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ඏ☆
山梨縣的警察山田,照例在宿那山里巡邏。
在他即將離開的時候,山里突然颳起了狂風,緊隨而來的是一陣劇烈的地震。
山田猝不及防,嚇得從自行車上摔了下來。
山體不斷晃動,伴著狂風,捲起飛沙走石滑落而下。
路邊放著的用來鎮壓邪祟的地藏王石像,被震到了一片。
轟隆!
隱約間,山田看到山峰中伸出了一隻腥紅的大手,猶如從地獄裡伸出來的魔爪,猙獰恐怖。
「呵呵哈哈哈哈……燃燒吧,我的怒火!井田井龍,我又回來了,準備迎接我的無邊怨恨吧!」
如同惡魔般兇狠的低語,在山裡迴蕩起來。
山田心裡一顫,毛骨悚然。
「宿那鬼,宿那鬼復活了……」
第二天。
勝利隊司令室接到了報告。
居間惠道:「山梨縣的宿那山出現異常情況,指揮,你帶人去查看一下。」
「宿那山?」大古一愣。
宗方點頭道:「明白,大古新城駕駛一號機,麗娜堀井和我駕駛二號機,出發。」
「等等。」大古忽然叫住了眾人,說道:「我記得白芷好像就是在宿那山遇到了井田井龍的鬼魂,這件事會不會跟他有什麼關係?」
居間惠沉吟道:「你們先出發,我來聯繫白芷君。」
「行動。」宗方迅速帶人離開了司令室。
居間惠撥通了白芷的電話。
「餵?隊長啊,又有事找我幫忙嗎?可我現在不在家呀。」
「沒關係,只是有件事情想問問你,現在方便嗎?」
「您說吧,我帶著耳機呢。💝😎 ✋👽」
「那好,請問井田井龍有沒有跟你說過有關宿那山的事情?」
「是不是山裡有奇怪的事情發生?」
「嗯?這麼說,你知道?」
「其實,我現在就在宿那山里。」
「到底怎麼回事?」
「幾百年前,井田井龍打敗了一隻在宿那山作亂的妖怪,把妖怪的屍體封印在了山里。
上個月,送沙紀走那天,井田井龍曾經告訴過我宿那鬼要復活了,只是沒想到居然這麼快。」
「白芷君,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早說?」
「妖怪這種東西不同於怪獸,虛實難辨,我怕提前出手會打草驚蛇。
與其這樣,還不如等他徹底復活,然後再一舉消滅他,好永除後患。」
「話雖如此,可萬一他的力量太過強大,到時候可就不好對付了。」
「隊長,時代變了,就算妖怪也怕雷射炮的,我對你們有信心。」
「很感謝你的信賴,但是下不為例,指揮他們已經趕過去了,到時候麻煩你協助他們。
另外,如果以後還有類似的事情,請你務必提前匯報。」
「這是隊長的命令嗎?」
「不,這是作為朋友的提醒。」
「那就等我成為勝利隊員以後,再認真聆聽隊長大人的教誨吧,誒?我好像看到飛燕號了,先掛了,拜拜。」
居間惠搖了搖頭,莞爾一笑。
野瑞不由好奇道:「隊長,白芷他真的有機會加入勝利隊嗎?」
居間惠用右手食指輕輕敲著桌子,好整以暇道:「相信總監會有安排的。✊💚 ඏ☆」
另一邊。
白芷往宿那鬼伸出手的山峰走去。
路上。
變成吊墜的景龍劍里,傳出了井田井龍的聲音。
「你做好準備了嗎?敝人已經感覺到宿那鬼無比強烈的怨氣了,他的實力遠遠超出了當年。」
「放心,就算我真的打不過他,還有勝利隊和迪迦,任他本事再大也翻不了天。」
「長江後浪推前浪,你剛才說的沒錯,時代確實變了!」
「不過,他為什麼這麼快就復活了?」
「可能是你當時的力量還不夠強,又或者是你的力量並不能完全克制宿那鬼的妖氣。」
那邊山峰下是一片空地,眼下已經給封鎖了起來。
由山田和一名年輕的警察松本負責看守。
