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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發懵!
看著王長老此刻的模樣,很顯然勃然大怒。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程樹林可是六劍宗的人,而六劍宗一直以來,都是唯裁決所馬首是瞻。
可以說,在眾多魔道之中,六劍宗便是他們的心腹,無論是任務派發,還是充當馬前卒,六劍宗都是首當其衝,而且,每次都能圓滿的完成任務,二者之間的關係,不是一家,卻勝似一家。
平時,有些小打小鬧,都可以忽略不計。哪怕是真的捅出了簍子,也是能免則免。
而現在,王長老這造型,顯然是真的動怒了,那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因為看到了那所謂的來往書信。
「難不成,那傻子說的,都是真的?」
「這六劍宗,一直以來,還真的都在拿咱們正道同袍來活人煉藥啊?」
「不是吧?這怎麼可能啊?」
一時之間,風雲變幻。
原本覺得這純粹是無稽之談的眾人,現在已經開始了自我懷疑。
而見狀的程樹林,哪兒還管剛剛跌倒造成的損傷,而是著急忙慌的跑過來,懇切的說道:「不是啊王長老,您別誤會啊,我六劍宗,怎麼可能做那種豬狗不如的事情來。他張四豐就是個傻子,一個傻子的話咱可不能信啊……」
「哼!!」
王長老卻是冷哼一聲,一把將信件仍在地上,散落在地。
其他的宗門,則是紛紛前去,撿來相互傳遞的觀看。
「信件筆跡,猶如每個人的修行道蘊,都有專屬的字樣。你六劍宗上到宗主,下到長老,哪個人老夫不認識的?可以說,他們的字跡,哪怕是化成灰我都認識,你難道還想抵賴?!」
「這,我,我……」
程樹林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字來。
而此時,那些宗門人,都已經將信件看完,的確如王長老所言,都是六劍宗的高層寫的。其中的內容,無外乎都是什麼時候送藥引過來,需不需要幫忙?他們只用魔道的弟子,其他的不需要。
總之,一系列的話,不堪入耳,甚至,已經有些引起眾怒!
畢竟,他們所煉製的活人藥引之中,就有這些宗門的弟子。當時無緣無故的失蹤,始終沒有個結果,敢情都被抓去煉丹了。虧得彼此還一直稱兄道弟的,原來,一直都是面和心不和,兩面三刀啊!
「不錯!這些信件,的確是我六劍宗宗主他們寫的,但是寫歸寫,是否付諸實踐,真正去做了,誰又能說得清?閒來無事,難道就不能隨便說說,這只是一面之詞,並不足以說明事實!」
程樹林垂死掙扎,說出來的話,倒是有幾分道理。其他宗門,紛紛發聲,而王長老則是看著張四豐,已經不復之前那般戲謔,反而是饒有興趣,他感覺,這傻子,挺清醒的,而且有理有據。
「程樹林的話,也不無道理。書信來往,只能證明他六劍宗有這方面的意識,但是否真的做了,還需要證據進一步佐證,你剛說的倖存者,人呢?如果沒有的話,恐怕……」
「六劍宗,畜生!」
「今日,我等便要讓你六劍宗,血債血償!」
「血債血償!血債血償!!!」
王長老話未說完,從會場的各個角落裡,立刻就走出不少身影。
這些人,有一瘸一拐的,有缺胳膊少腿兒的,也有瞎了眼睛或者是一路爬過來的。
總之,沒有一個人是完好的!
「既然程樹林要垂死掙扎,那我就讓他死個明白!」
「這些人,全是被抓弟子的親人,在被六劍宗屠殺之下,僥倖留有一命。他們身上,都有被六劍宗禍害的痕跡,而這些痕跡,足以證明,全是出自六劍宗之手,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還想抵賴?做過的事情,永遠都不可能被磨滅掉!!」
然後。
幾十個倖存者,蜂擁而至。
紛紛展露身上的傷痕,以及對號入座,將所抓的弟子們的信息,全部都核對上。
一些受到過迫害的宗門,在對上之後,再也忍不住,紛紛口誅筆伐了起來!
