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林默注意到自己的狐牙直播有新消息。
他連忙點開軟體。
「木木黑犬大佬，求通過好友(????)」
「大佬，你是不是傳說中的天師啊，你收徒弟嗎？」
「大佬，怎麼對付鬼啊？」
在消息界面，林默堆了一大堆好友申請信息。
加他的正是昨天的那個主播。
「這個女主播昨天漲了50多萬粉絲，利用她的流量，正好可以達到既觸發劇情，又收穫震驚點的效果！」
林默本來就在煩惱曝光度的問題，可趙芷若的好友申請讓他想到了辦法。
而且他利用趙芷若也是雙贏的局面。
對方可以藉此收穫粉絲和收入，而林默則是可以通過她的粉絲，獲得足夠多的曝光量和震驚點。
確定了利用對方的直播的條件以後，林默通過了她的好友請求。
「大佬好，峨眉外門弟子趙芷若參見大佬！」
林默這邊剛通過好友，趙芷若那邊就立刻發消息過來了。
看來她今天一天都在等著林默通過好友。
「小姑娘，今天有沒有興趣開直播？」
既然人家都叫他大佬和天師了，林默自然也得給她點面子。
他用一種老成的語氣給趙芷若發了一條消息。
不過林默並不關心趙芷若的直播。
他問這句話的意思其實是——
少女，有興趣撞鬼嗎？
「大佬，為了昨天那事，峨眉山的學生辦公室都給我打電話了，現在禁足在家，可能不直播了！」
電腦那頭，趙芷若有些意外大佬為什麼會問自己這個。
只不過雖然昨天漲了不少粉絲，但是風險太大，不僅峨眉派警告了她，她父母也將她嚴加看管，不允許她出門。
而且她也不敢再去冒險了。
昨天面對那些鬼的無力，讓她到現在還後怕不已。
「我記得峨眉派升年級很嚴格，你想上大四甚至於考進內門，應該很缺武技和功法吧？」
看到趙芷若的回覆，林默立刻發消息問道。
在這個世界，文科的學習會一直持續到高三。
之後沒修煉天賦的就不再接受教育，會進入各行各業開始工作。
而有修煉天賦的則考進武林門派，類似於地球上的大學。
考進了武林門派，並不代表上升就結束了。
在大型的武林門派里，不僅有大四這個學年，而且還分為內門和外門。
其中內門弟子就好比研究生，地位崇高。
內門時期修煉得好的話，甚至還有可能成為宗門長老，受萬人敬仰。
即使不留在門派，內門畢業以後，基本都能成為一方強者，坐擁金錢和權勢。
但是一般的外門弟子，在外門修煉到大四都很難，更別提是考進內門了。
因為修煉是需要資源和功法的。
像是趙芷若這種天賦優質的弟子，峨眉派其實並不少。
所以她能夠得到的資源傾斜並不多。
林默猜測，趙芷若現在應該已經為更上一級的功法和武技發愁了。
果然，趙芷若很快就著急的給林默發消息了：
「大佬，我開直播的話，你給我打賞功法和武技嗎？」
屏幕那頭，趙芷若滿臉期待之色。
她馬上就是大三了，即將面臨大四的升學戰。
可她父母只是普通的工薪族，實力只比她高一點。
他們沒辦法為她提供更多的資源和功法武技。
而門派那邊儘管她表現一直還算優秀，但賜下的功法仍然是初階功法。
靠這功法修煉到凝氣境已經不容易，更別提在大三突破更高的境界。
而有家族資源扶持，天賦又比她好的人那時候早突破抱元境了。
升學戰對上這些人，趙芷若根本沒信心。
這位疑似是傳說中的天師的木木黑犬，說不定能給她帶來驚喜。
畢竟在傳說之中，天師不僅能夠鎮妖除鬼，而且還能騰雲駕霧，來往於天上地下，本身就是一種無所不能的代名詞。
如果對方欣賞她，給她傳授幾本高級功法和武技也是有可能的。
「怎麼可能，這種東西能拿來打賞的話，全世界都開直播了-_-||」
林默有些無語，這姑娘也想得太簡單了吧。
「大佬那怎麼辦啊？」
趙芷若也知道拿這東西打賞是不可能的。
只不過她感覺木木黑犬大佬是她的機緣，她必須抓緊才行。
「雖說功法武技不能打賞，但是今天我算到你有一樁機緣，抓住這機緣，你想要的東西或許就有了！」
林默並沒有用肯定的語氣。
雖然說燕赤霞是他編造的，但是對方願不願意傳授趙芷若功法武技就是未知數了。
畢竟燕赤霞是有自己的思想和記憶的。
「真的嗎？大佬，我的機緣在哪裡！」
趙芷若激動了起來。
天師大佬都這樣說了，就肯定是真的。
哪怕父母就守在自己門口，趙芷若今天也會為了機緣逃出去。
「你的機緣就在南若寺，能不能抓住就看你的了！」
看到林默發過來的消息，趙芷若就好像被人澆了一盆冷水。
她之前也關注過這個新聞，知道連半步抱元境的武者都消失在了南若寺。
她一個凝氣境的過去不是找死嗎！
她現在可是無比相信鬼的存在，南若寺發生的事情不可能是人做的，唯一的解釋就是鬼了。
明知有鬼還去挑戰，趙芷若可沒有這種膽量！
「大佬，你別為難我啊，鬼公交好歹只害死一個鍛體境，這南若寺不僅害死了好幾十個人，而且其中還有比我還厲害的武者！」
趙芷若覺得大佬肯定在給她開玩笑。
在南若寺的可不是她的機緣，而是她的死劫。
「所以我才跟你說要開直播啊，鬼是很怕害怕人氣的！」
為了讓趙芷若去南若寺開直播，林默已經不介意這話合不合理了。
「你說的人氣和直播間的人氣不是一個概念吧「(oДo*)」
趙芷若又不是笨蛋，她當然知道直播間的人氣再高，也不可能從屏幕里衝出來。
「不，直播間的人氣也是有用的，至少保護你到南若寺不成問題，到時候遇到你的機緣，你覺得你還需要怕鬼嗎？」
林默之所以敢說這種話，其實是因為他篤定南若寺旁邊不可能存在鬼。
所以趙芷若唯一可能遇到危險的地方只有南若寺。
但到時候她只需要觸發劇情，燕赤霞就會保她不死。
「居然還有這種理念嗎，而且我和大佬無仇無怨，他應該也不會騙我！」
趙芷若在屏幕旁邊沉思起來。
她的心裡其實已經有了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