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固了程明明在家裡的地位後,熱身賽隨即開始了。
飽受摧殘的程靈傑率先出場:
「來吧,我要報仇!」
他自信滿滿地揮動球桿,一桿擊飛了高爾夫球。
然而,這一桿,距離果嶺還有很長的距離。
『就這?』
大概見識過程靈傑的水平後,張達從球袋裡取出了1號球桿。
這支球桿,最適合開球使用。
擊球前,他還有空給程明明開個「小灶」:
「明明,你看啊,開球時重心要放在右腳...」
程明明站在一旁,半是認真,半是崇拜地看著張達。
和程明明對上眼神後,張達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停!」
看著兩人眉來眼去,程靈傑心生一計,「張達,你是不是該有點紳士風度啊?」
張達放下球桿,好奇道:「此話怎講?」
程靈傑說道:「女士優先嘛,你讓我妹來開球吧。」
「哥,你...你好意思嗎?」
程明明本想說「你要臉嗎」,但看在是親哥的份上,她還是忍住了。
「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程靈傑聳聳肩,「張達,你怎麼看?」
「可以啊。」張達把球桿遞給程明明,對她說道,「來吧,開球。」
程明明結果球桿,瞪了程靈傑一眼道:「好!」
不出所料的,程明明只把球擊出了很短的一段距離。
「還不錯,比我想像的好。」張達笑著接過球桿,「回頭我們多練練,你的水平很快就能超過你哥了。」
「我奉勸你們,別白日做夢啦!」程靈傑背上球包,大步向前走去,「我先走一步,你們加油吧。」
然而,儘管話說的囂張。
程靈傑的第二桿,卻依舊沒有把球送上果嶺。
他有些心虛地搖搖頭,轉身關注著張達這邊的動向。
張達這會已經換上了2號球桿。
他站在球前,略微調整角度後,猛地揮下了球桿。
伴隨一聲脆響,白球迅速飛上了果嶺。
程明明在一旁鼓掌:「厲害!」
「我們走吧。」張達收起球桿,招呼道,「直接坐車過去。」
高爾夫球車經過程靈傑所在的位置時,張達二人不約而同地朝他揮了揮手。
程靈傑鬱悶的搓搓手,再次拿起了球桿。
先定一個小目標,這杆一定上果嶺!
默默給自己打氣後,程靈傑用力揮動了球桿。
這次,球穩穩地飛上了果嶺。
然而,程明明的下一桿,便把高爾夫球推進了近在咫尺的球洞。
張達在一旁,輕輕鼓起了掌。
「耶!」
程明明放下球桿,高興地和張達擊掌慶祝。
此時,程靈傑才剛剛來到果嶺。
程明明笑道:「哥,你怎麼才來啊?」
程靈傑默不作聲地取出球桿,又打了三桿,才把球送入球洞。
「張達,水平很高啊。」他朝張達豎起大拇指,「怎麼樣?教教我吧。」
張達指指程明明:「你問她吧。」
「改天吧。」程靈傑嘆氣道,「今天我先自學吧。」
說笑間,又一輛電瓶車開進了球場。
魏瑩瑩和鄭相利,也到了。
「靈傑,明明,不好意思我們來遲了。」一下車,魏瑩瑩便笑著說道,
「這位就是張達吧?真是一表人才!」
「沒錯,我是張達,你好。」張達說道,「我和明明他們一樣,叫你表姐可以嗎?」
「當然!」魏瑩瑩點頭道,「這位是我男友,鄭相利,你們認識下。」
鄭相利伸出右手道:「你好!」
張達伸出了帶著宇舶表的左手:「你好。」
鑽石的光芒,瞬間吸引了二人的眼球。
鄭相利笑道:「張先生身家不菲啊。」
他手上戴的,是百達翡麗鸚鵡螺系列的5711a。
這款表,雖然曾在去年香江蘇富比的拍賣會上,拍出103萬港幣的高價。
但和張達手上的這塊比,明顯不是一個級別。
張達笑道:「還好吧,和真正的有錢人沒法比。」
「張先生謙虛啦。」鄭相利說道,「不過,雖然手錶相差甚遠,但我有自信,在高爾夫上可以和你一較高下。」
張達的表情有些微妙:「歡迎!」
一小時後...
鄭相利手持球桿,心中滿是迷茫。
他和張達、程靈傑三人,已經從第2洞打到了第7洞。
無一例外的,都由張達獲得了勝利。
而且,每一洞,張達都是在三桿內完成的。
好在,至少還有程靈傑幫他墊底。
想到這,鄭相利長出一口氣,發自內心地對張達說道:「張先生,你是高手啊!」
無獨有偶。
坐在小車上躲避陽光直曬的魏瑩瑩,也對程明明說道:
「明明,你男友球技很是高超啊!」
程明明謙虛道:「哪有,就還可以吧。」
魏瑩瑩笑了笑,問道:「小舅媽最近怎麼樣?」
「媽咪挺好的,就是公司比較忙。」程明明說道,「瑩瑩姐,謝謝關心。」
「客氣。」魏瑩瑩說道,「話說,晚上吃過晚飯去唱K怎麼樣?」
「瑩瑩姐,今天不行。」程明明搖頭道,「明天上午張達有事情,我要陪他一起去。」
「那就改天吧,正事重要。」魏瑩瑩點點頭,問道,「你男友是二代子弟嗎?年紀輕輕,高爾夫技術這麼好,還帶著超貴的手錶。」
程明明搖頭道:「不是,張達是白手起家的,他自己做投資。」
「哇,那不是超級厲害?」魏瑩瑩驚訝道,「明明,你眼光不錯噢。」
「嘿嘿。」
程明明笑了笑,抬頭剛好看見張達三人走了過來。
魏瑩瑩問道:「你們第7洞結束了?」
「是啊。」鄭相利點頭,「今天苦了張先生,陪我們兩個菜鳥耗在這裡。」
「不存在的。」張達笑道,「玩的開心就好。」
「不開心啊,體驗感超級差。」被升級成「菜鳥」的程靈傑說道,「張達,我有個不成熟的提議。」
「請說。」
程靈傑說道:「要不你休息一會?讓我和相利兄來一場皇城對決?」
「可以是可以。」張達委婉地說道,「但恕我直言,就算這樣,你的贏面也不是很大啊。」
程靈傑搖頭道:「沒關係,現在,能憾負於對手,對我而言也是一種很好的享受。」
他的眼中,早已失去了夢想。
鄭相利的眼睛卻亮了起來。
他準備用程靈傑「祭旗」,然後重拾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