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最特別的金球獎(日常過渡)
「打起來了,打起來了!」洛里興奮的衝進更衣室,還不忘把門關上。
埃弗拉一時間有些不解。
「什麼打起來了?誰和誰打起來了?」
「多梅內格被范馬爾維克揪著衣領打,我親眼看到,那個水瓶都變形了。」
洛里話音剛落,整個更衣室瞬間一片譁然。
「太過分了!打我們的主教練,怎麼也不通知我們一聲?」
亨利直接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更衣室里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站了起來。
「打多梅內格也不叫我,走,誰去把電閘關了?」
阿內爾卡摩拳擦掌。
現在的法國隊大致可以分為六大派系。
首先就是一直受到多梅內格打壓的阿森納幫,薩尼亞、加拉、迪亞比、克里希及亨利等人一直想要獲得更多的尊重,但是一直求而不得;
緊接著是以原來的隊長埃弗拉組成的隊長幫,但是多梅內格不喜歡身為金牛座的埃弗拉,所以里貝里、拉斯·迪亞拉等人處境也一般。
他們對立的幫派是阿森納和切爾西幫。
切爾西幫原本就馬盧達和阿內爾卡,他們兩人脾氣不好,不合群;
緊接著就是本土幫。
本土幫由兩個幫組成,分別是馬賽幫和里昂幫。
馬賽幫的瓦爾布埃納、曼丹達、西塞、本阿爾法和里昂幫、阿森納幫對立;
里昂幫由圖拉朗、戈武、阿比達爾、雷維耶、本澤馬等人組成,看不慣馬賽幫;
除此之外,還有老人幫和新人幫,新人幫主要由洛里、古爾庫夫等人組成。
他們要求的不是隊內的地位,而是希望老登別再指指點點了,該他們上位了。
其中的關係錯綜複雜,不是三言兩語能夠描述清楚的。
這些派系時而聯合相互鬥爭,時而幫派內訌。
但是這六大幫派有一個共同特點:想要暴打多梅內格。
洛里搖搖頭,「不行,多梅內格把隊長叫過去了,我們打不了他。」
「屮,該死的,他真是幸運!」
阿內爾卡生氣道。
2006年世界盃小組賽兩連平後,法國隊球員的戰術布置就交給了當時的10號齊達內。
要不然,就多梅內格這個戰術水平,怎麼可能平穩的把球隊帶到世界盃決賽。
本澤馬坐在座位上津津有味的看戲。
「再忍一忍,反正沒有幾天就是世界盃結束了,我們也不可能再遇到他了。」
聽到這裡,大多數的隊員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忍了這麼多年,不介意再忍幾天。
而另一邊,多梅內格和範圍爾馬克的爭端終於結束,在夏爾的護送下,多梅內格平安的回到了更衣室。
多梅內格摸著一頭凌亂的銀髮,一邊感慨幸好范馬爾維克下手不是很重,要不然他就要腦震盪了。
「咳咳,大家也都知道,我們的酒店已經到期了,國際足聯之前答應過幫我們聯繫酒店,但是到現在為止,他們還是沒有找到酒店讓我們住下。」
「所以在酒店找到之前,我們現在要麼就是住在球隊的大巴里,那裡還能睡覺,保暖性也很好;」
「還有一個方案就是我們提前住到約翰內斯堡的更衣室裡面去,算是適應環境,為決賽做準備了。」
夏爾有些無語。
不僅是主教練不靠譜,就連準備這些的足協也不靠譜。
果然,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草台班子。
又交待了一番注意事項之後,夏爾和隊員們一起返回原來的豪華酒店,準備捲鋪蓋走人。
就在夏爾還在糾結到底是要住在大巴上還是睡在更衣室里的時候,世界盃半決賽法國大勝荷蘭的新聞早已登上各大報紙的頭條。
《隊報》配上了一張比賽結束後,夏爾被高高捧起的照片。
「晉級決賽完成華麗轉身,完成驚險跳躍之後的法國隊更加恐怖。」
「20世紀80年代初,法國足球崛起,在1982年世界盃史詩般的半決賽中輸給聯邦德國後。」
「法國在1984年主辦了歐洲杯,依靠細膩技巧的中場陣容和隊員的出色表現成功奪冠,在1986年世界盃中,法國擊敗巴西,不過在半決賽中再次敗給聯邦德國。」
「這一時期的藍色的交響樂雖然有過高潮階段,但是終究還不是主旋律。」
