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而我,必將掃除一切不義!

  第254章 而我,必將掃除一切不義!

  球場通道。

  被殺紅了眼的韓國人和法國隊球員再一次相遇。

  原本還算寬敞的球場通道,隨著球員不肯散去,越積越多,最終變得擁堵不堪。

  很快,原本就像是火藥桶一點就炸的雙方,再一次爆發了激烈的衝突。

  隨著夏爾和多梅內格的趕來,這一場賽後賽才落下了帷幕。

  「發生了什麼?」

  夏爾拉住本澤馬問道。

  「有狗在叫,不知道他們在叫什麼,但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然後加拉就瞪了他們一眼。」

  「然後韓國人就直接動手,想要打架,就這樣打起來了。」

  本澤馬解釋道。

  「加拉沒事吧?」

  夏爾撥開人群,找到加拉。

  「哼,那群韓國人我一手一個,有事的是他們。」

  加拉不屑的說道。

  那個李青龍還有是誰居然也想來惹他,他一拳上去,李青龍的眼睛都腫了。

  其他的韓國人還想要一起上,那倒是不知道後衛都不是吃素的麼?

  他和埃弗拉、薩尼亞、阿比達爾拳打腳踢,還沒有給所有的韓國人掛彩,沒想到夏爾就來了。

  看見其他人都沒有什麼事,夏爾揮了揮手,帶著隊員走進了更衣室。

  要是有事,他高低讓這群韓國人吃不了兜著走。

  站在最外圍的多梅內格看事情已經解決,這才跟在最後面,姍姍來遲一般走進了更衣室。

  「夏利,你去一下混合採訪區。」

  「好的,頭兒,我這就去。」

  說完,夏爾趕緊把球褲脫了下來,在上面踩上了好幾個腳印。

  白色的比較明顯。

  「卡里姆、雨果,你們也幫我踩一下。」

  本澤馬等人瞬間瞭然。

  里貝里更是豎起了大拇指。

  就在洛里等人踩球褲的時候,夏爾還不忘找到隊醫,讓他給自己的後背上、小腿上和腰上多貼一點藥膏多纏幾圈繃帶。

  做完這些,夏爾還不忘把球褲撿起來重新穿上。

  「記住,我們受傷了!」

  ……

  剛剛球員通道發生的混亂很快就傳到了記者的耳中。

  原本賽後發布會的大廳里還擠滿了記者,但是在知道夏爾將會去混合採訪區之後,幾乎所有的記者全都像是長了八條腿,賣命的沖向混合區。

  原本最關心這一切的是法國記者,而且他們的人數最多;

  然後是數量少一些的韓國記者;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沖得最快的居然是英國艦隊街的附近的記者。

  甚至是他們的攝影師都要比其他人快。

  該死的,世界盃單場完成五子登科、目前射手榜第一名、足球現役球員身價第一名的法國隊隊長居然在賽後和韓國球員起到了衝突。

  除了韓國的媒體,所有的歐洲媒體對韓國球員到底怎麼樣了,受傷嚴不嚴重,輸球感受是什麼一點都不關心。

  最好是事情越嚴重越好。

  以前夏爾身上一點的勁爆新聞都沒有,但是只要報紙上有他的消息,那銷量就一定會上升不少。

  現在在賽後不管是他打了韓國人,還是被韓國人打了,這個勁爆新聞,哦——上帝啊,他們都不知道他最新一期的報紙要賣出多少份。

  這哪裡是新聞,這明明就是金錢!

  感謝韓國人,要不是他們,他們也就只能報導各位球員的飲食和奪冠分析了。

  維吉尼亞·韋勒,最有可能成為《太陽報》防務版的首位女編輯,速度沖了出去。

  眼看韓國的的記者拉住了《隊報》的攝影師,即將趕上,她趕緊把高跟鞋脫了下來,丟了過去。

  「阿西巴!誰丟的高跟鞋?」

  「壞了,快攔住她思密達!」

  在出門後,她立刻把賽後發布會的大門從外關上。

  「該死的,快走,我把門堵住了,一定要拿到獨家!」

  現在人越來越多,特別是韓國的記者,比她的那些艦隊街同行還要恐怖。

  他的那些同行也就乾乾報導各種各樣的獵奇新聞的事情,可是這些韓國記者居然敢光明正大的在搶位置的路上做小動作!

