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楊修遠搖頭晃腦的說道。【記住本站域名】「我哥哥可會賺錢了?」
「我想問問你們,你們這裡用的是什麼錢?是那種冥幣嗎?」宋元問道。
「你怎麼會這麼想?那是地府使用的東西,和我們幽冥有什麼關係?」
「……」
「看來你應該是初來乍到,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啊!」楊修遠又打開扇子搖了搖。
「幽冥和地府是兩個地方!地府是鬼所居住的地方!那裡的鬼都是要投胎轉世的!但是幽冥就不一樣了,這裡不僅僅是鬼的地方,正確來說應該是鬼修和鬼妖來的,來這邊基本上都是衝著修煉成仙來的。」
「所以我們使用的貨幣叫做鬼石。」
「鬼石?」宋元眨著眼。
「就是這個了。」楊修遠將兩塊石頭拿了出來。
石頭上帶著流光,捏在手裡,都能夠感覺到陰惻惻的鬼氣往身體裡面鑽。
也虧得他們現在都是鬼體,要不然,做人的時候碰到這玩意,估計要冷得全身發抖了,說不定身體都要凍僵了。
「這兩塊就給你們了。」楊修遠很大方地說道。
「那就謝謝你了。」玉瑩飄到楊修遠面前,給了他一個媚眼。
「媚眼如絲,當真絕色。」
她和這幽冥的其他鬼女完全不一樣。
身上的氣息也不像她們那樣陰沉沉的。
「少爺,你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裡來了?」一個穿著粉色衣衫的女鬼跑了過來。
女鬼的長相,怎麼說呢,並不是很醜,但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或許是這陰森的感覺太重了,才會讓他們覺得一點美感都沒有。
但是這是女鬼,也能夠理解!
「這裡是步陽城,是我們楊家的地盤,我要是在我們自己家的地方還能遇到攻擊的話,那我們楊家也太遜了,得自我檢討一下。」
「話也不是這麼說,總會有一些不長眼的人湊上來。」女人說話的時候,還瞪了玉瑩一眼。
「穿得不倫不類的,也不知道是從那個犄角旮沓裡面出來的。」
宋元和玉瑩的的衣服還穿著現代服飾。
宋元穿著一身黑色的運動服,至於玉瑩則是一件碎花短袖。
她和宋元不一樣。
她是女鬼,穿衣服不用分季節,只需要自己喜歡就可以了。
所以她才穿的這麼清涼。
「真是太危險了!」宋元小聲地說到。
「什麼?」
「你看我們的行李和背包全都沒了,就是阿嵩變身以後的衣服,也都沒了,還好,咱們身上的衣服還在!要是咱們也光溜溜的出現,那不是太尷尬了!」宋元感慨道,隨即又看了玉瑩一眼。
「你看我做什麼?」
「我看你身材好啊,到時候和你一比,我肯定得無地自容了!」
兩個人說話說得很小聲,楊修遠好奇極了。
「兩位漂亮姑娘,你們在說什麼話嘞?能不能大聲說出來和我一起分享分享啊!我這個人最喜歡聽故事了。」
幽冥的日子,其實並不是很無聊,可以說很困難。
畢竟每個鬼都在努力修煉,一旦實力太弱,就有可能被其他的鬼吞噬掉。
但是他們這種城池可不一樣。
就如同楊修遠所說的那樣,這裡是他們家的地盤,他有一個很努力上進,又特別愛護弟弟的哥哥,只要靠著他哥哥,他就可以混吃混日子。
所以他才這麼閒……
「少爺,您想要聽故事,您找我啊,我這裡還有很多故事沒說給您聽。」
「你的故事我都已經聽膩了,我不想再聽你說的那些故事了,我想要聽一些新鮮的。」
「比如說人界的故事——」楊修遠指著她們兩個女人。
「他們剛剛從人界下來的,肯定有很多沒聽過的故事!」
「少爺,大少爺都已經說過了,讓您不要和陌生鬼一起玩,你上次您還被人家給騙了?」
「上次那個人可是你做保證的,你說他們肯定是個好人!」楊修遠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他的神色極為平靜,倒是那粉衣女子的臉色頓時一僵。
「少爺,您還在記恨著那天的事情嗎?都是月紅不好,害得少爺被人騙了?」
「我又沒那麼說,我從一開始就沒提過那件事情,好嗎?是你自己提到我被人騙的事情,但我那一次被人騙,究其根本原因,不都是因為你嗎?」
月紅頓時安靜了!
她低垂著頭,再也沒有開口阻止楊修遠。
宋元:「……」
「我們也沒什麼故事和你說。」
宋元其實不太想要理會他,但是,她捏了捏手中的兩塊鬼石。
「那個——我確實有些故事可以和你分享,但是,我現在必須去找個工作賺錢!你要知道,這沒錢寸步難行!」
「看在這兩塊的鬼石的份上,我就給你說一個吧。」
宋元看了看他們的服飾。
這些人的服飾都是古代人的服飾。
應該沒有看過聊齋之類吧?
她想了想,就把電視劇聊齋裡面的故事說了出來。
當然,因為他們是在幽冥界,所以,她稍微改了一點內容。
聽得楊修遠一雙眼睛亮晶晶的。
「這個故事好精彩。」
「然後呢?」
「十四娘這個鬼花仙,最後和她的丈夫和好了嗎?」
別說,楊修遠聽得津津有味,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四周竟然站滿了鬼怪。
一個個長相各異。
有美艷絕倫的艷鬼,也有長相詭異的鬼。
宋元被嚇了一跳,心裡頭砰砰砰地直跳。
老天爺,這都是些什麼鬼——
她深吸一口氣,突然一隻爪子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一條長長的舌頭晃蕩了過來。
宋元呼吸一窒。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接下呢?」這個吊死鬼,一臉白慘慘的,因為舌頭吊在外面的關係,讓他說話有些咬字不清楚。
「吊吊,麻煩你把你的舌頭收起來,要不然你說話,我聽不清楚。」
「可是,舌頭太長了,全堆在嘴巴裡面很難受。」
「那就剪掉一部分好了。」
「不要說這麼血腥的事情,嚇死我了。」
吊吊一邊說著,一邊收回自己的爪子,將他的舌頭給放了回去。
從他臉色的糾結程度,看得出來,他確實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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