「後來,在雅凱新的執教方針下,多元化的音樂完美交融共同演奏了一曲世界交響樂,並且成功在1998年奪下了世界冠軍。」
「但是隨著雅凱離開主教練職位、齊達內等人漸漸退役,法國足球開始艱難轉身。」
「長久以來,法國足球作為典型的歐洲拉丁派代表,注重身體和技術的平衡,通過強大的中場控制力實施進攻,進攻套路多變,威脅巨大。」
「然而,這樣的風格對於球員的技術水平和身體要求極高,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人們都難以找到合適的接替者。」
「但是隨著夏爾的橫空出世,法國隊的核心重新確立,完成了驚險跳躍之後,他必將帶領球隊到達一個新的高峰。」
《世界體育報》:「法國戰勝荷蘭挺進世界盃決賽,但是球員們卻陷入無家可歸的境地。」
「相較於法國球迷,法國足協還是稍微對法國隊自信一些,但是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們為法國隊預訂的酒店只到了半決賽結束,而他們原本預定的豪華酒店所有的房間全都被預定出去,而估計朱利安每場比賽只給每一支隊伍提供一個晚上的住宿。」
「也就是說,創造奇蹟殺入世界盃決賽的法國隊正面臨著無家可歸的局面。」
「不過,在酒店找到之前,球員們至少還可以住在大巴車裡、更衣室里,再不濟,也能和荷蘭隊一起睡在天橋下,只不過這樣他們唯一需要擔心的問題可能不是保暖,而是荷蘭隊。」
《圖片報》:「在法國隊和荷蘭隊的比賽結束之後,德國和西班牙的比賽也即將開始。」
「德國隊主教練勒夫在接受採訪時表示,他目前最擔心的就是傷病。」
「他表示,在與阿根廷比賽後做了大量醫療工作,這使所有傷病球員都可以在半決賽時恢復到最佳狀態,現在只有卡考還有些小問題,赫迪拉已經開始訓練了。」
「同時,關於外面流傳的因為隊長袖標的問題,德國隊隊內內訌的問題純屬謠言,現在,所有的球員全都團結一致,絕對不會出現像西班牙內訌一樣的可能。」
「勒夫也表示,西班牙擁有大批的技術球員,他們不是有一個夏爾,而是有好幾個夏爾。」
「他們在過去的兩三年裡一直是最好的球隊,但是他已經找到了應對他們的方法。」
《衛報》:「法國核心再獲全場最佳,極有可能打破方丹世界盃進球紀錄。」
「在小組賽、淘汰賽連勝之後,法國在夏爾的帶領下再一次強勢傳入世界盃決賽。」
「在他出場的6場比賽中,傳球527次,成功傳遞422次,傳球成功率80%。」
「在各項的數據中,夏爾在所有的參賽選手中全都名列前茅,不僅是傳球數據,目前,世界盃射手榜中,他更是以11粒進球冠絕所有球員,斷崖式領先。」
「即使是射手榜第二名和第三名相加的進球數都比不上夏爾。」
「與荷蘭隊的比賽確實在一定程度上給夏爾造成了困擾,面對荷蘭的全力防守,法國在夏爾的控制下打出了一波又一波華麗的攻勢,最終法國隊3:0成功拿下世界盃決賽的門票。」
「縱觀這一場比賽,夏爾完成了多達107次傳球,成功93次,成功率高達87%,再一次刷新了夏爾的傳球成功記錄。」
「而在這一場的跑動中,他的跑動距離更是誇張的達到了12321米。」
「之前常有媒體表示夏爾的跑動不夠積極,體能一般,可是在這一場九十多分鐘的比賽中,夏爾幾乎沒有休息過。」
「他總是在不斷地跑動接球、傳球,在球隊打不開局面之時上前進攻。」
「不怪法國足協預訂酒店時間不夠長,只能說,正是因為夏爾在半決賽時再一次的超常發揮,才讓高盧雄雞的勝利處於情理之中。」
第二天。
今天多梅內格給球隊放了一天假。
因為根據占撲預測,今天不適合訓練。
本澤馬一直以來是不信這個的。
但是只要是放假,他還是很願意看到多梅內格相信這玩意的。
但是還沒有多睡一會懶覺,本澤馬就被吵醒了。
只見夏爾坐在窗前,手裡捧著一本英語詞典,嘴裡還念念有詞。
「abandon,abandon,abandon……」
本澤馬一臉懵的看過去,「夏爾,你在幹麼?」
「啊?」夏爾啪的一聲把詞典合上,「我在學英語,可是我只會abandon,天啊,已經兩個月了,我還在看第一個單詞。」
本澤馬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我記得你之前不是在和加拉還是誰在學英語麼?而且不是說進展很快麼?」