「好你個六劍宗!平時道貌岸然,沒想到,背地裡竟做出此等豬狗不如的事情來!」
「簡直是魔道中的敗類,與你們為伍,簡直是我們的恥辱!」
「殺我弟子,拿命來!」
「我要殺了你!」
「殺啊!!!」
盛怒之下。
這些宗門子弟,拔刀相向,追著此番前來的六劍宗二三十名弟子,亂殺亂砍!
場面一度混亂!
而作為主辦方的王長老,卻是攔住了自己的人,示意讓這些宗門自由發揮。
畢竟,人證物證聚在,六劍宗,別想抵賴,若是想要公然護犢子,必定會引起公憤!這並不利於裁決所日後對魔道的統治!
不過,可恨!
當時答應這傻子,只是想要殺殺他的銳氣,順理成章的解決掉天魔宮!處理掉曾經的第一魔道,這對於裁決所建立自身影響力,很有幫助。可誰知道,弄巧成拙,居然被這傻子言中了!這六劍宗,可是裁決所的心腹啊,他們要倒了,對於裁決所發展,非常不利!
不過,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但是,從某種意義來說,這傻子,有點本事,如果最後他能如自己所言,將所有宗門的醜事都能夠梳理清楚,那日後裁決所與天魔宮合作,也未嘗不是個不錯的選擇!!
許久。
當六劍宗弟子被誅殺殆盡,那程樹林也如喪家之犬一般,被打得不成樣子,跑來找王長老求饒的時候,他一下子就將對方踹翻在地,冷冷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六劍宗,壞事做盡,天理不容!我魔道,也不容你們!等來日,老夫親自帶人,殺上六劍宗,但凡是六劍宗的弟子,趕盡殺絕,一個不留!」
「鏗!!」
話落,刀起!
隨從小廝,在王長老的眼神授意之下,毫不猶豫,直接一刀砍下了程樹林的頭顱!
翻騰一番,便是滾落在了莫問心的面前。
她一腳踏上去,踩著程樹林的頭,看向張四豐,說道:「小豐,看起來,這次天魔宮危機,激發了老宮主對你生前的交代,把你的傻子病,給治療了個七七八八。本帝認為,你還有很多事情要瞞著我,等回到宗門,你得對我和盤托出,但凡有任何隱瞞……」
說到這。
莫問心右手放在喉嚨處,做了個殺的手勢!
把張四豐嚇了一跳。同時,心中也很無奈,我這也是無奈之舉啊,如果我不出面,那你殺是殺爽了,可只會樹敵更多,不利於宗門發展啊。看她這意思,是打算砸破沙鍋問到底了,再用死老爹搪塞,顯然不行,還得找別的藉口才行啊!
「好了,六劍宗的事情暫時了結,稍後,老夫會親上六劍宗,給各位一個交代!」
王長老深吸了口氣,看著張四豐,說道:「但是,咱們的約定還沒有完成,這裡,還有五個宗門,老夫這次,是真的有些期待了,這些宗門,背地裡到底還有多少齷齪事情,你有多少說多少,不用藏著掖著的,當然,得有理有據,不得信口雌黃,栽贓嫁禍!!」
「那是自然。」
有一便有二,嘗到甜頭的張四豐瞬間就有了底氣,走上場中,目光一一從剩下的五個宗門人身上掃過,然後便開口,朗聲說道:
「魔道排名第十二的【華悅派】,自古以來,就喜歡干雞鳴狗盜之事。他們曾經不止一次的偷取各家的功法和秘籍,等摘抄完,再還回去,接著自己在宗門裡閉門造車,結合之後,研究出新的套路來,神不知鬼不覺。」
「魔道排名第十九的【夜天門】,為了壯大自身,經常採取合縱連橫的路數,背地裡和別的宗門結盟之後,又轉而投向別人的懷抱,通過不斷瓦解別家宗門來武裝自己。」
「還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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