  該死的,不知道這都是只能在暗地裡做的事情麼?

  「該死的,快開門,我們要出去!」

  《隊報》記者馬烏里斯·雅培瘋狂的拍打大門,而且他們原本領先的優勢眼看著就要被其他的記者追上了。

  特別是韓國記者,拿著高跟鞋烏泱烏泱的沖了過來,氣勢洶洶。

  「我是《隊報》的記者,讓我過去,我現在身後沒有人。」

  維吉尼亞·韋勒整個人抵在大門上,「你想批次,滾,不可能,我看伱們《隊報》不爽老久了,一天到晚高高在上,不愧是傲慢的法國人,法國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

  馬烏里斯·雅培把話筒交給攝影師,眼看韓國記者越來越近,隨後咬緊牙關,肩膀對準大門撞了過去。

  「砰——」

  「砰——」

  「砰——」

  大門被震滿天響,維吉尼亞·韋勒整個人也像是風浪中的小船。

  「開門!你有本事搶位置,就沒有本事把門打開?」

  「該死的,不可能!」

  眼看隨後的韓國人越來越近,馬烏里斯·雅培更加快速的撞起門來。

  「你們這群只關注是不是戴了英國帽*和英國帽有關的下流新聞,簡直就是和用過的英國帽一樣噁心。」

  「砰——」

  隨著一聲巨響,大門終於被撞了開來。

  維吉尼亞·韋勒也被撞倒在地。

  「英國帽,你全家都是英國帽!」

  馬烏里斯·雅培趕緊把大門關上,「笨蛋,趕緊把門守好,韓國人要過來了。」

  攝影師把女記者拉了起來,維吉尼亞抹了一把眼淚,不情不願地堵著門,「我堵不住啊,那群可愛的韓國人還做小動作。」

  馬烏里斯看了一眼手錶,然後示意攝影師把器材交給記者,「那你跟我一起去採訪。」

  攝影師瞪大眼睛。

  最終還是把攝像機交給了維吉尼亞,自己死死的抵住大門。

  「阿西巴!快開門!」

  「再不開門,我們就向青瓦台請願,不會放過你們的。」

  「只要你把門打開,我們就讓你們採訪韓國球員。」

  不管門後的記者怎麼說,攝影師紋絲不動。

  「雅培,快跑,我頂不了多久——」

  《隊報》記者頭也不回,「你撐住,我會去給你申請補助。」

  維吉尼亞狼狽的抱著攝影機,光著腳跟在雅培身後。

  「我也會向《太陽報》給你申請獎金,一定要撐住!」

  攝影師看了一眼兩人,最終雙手雙腳撐在門框上,「我撐住!」

  等維吉尼亞抱著攝影機跟著馬烏里斯一路狂奔到混合採訪區的時候,現場除了原本就守候在這裡的小貓兩三隻的媒體記者以外,並沒有多少人。

  馬烏里斯和維吉尼亞以及維吉尼亞的攝影師三人趕緊卡住了最好的位置。

  這一刻,大概是英國人和法國人最團結的一次。

  很快,夏爾一瘸一拐的來到了混合採訪區。

  轟——

  夏爾居然受傷了!