夏爾嘆了一口氣,把英語詞典放好,「加拉其他的都不教我。」
「他連abandon都不教你?那他教伱什麼?」
本澤馬好奇的問道。
主要是六月份那一段時間,薩尼亞、加拉、迪亞比、亨利都圍著夏爾,教他學英語,不可能學到現在連abandon都不會。
「他們只教我arsenal,好了,不說這個了,我要去剪頭髮,你要去麼?」
夏爾嘆了一口氣。
他覺得他實在沒有說英語的天賦。
本澤馬快速換好衣服,「等一下,我刷牙洗完臉之後和你一起去。」
「好,那你快一點,我先下去吃早餐。」
就在兩人準備出門之時,國際足協的聯繫人員表示他們已經為法國隊聯繫好了酒店,就是隔壁的希爾頓。
終於,法國隊的球員不需要在大巴、更衣室、天橋底下選擇決賽時的居住場所。
花了幾個小時,法國隊終於把所有的行李全都搬到了隔壁。
而夏爾原本的個人理髮活動也變成了團建項目。
不遠處的約翰內斯堡機場,遊人如織。
在行李轉盤前等了好幾分鐘的阿巴斯一家人,終於等到了自己的行李。
「還好,我們的行李箱沒有被暴力運輸,」阿巴斯的父親終於鬆了一口氣,拿起自己的行李箱就準備離開。
「你再看一下,是不是我們的,別拿錯了,」阿巴斯的母親緊緊攥著孩子的手說道。
又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錯誤之後,男人點點頭,「就是我們的,走吧。」
阿巴斯手裡領著一個袋子,興奮地拉著母親的手甩來甩去,「出發咯!」
母親無奈的笑了笑,「慢點,先穿一個外套,這裡冷。」
一個月前就收到了邀請函,原本他們是打算立刻就來的,但是阿巴斯的父親暫時沒空,所以才拖到了現在。
幸好,這一次法國隊也成功挺進世界盃決賽,要不然,這註定會成為他們一家永遠的遺憾。
酒店他們早已預定好了。
就在一個風景優美的度假景區里。
「媽媽,我們什麼時候去見夏爾?」
阿巴斯興奮的問道。
他期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父親揉了揉阿巴斯的頭髮,「等我去就定了把東西放好,我就帶你去見夏爾。」
「好耶!」
阿巴斯克制住不讓自己手上的袋子甩了甩去,同時開始想像這一刻的到來。
他覺得他會是世界上最開心的小孩。
很快,一家三口就座著計程車來到了酒店,把東西放好之後,阿巴斯的母親重新打開手機簡訊,有確定了一遍,才說道:「他們就是住在這家酒店裡,等一下我發簡訊問一下他吧。」
另一邊,阿巴斯坐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摸索著把盒子從口袋中拿出來,「爸爸,你快幫我看一下怎麼樣了?」
父親把盒子打開,仔細地檢查了一遍,「一切都很好,就像是在家裡一樣。」
「媽媽,我們現在就可以去了麼?」
阿巴斯焦急的問道。
母親把手機放進了口袋,「可以去了,不過剛剛他們搬去了隔壁酒店,夏爾現在在理髮,現在不在酒店,所以我們可以再等一會過去。」
但是阿巴斯卻坐不住了,抱著自己的盒子,央求道:「媽媽,我可以現在就去麼?」
聽到這,母親也不好拒絕,只能答應現在就去隔壁的希爾頓等人。
擔心球迷久等,已經理好頭髮地夏爾也沒有在留在理髮店,而是快速返回酒店。
就在他剛剛走進酒店的大廳之時,坐在沙發上的阿巴斯一家人就興奮的走了過來。
「夏爾——」
「你們好,等很久了吧?」
阿巴斯瞬間意識到夏爾回來了,順著聲音的方向走了過去,開心的把手中的盒子遞了過去,「夏爾——這個是給你的。」
夏爾雙手接過阿巴斯的禮物,「這個是什麼?我可以現在拆開來看麼?」
阿巴斯抓住夏爾的衣擺,慢慢朝著沙發走過去,「可以的,這個是我在這月里用火柴搭出來的金球獎,當然,是我媽媽先幫我把框架搭好了,我在把一根又一根的火柴粘上去,爸爸說,我搭的這個金球獎特別的像足球,非常圓,我摸過了,他和你送給我的『普天同慶』大小是一樣的,可惜我沒有拿過金球獎,要不然我肯定能夠你搭一座一模一樣的金球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