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劉銘:多大了還傳小紙條
劉銘去掉身上的血腥味,重新揚起笑容融入三人的遊戲。
廁所門沒有被扭動的痕跡說明幾人在他離開期間沒人多疑過來查看,那麼等齊家的人來查房他們就是劉銘從未離開的證人。
期間木柚多次縮起小手在袖子裡揮動,像極了打摩斯密碼傳遞情報的探子。
劉銘仰頭喝酒時太極墜總會跟著擺動,徐婷則偷偷用餘光看了吊墜不下十次。
她還覺得自己演技挺好,殊不知劉銘把她看的透透的了。
黑絲妹難不成認得太極墜?不然沒道理看這麼多次啊。
不多時,走廊外傳來急促的腳步以及各大房門被強行撞開的暴亂。
大背景的賓客房門被禮貌敲響,小背景的人則是暴力破開。
劉銘的房屋也不例外。
兩個士兵抱著白色雷射炮兇狠的撞開門,一人對準四人的小圓桌另外一人拿著圖片進屋對比人像。
齊澤凱似乎因為士兵沒有敲門有些窩火,又瞧著士兵對他的三位朋友拉拉扯扯頓時不樂意了:「你們把手放尊重點!」
士兵沒管他,手掌繼續摩挲在木柚與徐婷的翹臀之上。
「我是齊澤凱齊家第一大分支繼承者,你們這麼做可要想好了後果。」
士兵一愣,收回手走到齊澤凱身前。
齊澤凱以為他是來道歉的,誰知出其不意的一個槍托結實夯在了齊澤凱的頭頂。
「Duang!」
酒精會麻痹人的神經,強化者與召喚者也不例外。
在戒備心與反應速度下降的前提下他被士兵成功暗算。
「嘩啦」齊澤凱摔在地上撞灑了桌子上的酒。
兩個士兵哈哈大笑,門口的始終舉著槍:「這兩個婊子不像是什麼大家族的千金,沒人會在意死活,快點摸完了讓老子也爽爽。」
「知道知道」屋內士兵看齊澤凱還要起身又是一肘子。
可這次劉銘抓住了他的槍托。
「又是一個不怕死的?」士兵回頭望月,想要依靠強健身軀幹翻劉銘。
劉銘單手抄兜,另一隻手呼嘯而至。
隨後整條廊道都聽見了一聲清脆的「啪」。
士兵一頭撞進了牆體。
「快來人有人造反!」門口士兵被劉銘那輕描淡寫卻毀天滅地的力道嚇得不知該不該扣動扳機,下意識的呼叫其他人來幫忙。
徐婷掀開褲腿排扣:「狗仗人勢,我最看不慣這種人了!」
她第一反應雙腿前屈,也正是這一舉動齊澤凱與劉銘看出她的腿功絕非一般,必然是經歷過大量訓練。
一旦出手,小腿上的力量會支撐徐婷瞬間擊潰面前的士兵。
「他們在找人,沒必要衝突」劉銘不慌不忙的掏出姚川親手送給他的姚家證明:「姚家代表在此,爾等還想放肆下去嗎?」
士兵的笑容當即暗淡下去,躊躇不決。
他們接到齊澤園搜尋圖片上的人的命令不假,可關鍵齊澤園也得罪不起姚家啊。
幾個站在最後排的士兵悻悻然收起槍枝,慶幸自己沒有開槍。
劉銘扶起齊澤凱大罵:「怎麼還不滾?」
一個士兵將牆體裡的人摳出來抬到了外面。
守門口的那位顫顫巍巍舉起圖片作對比,眉頭一蹙軟弱的語氣突然強硬起來:「等,等等!這個人好像你!」
劉銘昂著頭:「像還是肯定?」
士兵支支吾吾不敢確認,家族攝像頭拍的有些模糊只有背影沒有一張正臉。
「三天,如果三天後我回不去姚家,姚家家主親自前來派人將伱的狗腦袋砍下,到時候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劉銘威逼利誘道:「所以我勸你公事公辦。」
士兵畏懼了,他扭頭詢問徐婷兩位女子:「剛才姚家代表是否離開過房間?」
木柚瞄了看眼廁所:「沒有沒有,劉銘哥哥一直跟我們在一起喝酒,不信你可以去查攝像頭!」
徐婷態度也很決絕:「我以徐家的名聲做擔保他從未離開!」
士兵點點頭,態度重新變軟:「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快走!」
深夜齊澤凱離開,兩位女孩依依不捨的回了房間。
劉銘躺在床上藉助姚思洛衛星沖開的頻道,反向操作將拍到的照片傳給了她。
「發給常宗吾,齊家通敵的罪名跑不掉了!」
第二天大清早劉銘還在睡夢中,門口傳來了關節扣門的敲擊聲。
打開房門的一瞬間,徐婷便貼了上去。
一隻手富有力道的按住劉銘另一隻手勾住劉銘的後背,狠狠對牆一堆,把劉銘壁咚在了牆體上。
「別動,我有東西給你」徐婷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行非禮之事。
木柚緊隨其後,她雙手緊緊地聚在一塊:「哇哇,婷婷姐與劉銘哥哥什麼時候好上的?」
「咳咳」劉銘推開徐婷:「我倆什麼都沒發生,你別瞎傳啊。」
說話間木柚還要走進來近距離看二人的臉色。
徐婷沉著臉似乎因為沒有得逞有些心不甘,繞過木柚回了房間。
木柚瞪著圓滾滾的眼睛向上輕眨幾下笑呵呵的離開了。
等二人走後劉銘鬆開手掌,手心中放著一張小紙條。
「嗯?」劉銘看了一眼:「木柚嗎?原來如此.」
齊家權力更替投票環節順利結束,齊澤凱一脈依舊憑藉微弱之勢暫居第二。
似乎姚家派了代表的事情傳開,齊澤凱分支獲得的支持比往年要多出一倍。
奇怪的是齊澤園並沒有出席競選,反倒是一直居於幕後的齊魯親自出面。
按照往屆情況齊澤園一定會在此階段瘋狂打壓其他分支,然後對臣服於他的勢力畫大餅。
可今年他的舉動讓分支代表有些不理解。
打擂環節很快到來,分支們將目光集中在齊峰與齊澤凱身上,他們都很希望父子二人能奪得魁首重新定義齊家的權利。
此時齊澤園回來了,跟他爹齊魯說了寥寥幾句便坐到了他的位置。
後者狠厲的點點頭神態放鬆起來。
劉銘注意到父子二人僅在剛剛有過交流,之後誰也沒再說話。
齊魯雖然不苟言笑,可還沒繼承家族的齊澤園難道不該和父親多多交流局勢為之後奠定基礎嗎。
難道父子倆也不太熟?
這張是不是有點蒙看的?我稍後重寫一下,抱歉諸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