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隨而來的其他人,相繼趕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兩撥人馬,前來挑選准武者的人,都是規矩的站在一旁,他們身份較低。
而其他人,如張四豐等這種駕著雪橇前來的,非富即貴,而且,都是身懷寶貝,前來敬獻,對於趙家來說,要更加重要。
只要身上也寶貝,便能從正門直接放行,不像其他准武者,得從偏門而入。
程序很簡單,簡單搜身,拿出寶貝,摸到輪廓,確保不是空進,再核對各自身份之後,就直接進去。
往前不久,便是趙家府邸,而因為是直接挑選藥水開採權,所以,趙家眾人都在藥田那邊,當場驗貨,直接領取。
「身份核查清楚,准入。」
「身懷寶貝,准入。」
「老相識了,准入。」
「都准入……」
一幫雪橇之人,挨個排隊,前方負責檢驗的護衛,一邊唱詞,一邊放行。
等輪到張四豐三人的時候,那個長相方正,看起來並非奸邪之人的護衛頭子立刻橫刀立馬,攔住他們的去路。
「站住!」
一聲呵斥,讓得三人停下腳步。
其他雪橇之人,包括旁邊規矩站著的准武者,也都是一臉好奇。
莫問心二人對視一眼,並未操之過急,而是讓老孫出面解決。
雖然他只是負責往返載客的,但是在這裡混跡多年,多少有些人脈,哪怕比不上崔掌柜,但是總能中和一二。本身方才已經開罪邱准言,身後還有個獨孤霸這種大麻煩,如果再結怨的話,只怕今天別想全身而退了。
「剛邱少說過,對你們仔細核查。方才你們給的通行證都很簡單,從規格上沒有任何問題。但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還得再多增加一道工序,如果不合格的話,你們就得離開。」
「不是啊張統領,這兩位客官都是我親自挑選的,不會有任何問題。無論是身份還是目的,都絕對清白。咱們也是老熟人了,你這樣做,不是為難我麼?」
見狀,老孫一臉尷尬,立刻上前,甚至一邊說,還一邊往他懷裡塞東西。
很顯然,這是在拿錢財賄賂,而從倆人熟稔的手法來看,這種事情,恐怕不是一次兩次了。
而這張統領並非狗眼看人低之人,只是在這裡當差,就得按照規矩辦事,這一次,他並沒有收受好處,而是一本正經的說道:「老孫,你可別為難我。剛才我都看到了,說實話,的確是那邱少不對。可誰讓人家和霸少是好兄弟呢。哪怕是撇開這層關係不談,關鍵是,他是鎮長之子,目前處理藥田的事務,全是他們在進行,雪狐是重中之重,可以說,他不是趙家人,卻勝似趙家人,誰敢得罪?他吩咐了,我就得照辦,所以……」
「不就雪狐嗎?有多了不起的?」
聽聞,張四豐忍不住嗤之以鼻,冷笑的說道:「雪狐雖然尊貴,也不是隨便誰都能馴服的。可那只是相比普通人而言,如果讓我來,分分鐘讓它們俯首稱臣,連個排泄物都搞不定,還幫趙家管理那麼多的藥田?真能扯。」
「小豐,閉嘴。」
莫問心立刻低頭呵斥,都說了讓他低調,交給老孫處理就好。
結果,他還出口說這種話,這不是添亂嗎?
張四豐也很無奈,他的確是想低調來著,但是看見那張統領,很顯然是要為難自己了。
雖然不是有心的,不過遵照邱准言的意思,這就是不讓自己等人進去,如果不來點實力,恐怕這門都進不了,還怎麼去取藥田?
