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感到了巨大的威壓。
更是前所未有的威壓,她自己感覺到不妙,便趕緊向右側躲避。
速度還是很快的。
對方武神一鍛的鋼刀劃破她的戰袍,將旁邊兩名武道低微的妖瞬間斬殺。
那兩個妖是被攔腰斬殺的,頓時鮮血噴涌,栽倒在地。
小白也終於見識,在大乾的帝都中可不是沒有武力很強的武者。
甚至是新突破和復甦的武神級別的武者,還不在少數。
這完全讓項籍夫子等人,有些措手不及。
那名武神一鍛也沒有想到,小白一個武聖級別的人物,竟然可以躲過他的一次攻擊。
感覺備受羞辱,他再次兇狠地舉起鋼刀,眼神里都迸發無限凶光。
那道紫色光柱也在小白的眼前不斷擴大。
威壓氣勢更是勝過剛才。
紫光蔓延的空間很廣,這次就是她想如何伶俐地躲避都是不可能的了。
小白頓時很絕望。
本來是興致勃勃地趕回來殺敵滅大乾,要斬殺柳如煙的。
可是這麼快,就遇到她難以對付的敵手。
她不想死,更捨不得再也看不到主人林軒的日子。
甚至在她的眼角都流出眼淚來。
那把鋒利的寒芒鋼刀也已經來到小白的脖頸之處。
她都感覺到了陣陣寒意。
「主人,小白去也!」
她就要閉上眼睛等著被斬殺。
可就是這個時候。
奇蹟發生了,小白忽然覺得丹田之中的真元在暴漲,就如有火山要噴發,根本就不是她可以掌控。
渾身都跟著巨顫。
那名武神一鍛的武者,鋼刀已經接觸到小白雪白的脖頸,可是,利刃就是無法切割進去。
他瞪大眼睛覺得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因為他是可以查看出小白的段位的。
「這怎麼可能??」
在小白的心裡也是這麼認為。
她感到很是驚喜。
只是驚喜還在後面,因為在她的身體裡,林軒的虛幻影像幻化而出,很快就變成一隻巨大無邊的手掌。
手掌五指張開,就要將對面的武神一鍛拿捏。
那名武神一鍛頓時屁都嚇出來,扭頭就要飛奔逃跑。
因為那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怪異現象,更何況,他也體會到一股比他要強大百倍的氣勢迸發出來。
起碼不是他武神段位可以比擬。
更可以說他就沒有可比性。
巨手出招很快,幾乎是小白勉強可以看明白。
五指併攏輕易就將那名武者拿捏,然後緊緊握成拳頭。
等五指再次伸展開後,那名魁梧的武者已經變成塵埃。
小白見此驚訝之餘也是慶幸和狂喜。
「主人竟然還給小白留有後手!否則,這次小白就再也沒有機會見到主人了!」
她在心底,已經徹徹底底愛死了林軒。
這名武神級別的武將被斬殺,頓時軍心渙散。
反而更加助長了無數妖王的氣勢。
拼殺的也越發起勁。
就是項籍與夫子他們那邊也是一樣的。
不久後。
大乾帝都的第一道城牆已經被攻破。
所有大乾的將士都退到第二道防線去。
之前夫子一直在與對方打鬥,沒有看明白小白是如何反敗為勝的。
卻知道她面對的是武神級別的存在。
「你連武聖的頂級都不是,剛剛是怎麼將那名武者斬殺的?」
夫子沉聲詢問。
小白背著手美滋滋地回答,「我自然是打不過那個傢伙,不過主人將他的靈識藏於我的體內,才會在關鍵時刻化險為夷。」
夫子項籍等人,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不禁對林軒的段位很是質疑。
他的靈識都可以輕易將武神級別的輕易斬殺,那麼他本人是達到了什麼境界了?
就是見識很廣的夫子都覺得很是玄乎。
「原來如此,王爺的武道真的是已經深不可測了。」
聽夫子如此說,項籍與朱重八就只有崇拜和敬仰。
他們的武道就是林軒親手傳授的。
如果有機會,他們很希望繼續與林軒學習。
將來會提升得更多。
只是他們不清楚。
小白是獲得了林軒的真元才會進步很多的。
如果僅僅靠修煉是完全做不到的。
就是林軒也是一樣。
所以說,擺爛系統才是他得以突飛猛進的不二法寶。
「今天打得真過癮,既然可以突破他帝都的第一道城牆,就可以突破後面的,柳如煙的氣數已經沒有多久了!」
小白很有氣勢地揮舞著小拳頭。
夫子點點頭,「按照這樣的速度,不出半月帝都城就可以攻克了。」
項籍尤為覺得開心。
畢竟他已經再一次邁進了復仇之路。
四面八方的情況都差不多。
將帝都的範圍再次壓縮了空間。
如今的柳如煙可以說是喘不過氣來。
坐在帝王寶座里。
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威風,換來的是憤怒和震驚。
因為,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派出去的武神級別的,竟然輕易給斬殺。
她還指望靠那名武者幫助她維持帝都持久的安全呢。
就算再不濟也可以維持半月一個月的,起碼那是武神級別的好吧。
可是剛派出去就被斬殺。
柳如煙的心裡能平靜?
能不慌?
這是在加速她帝王之位的隕落吶。
「是夫子將武神給擊殺的?」
柳如煙猜測地問。
一名兵部尚書趕緊顫顫巍巍的回答,「並不是夫子,而是帶領萬狐山妖王的那個小狐狸。」
「小狐狸?一隻成精的狐狸她有什麼段位?」
「如果她都可以將我武神級別的斬殺,我帝都還怎麼守?」
女帝柳如煙震怒之餘也是無限驚恐。
她覺得自己端坐的寶座開始不穩當了。
似乎巨大的宮殿都開始搖搖欲墜。
一名武將上前道,「陛下,無論如何,我們都會與之奮戰到最後,絕對不會投降的!」
另一名將軍也是抱拳施禮道,「吾也甘願被斬殺在那裡,絕對不會退縮!」
就算他們不這麼說,或者不這麼做,下場也是一樣。
與其那樣,還不如壯烈地去拼殺。
柳如煙也已經看出,他們就是視死如歸的意思。
而對她而言,何嘗不是在做最後的無畏抵抗。
她甚至覺得,林軒在寧古塔一定是在嘲笑她呢。
心裡就更加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