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門口,已經是沒有防禦的局面。
林軒進去後,項籍,夫子,小白,小槐等也跟著走進去。
見到柳如煙就靠在偌大的密室牆壁那站著。
密室的中間是藍色的蓮台。
在牆壁的周圍是十二生肖的動物和對應的武器圖案。
柳如煙如今眼神已經沒有往日的光彩。
手掌,嘴角依舊在流血。
見此,項籍握著寶劍就要去取了她的性命。
林軒立馬沉聲道,「你不覺得這樣直接將她斬殺,太便宜了?」
聽到林軒的話,項籍覺得很有道理,他站住腳步回眸望著林軒。
「主人,您說應該怎麼做?」
林軒走過去幾步道,「吾將她的武道修為廢掉,然後在帝都皇城廣場示眾七天,再由你親自斬殺,你覺得如何?」
聽完林軒的建議,項籍嘴角開始綻放笑意。
覺得,確實不應該立即將她處死。
絕對是極好的主意。
便抱拳道,「您是未來的大乾皇帝,微臣自然聽從您的意見。」
項籍曾經承諾將帝都攻下來,抓住柳如煙,就讓林軒做皇帝,立國號為林。
如今他就是在兌現諾言。
只是在女帝柳如煙聽來,就是巨大的諷刺。
就如有無數把利刃刺穿了她的心。
帝都皇位豈可被他人撼動?
柳如煙歇斯底里的道,「朕才是大乾的皇帝,是血脈正統,他林軒算什麼狗東西?!」
她憤怒地呼喊完,猛地吐出一口鮮血,身體也直接癱軟在地上。
曾經精緻無比的臉變得異常慘白。
之前林軒對她的攻擊餘威,已經令她扛不住了,能夠活著就已經不錯。
渾身都不住地發抖。
項籍望著她如今的狼狽模樣道。
「事到如今,你還想保住皇帝的位置?」
「你最好給我好好地聽聽,外面的聲音。」
如今的密室外面,幾乎都是起義軍的呼喊聲。
完全聽不到帝都衛士的聲音。
就算偶爾有,也是被擊殺的慘叫聲。
項籍很是得意地背著手道,「你已經是無能的女子而已,還妄想做皇帝?你的期限也僅僅是七天,這七天,我會讓你遭受常人都沒有的罪和屈辱!」
女帝柳如煙自然聽到了外面起義軍的呼喊聲,歡呼聲。
她更加意識到,示眾七天對於她有什麼樣的屈辱。
柳如煙瞪視著所有人,眼神憤怒,狠辣,心如死灰的道。
「你們這就殺了朕吧!」
小白走過去笑道,「想死?可惜如今的帝都皇城,已經不是你說了算。」
「也要我的主人,今後的大乾新的皇帝林軒說了算才行。」
魏忠賢見此也走過去道,「母狗,看看你如今的下場,如果不是當初猜忌一字並肩王的話,或許還能好好的做你的女帝呢。」
「如今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接下來,就由帝都城萬千的民眾來審判你吧!」
被魏忠賢如此羞辱,柳如煙已經無法忍受。
眼睛紅紅的簡直可以流出血。
將人皇道的真元發揮到最大,就要將眼前的魏忠賢,小白,項籍等逐一斬殺。
可是。
林軒先她一步出手了。
他仍是伸出一根手指,金丹期七重的罡氣奔著柳如煙的丹田而去。
此刻的柳如煙正全神貫注的要結果項籍等人的命。
她奮力地站起來,恢復往日的雄風。
那道罡氣便準確無誤地直接擊中她的身體丹田。
柳如煙瞬間站在原地,就如被點了穴道,根本無法動彈。
她甚至驚恐地感覺到,自己的真元在不斷外泄。
五腑六髒都跟著翻江倒海的。
「柳如煙,你的所有修為就要徹底失去,而有一部分的真元會被吾吸納,今後加以修煉,就是吾的真元了。」
林軒的話,就如炸雷一樣在柳如煙耳邊響起。
她可以死,但不可以被羞辱。
也不可以將自己辛辛苦苦修煉的真元,奉獻給自己最痛恨的人。
「不!!!」
她奮力呼喊出來,聲音都是嘶啞的,想用這種無意義的方式阻止林軒。
可是。
這樣反而加速了體內真元的外泄。
那簡直如泉涌。
她的身體也因此受到嚴重的傷害。
在泄露真元的部位開始大量流血。
須臾,她覺得身體被掏空。
渾身根本就毫無力氣。
直接摔倒在地面,此刻的她都不及一名普通的侍女。
根本就是手無縛雞之力了。
何況她身體還有很嚴重的傷。
渾身的疼痛就已經夠她煎熬的。
林軒也已經將她的部分真元收納在自己的身體內。
至此,如果加以練習他也具備一半的人皇道修為了。
地面。
柳如菸嘴角,手掌,身體裡面流出來的鮮血,正慢慢匯聚到那藍色蓮台處。
項籍等人反而喜歡看她如此悲慘的場景。
都沒有動。
而魏忠賢依舊不忘記羞辱她。
「母狗,你如今引以為傲的修為都沒有了,還有什麼資格做女帝?」
「就是我魏忠賢都可以隨意將你拿捏!」
他說完,走過去,還抬起腳踩在了柳如煙的頭頂。
柳如煙萬萬都想不到,有一天他的奴才竟敢踩踏她的頭,踩踏她的尊嚴。
自己可是大乾正統女帝。
萬萬人之上。
可是…….
柳如煙覺得不只是身體流血,身體裡也一樣在流血。
她也憤恨,可是她又能做什麼?
他魏忠賢算什麼?
「狗…….奴….….才!」
就算發狠說出這三個字,都浪費她很大的力氣。
柳如煙渾身衣衫襤褸,盔甲也已經不復存在。
整個人就如是乞討的乞丐。
頭髮都是亂糟糟的。
而魏忠賢依舊沒有將腳拿開。
「這就是你曾經對待我主人的下場!」
甚至他還在加力,讓柳如煙的頭死死貼在地面。
她那最新鮮的血液也流淌得更多。
項籍望著她如此悽慘的畫面道。
「柳如煙,想過會有今天嗎?」
此時的柳如煙已經沒有力氣說話。
因為她的血流得太多了。
只能有微弱的氣息維持她活著。
然而那些血液是在不停地流動的。
幾乎將她修煉時的藍色蓮台給包圍。
那種血腥味也蔓延開來。
儘管她是帝都的皇室血脈,而她血液的味道,卻與普通百姓的沒有任何分別。
魏忠賢也終於將腳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