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之後,就匯報給了幫主,你的辦法,他聽完之後,也大為讚賞,馬上就安排人多方奔走,反正各種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最終了解到,這盛夜行身為朝廷命官,位高權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普通的金錢美人,完全無法引起他的興趣,只有權力,才能讓他趨之若鶩,而他現在所追求的,便是掌管兵馬的禁軍教頭。」
「我明白了。」
聽到這裡,張四豐點頭,說道:「他們承諾的,便是為他爭取到禁軍教頭一職。而這個職務,已經不單單是位高權重,而是擁有著實權,兵馬在手,想幹什麼都行。而輔助他的唯一方式,便是能夠讓皇帝頒下皇命,像這種事情,一般都需要皇帝身邊親近的人吹耳旁風,是這意思吧?」
「哈哈,老弟就是聰明,一點就透。」廚師長大笑一聲,點頭的說道:「的確是這樣。據我所知,目前追隨在皇帝身邊的大太監,已經給他進言,而且已經得到了許諾,相信再過不久,便要頒發。至於給他許諾的人,正是狂獸門的狂風。狂風本是江湖人士,按理說對於廟堂的事務並無過多涉獵,不過,他的一個老婆之中,是那大太監的遠房親戚,關係極為親密,一來二去,就促成了這件事。」
「居然是狂風……」
張四豐若有所思。
當初自己還笑話他娶了那麼多老婆,就不怕折壽麼?
結果現在看起來,倒是發揮了妙用,居然能和皇宮大太監扯上關係,而且,能量極大,連皇帝都能動搖,那如此誘人的許諾,別說是盛夜行,哪怕是自己也都難以拒絕。
「給與禁軍教頭的許諾,這咱們怎麼給得起?而且,要說服盛夜行的話,還得超過狂風,這不是天方夜譚嗎?」陳雲裳眉頭緊蹙。
裴秋鳳和天心玉二人也是瞬間偃旗息鼓。
就連莫問心也是坐不住,起身站起來,來回踱步,搖頭的說道:「這個承諾,咱們給不了,也無法超過。恐怕,就這一點,就已經足以斷絕咱們的念頭,雲裳你那邊也不用再多說了。現在棘手的是,我們已經答應參加大會了,此行前去,必死無疑啊。」
「女帝,您先別慌,咱們聽聽老弟的看法。」廚師長也知道這件事情的難度,但是既然提出來,就必須要解決,如果此事交給別人,估計也就歇菜了,可是張四豐,卻是奇蹟締造者,希望,他能處理。
說完,他看向張四豐。
而其他人,也全都齊刷刷的看向他。
張四豐倒是挺尷尬的,這種萬眾矚目的焦點,或許別人很享受,但是他自己卻彆扭得很。
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是喜歡做一條躺平的鹹魚,沒那麼多的煩惱,不挺好麼?
可現在,自己獲得了寵妻狂魔的系統,那麼唯一的任務,便是保護老婆,為她掃清障礙,現在這件事情,就成為了一道天塹,看似無法逾越,但總能想到解決的辦法。
「慌什麼,剛剛聽到了廚師長這邊的信息。現在,我想要聽聽雲裳你這邊的,來,說說。」張四豐勉強保持鎮定,看向陳雲裳。
而陳雲裳則是面色擔憂,看了莫問心一眼,她點頭示意,接著說道:「我這邊的話,也是對我爹軟磨硬泡他才同意的,利用他在江湖中的人脈,還特地和血月教的人接觸了下,這才了解到,此番給咱們發出邀請的,雖然是魔道聯盟,但卻是王朝分盟盟主『獨權』。本來就要進行宗門排名大會,而這次,替天行找到他,要提前進行,其實是做了個順水推舟的人情罷了。」
「至於給他的好處,很簡單,就是魔道行使權。這所謂的行使權,便是可以利用魔道第一的身份,召集天下魔道,能讓他將所有宗門的強者抽調出來,交給他來使用。眾所周知,魔道聯盟統管魔道,但對於單一宗門沒有控制權。而這次,抽調出來,其實是為了送去遠古戰場,這些人去雖然是當炮灰,但是能發揮至關重要的作用,能為總盟主的脫離贏得時間,所以,這個好處,咱們同樣也給不了啊。」
「遠古戰場……」
聽聞,張四豐喃喃自語,陷入沉思。
經過前身記憶,他知道,這所謂的遠古戰場,便是大陸與另外一片大陸之間的爭鬥,對方想要侵入,這邊則是在抵禦,一直糾纏了幾百萬年,從未分出個勝負。在戰場中,除了廝殺之外,還在爭奪各種天道留下來的曠世珍寶,而魔道聯盟總盟主便在其中,不過因為受困,所以,需要有魔道中人去當炮灰,負責抵禦的同時,他自己則是能拿著那些珍寶全身而退。
不過,這擺明了是送死的差事,傻子才願意干。
而送去遠古戰場,還需要一定的實力,尋常修士自然不行,為此,魔道聯盟一直都在遊說,可始終無果,不過這次,倒是給了他可乘之機,夢寐以求多年,如此難得的機會,怎能錯過?
