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新球友

  「張先生,好習慣啊!」

  晚上,張達和劉恪二人聊起平時的運動後,陳永祺如是說道。

  「是啊,多運動是好事呀。」劉恪也說道,

  「改天我們也可以一起打高爾夫或者看球賽嘛。只可惜,我系曼聯球迷啊。」

  「那又怎麼嘛?大家都系華國人,不要代入這麼深。」陳永祺笑道,「球賽踢的精彩最重要,球隊恩怨,就讓嚶國人自己打生打死嘛。」

  「陳先生說的很有道理。」張達指指程明明說道,「我們支持的就不是一支球隊,但重來不影響我們一起看球。」

  「噢?程小姐也看足球嗎?」劉恪驚訝道,

  「張先生好運氣啊!我就差些啦,以前和妻子拍拖的時候,她還會陪我看球賽。」

  「婚後,她就不陪我看球了。更過分的是啊,我說想看球,她就問我,足球和她哪個重要?很難的啦。」

  「我看你是甘之如飴。」陳永祺吐槽完好友,問程明明道,「不知程小姐支持哪支球隊呢?」

  「我支持車路士。」程明明說道,「陳先生呢?」

  「我是牆頭草來的,哪支隊伍厲害我就支持誰。」陳永祺說道,「比如說現在,我就是曼城球迷,兼半個利物浦球迷。」

  劉恪補充道:「當然,如果下個月的歐冠決賽利物浦輸球,他大概率就是熱刺球迷啦。」

  「你不要老揭我底啊,」陳永祺搖搖頭,問張達,「歐冠決賽,你們打算去看嗎?」

  「去啊。」張達和程明明對視一眼,點頭道,「我們機票和球票都買好了。」

  今年的歐冠決賽,將於6月2日在馬德里舉行。

  打進決賽的隊伍,正是利物浦隊和熱刺隊。

  「真羨慕你們啊年輕人啊,我就只能躲在地下室看轉播。」劉恪感慨萬千道,

  「我現在就一個想法,把我的兒子培養成球迷。到時候,父子齊心,反抗暴政。」

  「拉倒吧,你去馬會裡打聽打聽,誰不知你是妻管嚴。」陳永祺笑道,

  「張達,等你正式加入馬會,可以多參加一些馬會內部的活動,很有趣的。」

  「沒錯,馬會活動很多,不局限於賽馬。」劉恪說道,「各種聚會,和其它的體育項目,都是有的。」

  張達笑問道:「謝謝,我一定積極參加活動。順帶一問,馬會裡會舉辦馬術比賽嗎?」

  「會啊,每年都舉辦的。」劉恪點頭道,「想來,你在馬術上也頗有研究啊。」

  張達謙虛道:「哪裡,我就是湊個熱鬧。」

  他雖有「中級騎術」傍身,但終究沒參加過馬術比賽。

  因此,說話的時候還是低調些好。

  「張先生不必過於自謙,其實馬會裡大部分人都是玩票的性質。」陳永祺說道,「您也清楚,馬術是要沉下心來苦練的。」

  「馬會裡大多是生意人和政要,平時忙得很,哪有空練習馬術呢?」

  「謝謝陳先生,聽你這麼說,我感覺多少有點信心了。」張達笑道,「那麼,最近的一次馬術比賽,是在什麼時候舉行呢?」

  「9月底為了慶祝國慶,會舉辦一場馬術比賽。」陳永祺說道,「這也是今年協會舉辦的最後一場馬術比賽了。」

  「如果你感興趣,等你成為正式會員後,可以立刻報名。」

  「我明白了,謝謝。」張達點頭問道:「順帶一問,我的入會審核,還要多長時間可以完成?」

  劉恪道:「很快了,這周應該就能搞定。」

  …

  周二上午。

  劉恪和陳永祺二人,邀請張達來到一座高爾夫球場。

  一見面,劉恪便說道:「張先生,你的入會申請,這兩天就該有結果啦。」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來打高爾夫吧。」

  「今天我們也不比賽,就隨便玩玩吧。」

  踩在一號球洞的草地上,劉恪說道,「我們輪流擊球,打完18洞結束。」

  「我沒意見。」陳永祺笑道,「張先生,你怎麼看?」

  張達提著從球場借來的高爾夫球袋說道:「我也沒意見,玩的開心就好。」

  「好,那就開始吧。」劉恪道,「張先生,你遠來是客,就由你先開球,可以嗎?」

  「沒問題!」

  張達點點頭,從球袋裡取出了一支球桿。

  只聽「唰」地一聲,高爾夫球穩穩地飛上了果嶺。

  「好球啊!」劉恪看著張達的擊球姿勢,忍不住鼓掌道,「張先生,一看你就是高手啊。」

  張達笑道:「哪裡,哪裡…」

  實際上,為了不讓兩位新認識的朋友太過驚訝,他甚至沒用出全力。

  只能說。

  系統出品,必屬精品。

  陳永祺手搭涼棚,尋找著球的落點:「超酷啊,張先生,這球應該是直接打到球洞旁邊了。」

  「上車,我們過去看看。」劉恪連忙招呼二人,「先說好,下一球我來打!」

  「哇,你要不要這麼雞賊。」陳永祺說道,「這可是親眼看著這球飛上果嶺的,理應由我來打。」

  「拉倒吧,你叫球一聲,你看它應不應?」

  「仆街仔!」

  在張達略微放水的「努力」下,三人僅用3個多小時,便完整地打完了18洞的高爾夫球。

  「和高手打球就是不一樣啊,今天特別地舒暢。」坐著電瓶車返回休息區的路上,陳永祺說道,

  「沒想到,張先生在高爾夫球上,也有這麼高的造詣。」

  劉恪也說道:「是啊,張先生應該練了很久吧?」

  「也沒練太久,一年左右吧。」張達說道,「我似乎在運動方面有一點點天賦。」

  「一點點天賦?我看你是天賦異稟吧?」劉恪笑道,「不行,回頭我要請個教練,好好練練高爾夫。」

  「放棄吧,劉生。」陳永祺玩笑道,「每個人的天賦是不盡相同的,這是強求不來的。」

  劉恪:「」

  看著無語的劉恪,張達笑道:「兩位關係很好啊。」

  劉恪點頭道:「對,我們從小就是鄰居,一起長大的。」

  「我們兩家也算是世交。」陳永祺補充道,「下車吧,吃午飯。」

  不知不覺,電瓶車已經來到了高爾夫球場的餐廳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