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場別墅的客廳里,劉恪一臉震驚道:
「有沒搞錯啊?你買這個馬場,只花了不到1500萬港幣?」
「不止如此,前老闆不是還搭給阿達十幾匹馬嗎?」陳永祺提醒道,「賣出去也能抵一部分錢啊。閱讀」
劉恪忍不住搖頭道:「真的太划算了!」
沈浩然點頭道:「沒錯,哪怕只在金陵當地做比較,張達這筆生意坐的也是一等一地划算。」
他和梁薇,也來到了張達的馬場。
梁薇三人都已參觀過了張達的馬場,這會五人正在閒聊。
「這筆生意要多謝沈哥。」張達笑道,「要不是他給我推薦了這家馬場和一位經理人,收購也不會這麼順利。」
「之後,他還找了個朋友,幫忙買走了所有的馬。」
「沈先生的人際關係真是廣泛!」陳永祺感嘆道,「而且我也沒想到,你和梁小姐還是大學同學。」
在五人剛見面時,張達便驚訝地發現,陳永祺也認識梁薇。
聊了一會才知道,原來梁薇的父親,也是香江馬會的會員。
因此,兩人才能在馬會組織的一次聚會上互相結識。
張達看了看牆上掛鐘的時間:
「先吃晚飯吧,吃完飯聊聊拍賣會的事?」
「好,先吃飯!」劉恪點頭道,「我來嘗嘗,你這裡有什麼好吃的。」
張達自信道:「放心,包你滿意。」
今天,他特地請了侯大廚「出山」。
飽餐一頓後,幾人開始磨刀霍霍向「豬羊」。
Only Watch拍賣會上的拍品,早在7月便已向大眾公布,幾人都有各自心儀的目標。
劉恪率先說道:「我看中了儒納公司今年的拍品。」
儒納手錶公司,是由法國人弗朗索瓦.保羅.儒納創建的獨立手錶品牌。
在獨立手錶品牌中,儒納是其中的佼佼者。
「是那塊藍色錶盤的腕錶吧?」沈浩然說道,「我也看過,好看是挺好看,但我已經有塊藍色錶盤的羅傑杜彼了,所以不準備買。」
「和沈先生沒有競爭,自然再好不過。」劉恪笑道,「張達,梁小姐,你們呢?」
梁薇搖頭道:「我沒有買表的計劃,純粹看著玩玩。」
她就是來金陵找沈浩然玩的。
至於拍賣會,只能說是恰逢其會。
「我也不準備買這塊表。」張達說道,「我這次只有一個目標,就是百達翡麗的那塊手錶。」
本次百達翡麗拿出的拍品,全名叫Ref.6300A-010大師弦音不鏽鋼腕錶。
劉恪當即笑道:「厲害啊,阿達,直接瞄上最好的了!」
「那塊表競爭會很大吧?」陳永祺接口道,「目前的估價雖然只有300萬瑞士法郎,但有表行的專家分析,成交價不會少於八位數的。」
「這麼誇張嗎?」劉恪說道,「我記得,17年的時候,百達翡麗的成交價,也就是500多萬瑞士法郎吧?」
「沒錯,17年的成交價是520萬。」沈浩然說道,「不過,Only Watch上成交價最高的百達翡麗,也沒超過1000萬吧?」
張達說道:「對,15年的成交價最高,是720萬瑞士法郎。」
「不過今年百達翡麗送出的拍品,可是近些年他們在拍賣會上的第一塊不鏽鋼表。」梁薇分析道,「加上錶盤好看,拍出天價也是有可能的。」
「有道理。」沈浩然玩笑道,「而且,張達這次也要競拍的,他可不差錢。」
「沈哥,你別吹捧我,我會飄的。」張達笑道,「但願能拍下吧。」
內心裡,對於這塊表,他是勢在必得。
不僅因為這塊表好看,同時也是因為。
拿下這塊天價手錶,能加快「聲名鵲起」的成就進度。
至於價格,他倒不在意。
左右不過一場球的事而已。
聊完了張達的事,陳永祺問道:「沈先生,你中意哪塊表呢?」
「我看中了愛彼的舵飛輪,還有理察.米勒的那塊自動飛返計時碼錶。」
沈浩然說道,
「重點我會放在那塊理察.米勒上,畢竟是和邁凱倫的聯名孤品,挺難得的。」
陳永祺又問道:「就是這兩塊嗎?」
「沒錯。」沈浩然玩笑道,「再多的話,錢包吃不消了。」
兩周前,他下單了一艘張達的同款遊艇。
自然,是分期支付的。
「那再好不過了!」陳永祺笑道,「這樣一來,大家就完全沒有內部競爭!」
「這倒是件大好事。」張達好奇道,「不過永祺兄,你都看上哪些手錶啦?」
「我嗎?我看中了Akrivia的藍灰色腕錶,還有帝舵的啟承碧灣陶瓷一號。」
陳永祺說道,
「那塊Akrivia我個人比較喜歡,帝舵則是為了收藏。」
「我的藏品里,尚缺一塊帝舵的孤品。」
沈浩然分析道:「這次帝舵的成交價應該會超過前年的35萬。」
「沒錯!」劉恪附和道,「畢竟,他們在去年才刷新了成交價紀錄,貴一些也是正常的。」
「希望45萬能拿下吧。」陳永祺說道,「不過,買下帝舵表,還能得到一次參觀帝舵總部的機會,多少能值回些成本吧。」
張達笑而不語。
帝舵總部,他熟啊。
見幾人聊完,他便作為東道主說道:
「好,正事說完。各位有沒有興趣去江邊兜兜風?我可以順便再安排個活動。」
劉恪說道:「我覺得不錯,夜遊六朝古都,聽起來挺有意思的。」
「我也不反對啊。」陳永祺說道,「就是要麻煩你送我們回酒店。」
「沒問題啊。」張達點點頭,看著梁薇道,「梁姐,你們呢?」
梁薇直接點頭:「我們Ok啊,本來就是開車過來的。」
劉恪和陳永祺交換了一個眼神。
他們原本還以為,停車場的拉法是張達的座駕。
險些,鬧了烏龍啊。
兩分鐘後,庫里南安安靜靜地跟在了咆哮的拉法身後,一前一後地離開了馬場。
平靜的江面上,一艘豪華遊艇正閃爍著祥和的光芒。
皮膚「養白」了一些的張利鋒,正在船長室里嚴陣以待。
將近一個小時後,張達一行人來到了碼頭。
陳永祺搖頭笑道:「這就是你說的額外活動?」
「是啊,上船吧。」
「不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