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文明都是在這樣的私心當中失傳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惜,他們也管不了人心。
陶青聽得一雙眼睛都亮了。
心裡更是對宋元充滿了感激之情。
這樣的好東西,她竟然願意教她。
她恨不得立即就開始學起來。
「你的身體水平太差了,還需要經過一段調理才能開始正式學!」
被打得有點慘。
而且,她明顯覺得她的身體裡面有一種堵塞感。
「還需要找個醫院好好檢查一下才是!」
聶家的勢力遍布了整個青運城,她就是去醫院檢查,她都不敢。
被打成這樣子,也都是靠著自己的自愈能力恢復的。
自然遺留下了很多的病根。
「我不能夠馬上就去練習嗎?」陶青有些遺憾的問道。
他恨不得自己馬上就能學會這些本事!
「也不是說不可以!只是,如果你的身體有問題的話,會影響到後續的進步。就像一棵樹的樹根爛掉了,即便它成長了,它也長不了多高!一棟房子,如果地基沒有打好的話,哪怕你蓋得再高,也難逃坍塌的下場。」
「我明白了,那等我調理好身體,我也可以像你這麼厲害嗎?」
「這個要看天賦吧,我這個人算是比較厲害的人,擁有極高的天賦。」
小令:「?」
這臉皮多少是有些厚了。
「不過事在人為嘛,只要你肯努力,肯用心的話,一定也會變強的。」
宋元認真道。
陶青用力地點了點頭,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徐茜突然跑到她的面前,將她攔下來了!
「你這是想要幹什麼?」
「還想要繼續打嗎?」
「不是,我就是想要問一問你,那個——你能教教我嗎?」
徐茜話音剛落,一群人都圍了過來。
「師傅,你也教教我們吧!」
「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師傅,讓我們做什麼都行?不能讓我拋棄我老婆,其他都隨便!」
這年頭娶媳婦不太容易。
宋元:「……」
「師傅,還請你教教我們,我們就是想要讓自己強一點,最起碼讓我們的家庭都不受別人欺負!」
一個男人突然吼道。
「我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可是,我妹妹被一個魔法師給欺負了,我卻無能為力,因為我不能衝動,我死了,倒也無所謂,但是,我的孩子,我已經瘋癲的妹妹,還有我的父母妻子該怎麼辦?」
男人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
每個人心頭的血都是熱的,畢竟他們又不是死人。
但是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也不是僅僅憑著這一腔熱血生活的,總有很多思量。
考慮得越多,得到的越多,就越是害怕失去。
而為了這些,他們不得不低下頭,成為他人眼中口中的笑談。
「所以,我要變強,我想要親手斬殺那個魔法師,為我妹妹尋一個公道。」
「你倒是挺有心的。」
宋元點了點頭,「可以,我也可以教你,不過,往後,陶青就是你師姐了,畢竟她是第一個要學的。」
「師姐——」
不等宋元話落,男人就直接喊出口了,不就是喊師姐嗎?這有什麼?
只要能夠學到本事庇護家裡人,就是讓他喊她媽媽都可以——
「我——」徐茜也很心動。
她倒是很想問問她,能不能夠也教教她,只是話到了嘴邊,又給咽回去了。
其他人問也就算了,她要是問了的話,那麼對刑顏有些過分了,畢竟刑顏剛剛輸給了她。
可是,她真的很希望自己能夠變強——
「這麼多人都想學——這樣吧,你們幾個人交換一下聯絡方式,等我落戶了,再來尋我。」
一個是教,一群也是教。
最起碼,讓他們往後都不會再受到戰士魔法師的迫害。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戰士和魔法師都是壞人,有壞人自然也有好人,他們願意為了廣大的百姓和異獸軍團作戰,大部分本質上都是好人。但是,即便是這樣的好人,在面對普通人的時候,也會下意識地露出幾分高高在上來。
比如說眼前這個刑顏。
她不算壞人。
說話還算話,但是,一開始的時候,她對普通人的態度也不怎麼樣,那怕是對她身邊一直站著的這個女孩子也是如此——
而就在宋元帶著陶青準備離開擂台館的時候。
擂台館的櫃檯前,突然出現在一個白皙纖細的男人。
男人相貌極俊,一雙貓眼,如星辰般璀璨。
尤其是看到宋元的那一刻,更是亮得驚人。
他衝著宋元攤開手。
「他在幹嗎?」
「該不是在誘惑我們師傅吧?」
「這傢伙有什麼好的?讓那麼多女人都為他痴迷啊,這是不是有些不太對勁啊——」
「其他不說,他那張臉,倒是真的挺俊俏的。」
「但是師傅不是那麼膚淺的女人——」
這人話才剛剛說完,就看到他剛剛認下的師傅,直接撲入了男人的懷中。
在場其他人:「?」
「······」
怎麼回事?
確實是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他們剛剛認的師傅也淪陷了?
唐嵩伸出手,將宋元緊緊地摟入了懷中。
「阿元,我可算找到你了。」
宋元靠在男人的胸口,臉頰貼在他的胸口上,隔著衣服,都能夠感覺到男人的心,在砰砰地狂跳著,傾訴著他難以言喻的雀躍之情。
宋元臉有些發燙,畢竟這裡還有這麼多人,但是,分開這麼長時間了,她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她也想她了。
兩個人抱了一會兒,宋元臉頰越來越好,眼看著唐嵩沒有鬆手的打算,這才推了推他,讓他鬆手。
唐嵩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阿元,我想你了。」
「我,我也想你。」
宋元羞澀道。
在場其他人再次懵了。
不對,這一臉嬌羞,扭捏的小女兒是誰?
和剛剛那個動手利落,乾脆大方的師傅是同一人嗎?
難道說,眼前這一些都是錯覺?
其中一個男人伸手掐住另外一個男人腰肢的軟肉,狠狠用力。
「果然是幻覺,我這麼用力,竟然一點兒都不疼?」
男人恍惚地說道。
「你當然不疼了,你他——女馬的,掐的是我的腰——」旁邊男人齜牙咧嘴地罵道,疼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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