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國,拓拔慶的寢宮之中。
魏雨婷身披那半透的紗裙,腳步輕盈,舞姿曼妙無比,將自身的優勢體現得淋漓盡致。
在這一場舞蹈的表演中,她身邊所有的女子全都成了陪襯。
遼王坐在椅子上,一邊享受著宮女遞來的水果,一邊欣賞著魏雨婷的舞姿。
做皇帝這麼久,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
可是他對眼前這個,卻是情有獨鍾。
一曲唱罷,他揮手便屏退了所有的下人,唯獨留下了魏雨婷。
只見她腳步輕移,就這麼來到了遼王的跟前。
輕輕一個轉身,就這麼倒在了對方的懷裡。
遼王伸手將其攬住,閉著眼睛,湊到對方的脖子前,聞著對方身上的香味。
「那秦堅看不上你,為求自保,將你獻於朕,從今天開始,由朕來寵幸你。」
說話間,笑容不斷,手上的動作更是層出不窮。
隨著魏雨婷一件件衣衫的脫落,她不斷地挑逗著遼王。
遼王從未體驗過這種快樂。
自她當上皇帝,連身邊的女人是誰都要聽從太師的擺布。
說是怕他沉迷於美色,荒廢了朝政。
他難道不知,那太師府美女如雲?
所以,他從未有過像今天這般體驗!
以前都是盞茶功夫,就匆匆結束,今天卻大有不同。
這麼長時間下去,他還沒有進入正題,反而是懷裡的女人,讓他的自尊心爆棚。
半個時辰之後,他看著身邊躺著的美人,愛到不能自拔。
一旁躺著的魏雨婷,一直稱讚著對方的勇猛。
但是稱讚過後,卻開始吹起了枕邊風。
「奴家觀陛下今日如此開心,難道以前就沒有盡興過?」
遼王靠在床邊,一提起這事,臉色便難看了起來。
輕哼一聲,道:「別看朕是這遼國的帝王,做什麼事情都要受人擺布。
身邊的女人哪有愛妃這般姿色?
一個個都是草草了事,無法讓朕盡興。」
魏雨婷直著對方的懷裡擠了擠,手掌輕撫對方的胸膛,悠悠地說道:「陛下乃一國之君,豈能受他人擺布?」
呼!
遼王深吸了一口氣,道:「他乃是當朝太師,手握大權,我現在拿他沒辦法。」
「郭太師?」魏雨婷微微一怔,仿佛沒有想到似的。
「除了他,誰還能阻擋朕的大業?」
不能提起郭槐安,只要提起這個人,他便怒火中燒。
魏雨婷見狀,連忙安慰道:「陛下不用太過擔心,從今日起,奴家願助陛下一臂之力。
一個太師而已,還能大的過天子?」
……
另一邊,秦堅正在自己的住處,打砸著屋子裡的東西。
為了自己不被送出去,他把自己的女人送了出去。
沒有人能理解他心裡的那種痛楚。
他難受,甚至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徐長風的身上。
如果不是徐長風,他如何會落到這般田地?
如果不是徐長風,他現在說不定還是高高在上的小王爺。
碎裂的瓷片,劃破了他的手掌,他卻不自知。
因為他心裡清楚,此時的魏雨婷,正躺在那遼王的床上,與對方鴛鴦戲水。
「賤人!」
想起魏雨婷為了擺脫自己所使出的手段,他在心裡發誓,下次這個女人再落到他的手裡,他會讓對方生不如死。
「來人!」
想到這裡,他朝著外面喊了一句。
「小王爺!」
進來的是潘慶給他安排的一名侍衛。
如今他秦家的死士,全都在城外,在潘慶指揮著。
因為他心裡清楚,在自己沒有得到足夠大的安全保障之前,不能讓自己人暴露於對方的視線之中。
不然,他只有被人拿捏的份。
「筆墨伺候,我這裡書信一封,你給送到太師府。」
「小王爺,潘將軍說過……」
「我才是你的主子!」
「是……」
秦堅咬著牙,持筆書寫。
鮮血順著毛筆,就這麼滴落在了紙張之上,還不自知。
……
距離徐長風定下的一月之期,已經是越來越近。
郭槐安到處打聽著秦堅的消息,卻不知秦堅就在遼王的宮中。
徐長風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他明知秦堅就在宮裡,可是郭槐安卻始終打聽不到。
為了給對方下點猛料,徐長風一道命令下達,再次傳給了張馳。
兩萬大軍,調往了他們這裡,在清水湖邊駐紮。
聲勢浩大,兩萬大軍,硬是被他玩出了二十萬的效果。
每天在此拉練,開著那艘鐵船,在這湖中巡遊。
濃濃的黑煙,想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都難。
徐長風的做法,讓張馳很是不解。
按照他的意思,該打就打,何必在這裡跟對方耗時間?
有這一個月時間,他都可以拿下對方幾座城池了。
他們大當家自己寫的書法,兵貴神速,為何到了這裡,就不一樣了呢?
對此,徐長風沒有任何的解釋。
清水湖上,又多了一艘鐵船,也是由葫蘆島打造出來的。
這一艘,比先前的那一個要大了不少,速度也快了不少。
這一次,濃煙淡了很多,坐在船上的時候,也沒有了那麼重的氣味。
這一次,張馳的軍隊開始上船。
僅一艘船,都拉了幾百人,而且個個手持步槍,在對岸巡遊。
遼國一方頓時緊張了起來。
同樣派兵駐紮,雖然憋屈,卻始終不敢與康國對抗。
在距離一個月時期,還有五天的時候,彭萊再一次來到了這裡,請求見徐長風。
想要讓徐長風再給他們遼國一些時間。
說是已經找到了秦堅的行蹤,只是對方奸詐狡猾,需要一些時日。
徐長風聽到這話之後,大發雷霆,當場就要出兵。
彭萊說破了喉嚨,總算是為遼國多爭取了五天時間。
總得算下來,還有十天的時間。
看著彭萊離去,徐長風突然笑了起來。
「這個魏雨婷,真不愧是禍國殃民的存在。
有時候我都在想,這個女人不是跟我們做對的,而是一直在為我們著想。」
聽著徐長風的話,柳素素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怎麼,夫君這是想打對方的主意了?」
徐長風頓時樂了,笑著說道:「我都沒見過她,打她什麼主意?
再說了,這種一點不知道潔身自愛的女人,就算送到我面前,我都沒有一絲的興趣。」
柳素素咯咯直笑,道:「夫君這個時候說得好聽,可是真見到對方的時候,就不一定會這麼說了。
至少在我們的情報里,還沒有哪個人能擋住她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