後者出面攔住了正準備靠近的白芷。
「先生,這裡是危險區域,禁止通行,請你儘快離開。」
白芷無奈的撓了撓頭,卻也沒多說什麼。
等到勝利隊來了,這些就不是問題了。
「你小子的動作倒是挺快!」新城的聲音突然從身後響起。
白芷回過頭,就看到宗方五人迎面走了過來。
「果然還是飛機比較方便啊!」
新城揶揄道:「看來我們未來的劍聖大人,坐車坐的很辛苦呀。」
白芷冷哼道:「別得意,風水輪流轉,等你出糗的那天,我一定好好關心關心你。」
「辛苦你們了。」
兩名警察迎上了勝利隊眾人。
「不客氣,我是宗方,負責這次的調查,麻煩兩位了,白芷先生也一起吧。」
白芷笑道:「就等這句話了。」
松本不由驚訝的看著他,這個平平無奇的年輕人,似乎和勝利隊的關係很不簡單。
「這就是宿那鬼伸出手的山洞嗎?」宗方認真的打量著被鑿穿的山峰。
「誒?」松本錯愕道:「我還以為勝利隊是講究科學的地方,沒想到宗方指揮竟然也相信那些鬼神的傳說。」
「這件事情說起來比較複雜,請問目擊者是誰?」宗方暗自嘆了口氣。
事實早就擺到他眼前了,實在由不得他不相信。
山田上前道:「就是我。」
宗方問道:「你確定只是一隻手嗎?」
山田斬釘截鐵道:「我看的清清楚楚,絕對不會有錯。」
堀井思索道:「如果光是一隻手就這麼大,那他的身體至少幾十米長,以這個洞的大小,根本容納不下。」
「是啊。」松本道:「當地的消防隊已經進去勘察過來,什麼都沒有。」
「白芷先生,你覺得呢?」宗方問道。
白芷道:「據說宿那鬼當年是被分屍之後才封印的,所以他的手雖然出現在這裡,但身體卻在別的位置。」
山田激動道:「沒錯,我早就說過,是宿那鬼復活了,一定是景龍劍出問題了。」
「景龍劍?」堀井不由詫異。
山田道:「是井田井龍用來鎮壓宿那鬼妖氣的寶劍。」
勝利隊眾人同時看向了白芷,這是他從沒提起過的事情。
白芷兩手一攤,搖頭道:「我倒是聽說過,但是沒見過。」
宗方想了想,決定道:「那就一起去看看那把景龍劍吧。」
在山田的帶領下,眾人來到了供奉景龍劍的小廟外。
檢查了一番後。
宗方皺著眉頭道:「破是破了點兒,好像沒什麼問題。」
大古提議道:「進去看看吧。」
松本為難道:「可是沒有要是啊。」
「我來吧。」白芷扯下吊墜,變出了景龍劍,抬手要往廟門上的鎖鏈劈去。
山田臉色難看道:「住手,你這樣做對井龍太不尊敬了。」
松本無奈道:「山田先生,都二十一世紀了,你怎麼還這麼迷信,這世上哪有什麼鬼神的存在。」
砰!
白芷一刀劈了下去。
再囉嗦會兒,萬一被他們發現鐵鏈上有被掰開過的痕跡,那可就不妙了。
門開了。
眾人進去,打開了景龍劍的匣子。
松本道:「看,這不是好好的嘛。」
「奇怪!」新城看了看刀,又看了看白芷,疑惑道:「這把刀怎麼跟你手裡的那把一模一樣?」
白芷理所當然的說道:「我身為井田井龍的傳人,有一把跟他一模一樣的刀,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好了,查也查過了,山田先生,我就說了,什麼宿那鬼都只是老人哄小孩兒的故事而已。」
松本雖然不清楚為什麼勝利隊絲毫不懷疑宿那鬼的說法,反正他是完全不相信的。
轟隆隆~
宿那山忽然地動山搖,震得小廟開始晃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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