「少主,您別說話啊,我和張統領關係不錯,讓我來處理就好。他這人就是磨嘰了一點,我相信我能處理好……」
「你剛說什麼?」
「有種你再說一遍?」
本身就因為邱准言一事,導致張統領對三人並無好感。
結果,現在對方還說出此等大言不慚的話來,心中對他的印象,更是大打折扣。
立刻站過來,看著張四豐,厲聲呵斥道。
而四周圍觀武者,同樣在聽到張四豐的話之後,眉頭凝重,滿臉嘲弄之色。
「這小子是真敢說,還區區雪狐?只怕他連雪狐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吧?」
「雪狐可是雪山之尊,它的排泄物,就是藥田的養分,它身子有問題,整個冰天雪山都要跟著顫抖,你還讓它俯首稱臣?如此大言不慚,簡直該殺!」
「我說,你到底是來取藥水的還是來找麻煩的?雪狐生性桀驁不馴,別說是趙家,就是更厲害的家族都無法搞定,而鎮長那邊,可是有著邱處道長坐鎮才得以勉強維持,普天之下,恐怕都沒幾個人做到,你一個毛頭小子在這裡嘰歪什麼?」
「趕緊滾!別在這裡擋著,我們還等著敬獻寶貝,挑選藥水呢!」
一時之間。
他們三人,便是成為了眾矢之的。
從一開始的催促變成了謾罵,言語惡毒,相當難聽,已經讓莫問心臉色漲紅,有些按捺不住了。
「我只是說實話而已,你們這麼激動,莫不是怕我真的馴服了雪狐不給你們奉陪藥水?」
張四豐不卑不亢,淡然一笑。說著,還特地叮囑莫問心,讓自己來處理,眼下的情況,如果不採用點特殊手段,只怕連大門都進不了。雖然莫問心心中頗有微詞,但是此言不無道理,反正她現在也無計可施,倒不如讓他去嘗試嘗試。
說著,張四豐便是逕自走到張統領面前,老孫還在那兒竭力勸說,可是張統領卻根本不聽,呵斥道:「作為趙家護衛,你侮辱我可以,但是侮辱趙家不行。你把雪狐說得那麼輕鬆,就是在侮辱趙家!剛剛我只是想檢查下你們,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來人,將他們抓起來,押入大牢!」
「是!」
馬上,另外幾個護衛,一擁而上。
見狀,其他圍觀武者,紛紛點頭,頗為滿意。
這種叫囂的人,見過不少,但是直接來挑釁的,倒是頭一次見,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而莫問心已經攥緊了拳頭,隨時打算動手,老孫支支吾吾,還想再周旋的時候,張四豐卻忽然開口道:「也許你收受別人給的賄賂,只是為了給妹妹積攢入學的盤纏,但是當差收好處,這終歸不是個正路。在你的住所地板上,還有家裡的房梁處,包括灶台里,總共藏著兩萬四千八百一十一銀,如果被搜刮出來的話,不僅僅是你妹妹的入學沒有著落,重點是,趙家對於這種行為是不會寬恕的,你確定要與我為敵?」
就在這時,張四豐忽然開口,壓低嗓音的看著張統領,一臉戲謔。
通過紫外線神眼,掃描對方之後,將他的底細,全部了解清楚。
總體說來,此人心眼不壞,只是性子有點直,哪怕一心想要往上攀升,但多年以來,一直都是當個看門小卒而已,這一切,都要歸結於他做事死板,不懂變通。
「什麼?!」
聽到張四豐的話,張統領滿臉震驚,四處環看,然後湊近的問道:「你,你這麼知道?」
「你不用管我是怎麼知道的,重點是我知道你這些底細,如果告知給趙家,你的下場如何自處?你手下那些護衛,相信對於你的職位也很覬覦,所以,你現在跟我為難,是在給自己找麻煩。」
「你!」
張統領怒極,攥緊著拳頭,咬牙切齒道:「你別逼我!這是邱少的吩咐,我只是做事情的,你這麼做,不是……」
「我知道,所以,我不打算為難你,說出你的事情,主要是想讓你認清現實。而我能知道你的底細,自然知道雪狐的底細,你放我們走。等我拿到藥水,順便幫幫你,完成你多年晉升的心愿,這不是兩全其美嗎?」
「是啊張統領,你就答應了吧。他其實不是我的客人,而是少主,他身份背景同樣不簡單,這對你來說,是個機會,可千萬別錯過了。」
見到張統領還有所猶豫,一旁的老孫,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是他的認為,就是要安全的將二人護送到趙家,馬上就跟著說了起來。
此時的張統領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兩邊都得罪不起。
但是,仔細琢磨,放行他們,頂多是招致邱准言的呵斥,可要是得罪這人,將自己的事情說出去的話,那按照趙家族規,自己必定五馬分屍。其實自己死活無所謂,關鍵是,妹妹不能有事,她可是自己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一番沉吟,他最終咬牙點頭,說道:「行,放你們進去,讓我晉升我不指望,但是你們別添亂,到時候讓我沒法交差就好了。」
說著,他手臂一揮,幾個衝過來的護衛戛然而止,說道:「放他們進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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