗私怨,其他宗門不會插手的。」
女子眼中露出一絲殺機,言語突如寒霜,「那柳鳶數百年來,每次都要強行前來盛會,看來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那人不過是五蘊宗煉丹峰,峰主,鬥法不強,還不是峰主的手下敗將。」
「但此女對五蘊宗來說相當重要,十大仙門之意,想必他們也始料不及。」
「所以說這次機會相當重要,望諸位莫要讓天武宗失望。」
女子那細長的雙眼微眯,「不用活捉,不然紫雲仙宗很可能出面,斬殺殆盡。」
「是,峰主!」
「是,峰主!」
……
幾人渾身煞氣,拱手消失在了閣內。
女子仰天看向窗外,千載難逢之機,這五蘊宗少一分實力,便在話語權上弱上一分。
宗門大戰誰都不敢隨意掀起,容易被人撿漏,哪怕是當年他們的長老被人斬殺,也只能忍氣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