「這,簡直是地獄難度啊。」
「一個比一個大,乾脆殺了我們算了。」
「這血月教和狂獸門,這次是真下了血本,為了滅除我天魔宮,居然能做到這種地步,真是變態。」
「這還想什麼,直接投降算了,現在已經應邀,但是聽起來,這次凶多吉少,又不能不去,乾脆,咱們就按照之前的建議,遠離宗門,做個閒雲野鶴也好啊。」
眾人跟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再也沒有了鬥志。
本來還指望通過張四豐力挽狂瀾,但聽到這兩個消息,簡直是晴天霹靂,別說張四豐,就是神仙都難以挽回。
「怎麼樣小豐,現在無計可施了吧。」
莫問心冷笑,倒不是嘲諷對方,只是莫問心真的有些心累,她不禁頹然嘆息,就欲開口的時候,那廚師長又激動了起來,一把握住張四豐,問道:「老弟,你能行的吧?好歹解決一個啊,我和我們幫主,可都對你寄予厚望啊。」
「別急,我心裡有數。」
其實有個屁的數,張四豐心中,慌得不行。
這兩個地獄級的任務,是真完成不了。至少,以他目前的處境,難以招架。
不過,不能認慫,在這種時候,選擇低頭,除了面上無光之外,就相當於是送老婆上斷頭台。
「排名大會,咱們肯定要去。不過,不是去送死,而是去解決狂獸門,如果血月教干預的話,那就一併處理。」張四豐深吸了口氣,抬起頭來,環顧四周,鄭重道:「我有解決的方案,不過具體如何,我稍後會告訴你們。廚師長,你回去稟報菜幫主,就說,我能搞定,而你們,什麼都不用做,就按照盛夜行的意思,繼續就行。」
「啊?」
廚師長懵逼。
本以為能聽見他什麼高見,結果就這麼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打發了?
仿佛方才他二人描述的事情,就跟吃飯睡覺一般稀鬆平常。
搞定?
怎麼搞定?
拿什麼搞定?
「不是老弟,咱能不能實誠點,你到底行不行,給個痛快話啊,別這麼吊著我,你這樣讓我回去,怎麼跟幫主交代?這咱心裡也沒底啊。」廚師長苦著臉。
莫問心也是鄭重道:「小豐,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要想讓我們安心,你就得說出你的方案,至少讓我們覺得不錯,否則的話,誰敢陪你冒險?一旦有所差池,那面對的,將是萬劫不復!」
「是啊豐哥哥,雖說我們相信你,可還是得以事實說話的。」
「豐哥,您應該有些考量,要不然說出來,讓我們參謀參謀?」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紛紛催促。
其實張四豐心裡苦,他哪兒有什麼辦法,只是權宜之計罷了。
畢竟,按照系統的尿性,它每次分發獎勵,都是根據自己接下來所要面對的事情來的。
所以,他琢磨著,自己現在遇見這麼大的困難,只要自己寵妻一次,就能得到獎勵。
而希望獎勵能與應對排名大會的事情有關,否則,就真的是去送人頭了。
現在讓他說出來,他能說個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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