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靈?
媽的,這王八蛋是在咒自己老爹嗎?
「你這說的是什麼屁話,文聖只是消失,又不是死了,怎麼顯靈。」
「口誤,口誤。」
「可我實在是沒有想到,這世間,除了文聖之外,竟然真的有人,能夠創作出如此驚人之作。」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而且時間竟然還這麼快。」
「這速度,和文聖相比,應該也是相差無二。」
「不僅僅是速度,這首詩,在我看來,遠遠超過了剛剛文聖所作的那一首。」
「他……超越了文聖!」
自從文聖消失之後,真界文壇,這麼多年來,所有人都在追趕文聖,卻始終望塵莫及。
文聖對於真界的文壇來說,是驚鴻一瞥,是曇花一現。
雖然驚艷了世人,卻並沒有繼續在文壇這條路,走的太遠。
他確實將文壇推向了一個巔峰,卻並沒有讓真界的文壇,提升太多。
這也就導致了文壇停滯不前,水平沒有任何的提高。
可如今,沒想到,竟然站出來一人,在文采上,隱隱有超越文聖之勢。
這如何不讓這些文人墨客激動。
別說是他們,就算是那些修行之人,此時也是對這首詩讚嘆不已。
口中更是不斷地念叨著,天不生我陳長安,文壇萬古如長夜,這兩句。
究竟是何等的文采,才能夠創造出如此驚人的詩句?
「陳兄大才,果然與眾不同。」顧明樓看著陳長安,一臉崇拜的表情。
大才個屁,也不過就是一首打油詩。
最多比先前那首強了一點。
心中雖然是這麼想,但陳長安可不會將這想法說出來。
「哎,水平有限,能力也就如此了。」
「讓大家見笑了。」
「這叫什麼話,這水平,無極限。」
「不錯,如果這樣的詩句都會被見笑,那我們真界文壇,豈不是見不得人了?」
「不知道這位公子,尊姓大名?」
「對對對,公子可否告知?」
「額……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剛剛,已經提起過自己名字了。」
嗯?
提起了?
「呀!我怎麼會這麼笨,天不生我陳長安,這還不夠明顯嗎?」
「對對對,我怎麼就突然把這個給忘了,失禮,實在是失禮啊。」
「陳長安,好名字,好文采。」
看到眾人這麼激動,牧雲謠看了陳長安一眼,隨後傳音道「怎麼作出來的?」
「別提了,想半天,腦子裡面突然出現了這些詞,也想不起來是在什麼地方聽到過。」
「我就改了改,然後拿過來自己用了。」
「我估計,真界應該也沒有這個水平,出現這樣的詩句,還好,賭贏了。」
聽到陳長安的話,牧雲謠也是笑了笑,這就是經歷的多帶來的好處。
別管會不會,起碼見識多,聽到的東西也多。
到了關鍵時刻,還是能夠拿過來借著用一用的。
要不然,就陳長安那水平,也就是一座大橋寬啊寬了。
能夠成功的忽悠過去,陳長安也是鬆了一口氣,畢竟,他是真的不擅長這方面。
如果不是真界文壇,實在是太垃圾了,他還真不好糊弄。
「諸位,想必大家還不知道,這位陳長安的身份。」
「那麼,就讓我來告訴大家。」
「他,就是文聖之子,帝閣少主,陳長安!」
此話一出,眾人不由得渾身一震!
帝閣少主,文聖之子?
難怪,難怪會有如此文采!
「想不到,原來竟是文聖之子,不得了,不得了。」
「當年文聖消失之後,文壇正如剛才詩句一般,陷入到了無邊黑暗之中。」
「如今,文聖之子現世,文壇的天,終於要亮了!」
「不錯,有了文聖之子,文壇萬古,再也不如同長夜一般了。」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陳長安的文采,絕對要在文聖之上。」
「奇怪,身為文聖之子,怎麼會不知道文聖所作詩句呢?」
「你懂什麼,這必然是文聖,不希望陳長安受到自己的影響,所以才沒有給他說起過這些。」
「有道理,太有道理了。」
看到眾人如此激動的模樣,陳長安也是十分優雅的對著眾人笑了笑。
僅僅是一個笑容,就能夠讓這些人如沐春風。
這……或許就是人格魅力了吧!
「兩位,不知道這首詩,算不算是過關了?」陳長安看著兩位關主問道。
「能,太能了。」
「這一首,堪比千首萬首。」
「不錯,僅憑這一首,如今文壇詩句,當之無愧的第一名。」
「不過,若是閣下能夠在做出一首兩首,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聽到兩位關主的話,眾人也是連忙點頭贊同,畢竟誰不想要看看,這文聖之子,是否還能夠再創新高,創作出更驚艷的詩句。
「咦,雖說我也想多聽一些,只不過,按照規矩,一首應該就算是通過了。」
「為何先前,關主說要讓陳長安創作三首?」
「對啊,你這麼一說,我也才想起來,這是為何啊?」
眾人不解的看向關主,感覺有些奇怪,難道就是因為對方是文聖之子,所以一首變成三首了嗎?
「諸位有所不知,這三人,乃是組隊登樓。」
「所以,難度也要提升。」
「不過,剛剛這一首詩,實在是太驚艷了,勝過千首萬首。」
「但出於私心,我還是想要再聽上一首。」
「就是不知道,少主能否應允。」
組隊?
原來還可以組隊的嗎?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只不過,雖然可以組隊,但難度也相應的提升了。
「行吧,那就再送你們一首。」
「做完這一首,我可就要走了。」
「風月樓中賓滿堂」
「半數歡喜半憂傷」
「此詩只應天上有」
「人間能有幾人創」
說完之後,陳長安並沒有理會此時已經震驚的眾人,而是帶著牧雲謠和顧明樓,直接向著三樓走去。
「陳兄,佩服,佩服啊。」
「行了,別佩服了,就這麼兩首,再來第三首,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陳兄,謙虛了不是。」
謙虛?
陳長安倒是想要謙虛,可腦子裡面的貨,實在是不多了。
有些時候,偷,也要有東西才能夠偷的來啊。
陳長安哪裡會作詩,不過是根據自己腦子裡面出現的一些詞彙,東拼西湊硬編罷了。
「文三層的最後一層了,希望,別鬧什麼么蛾子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