  而且看起來非常的嚴重。

  「夏爾,今天的比賽你有什麼感想麼?」

  「在賽後球員通道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是否受傷了?」

  「是法國球員還是韓國球員先動的手?」

  「今天這一場比賽法國隊13:0韓國隊,在中間你有感受到什麼踢球的難度麼?」

  夏爾雙手下壓。

  原本還躁動不安的混合採訪區立刻就安靜了下來。

  「13:0這個比分我是挺滿意的,在比賽的過程中除了韓國球員骯髒的犯規和時不時的小動作讓我感到特別的困惑以外,沒有其他的困難的地方。」

  「至於動手這個問題,說實話我不承認這個說法,眾所周知,我們法國球員都是非常善良的。」

  「在小組賽第一場比賽結束後,我們還集體去了克尼斯納郊區小鎮達姆瑟伯斯。」

  「在那裡,我們和當地的貧困的孩子一起踢球,教他們踢球的技巧。」

  「而這時是我們生活中的滄海一粟,我們並沒有像韓國隊在小組出線後就立刻去接各種的商業GG。」

  「更加詳細的事實是韓國隊因為大比分輸給了我們,然後心懷不滿,想要在球員通道中報復我的隊友加拉。」

  「加拉不得不進行自衛,最終才發生了這樣所有人不願意看到的事。」

  夏爾嚴肅的說道。

  他說的就是事實。

  什麼?韓國隊被打得鼻青眼腫,加拉一點事情最多手打的有點痛,所以韓國隊很無辜?

  那關他什麼事情?

  他又不是韓國人。

  如果可以,他甚至願意親自上手。

  因為他真的不是韓國人。

  不討論其他的,只討論體育方面的。

  其實這應該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都是差不多的,不管是任何分類。

  韓國最著名的,或者說是在國際上最著名的應該就是足球和短道速滑。

  2002年的世界盃是難以遺忘的經典。

  韓國的短道速滑是所有國家的短道速滑隊都懼怕的對手,實力非常強悍。

  他們奉獻了許多的經典。

  譬如2010年的冰刀之舞,以及前幾年不怎麼成功的冰刀之舞。

  短道速滑運動員穿的是滑冰鞋最下面是冰刀,接觸到冰之後會讓冰融化,能夠滑的更快。

  所以運動員為了速度要保持冰刀的鋒利,及時更換冰刀。

  還有就是滑的時候一定要注意,鞋底不能對著人。

  雖然短道速滑同一個國家有很多運動員一起參賽,第一名是單人,而不是團體,但是同一個隊伍的運動員也不能像一樣,為了第一名,在比賽的時候抓住隊友的腳後跟,把他們拉出賽道。

  這是不對的。

  甚至有韓國選手自己也無法忍受這樣的環境,歸化了其他國家。

  難道這就是韓國體育的全部?

  怎麼可能。

  打羽毛球的時候他們會給球館的空調做手腳;

  拳擊比賽他們會群毆裁判;

  在比賽開始前他們還會讓客隊的大巴車司機故意繞道;

  賽前還有各種各樣的盤外招。

  假如是射箭、射擊這樣的單獨比賽,是不是就沒有問題了?

  不,選手確實做不了什麼,但是小心韓國的觀眾,他們會用雷射筆照運動員的眼睛!

  那參加帕運會呢?

  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吧?

  呵。

  韓國為了冠軍,甚至可以不擇手段的讓視力正常的球員假裝盲人參加帕運會,和別的國家的盲人運動員比盲人柔道。

  這個就是嘆為觀止。

  你以為這就結束了?

  太低估他們了。

  傳統的比賽項目有了韓國人那就是災難,可是新興的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們會在電子競技比賽中把對手的網線拔掉,強制讓他們退賽。

  有句話叫做他人即地獄。

  放在其他的地方或許不是非常的合適,但是放在韓國人身上,就是異常的貼切。

  你永遠不會知道在那些你看不見的地方,道德真空的韓國人是如何開心快樂。

  「夏爾,你的意思你在這一場比賽中遇到很多次犯規和小動作?你現在受傷嚴重麼?」

  《隊報》的記者關切地問道。

  「是的,在比賽中,不只是我們還有我們的隊友,全都遇到了很多次韓國人的犯規,只不過他們的動作太熟練,而且看起來不明顯,加上我們反應比較快,躲開了,所以觀眾才沒有多少感覺。」

  「實際上,他們的手、腳都非常的骯髒,大多數時候都是衝著廢人去的。」

  說著說著,像是說到了動情之處,夏爾把頭向上仰起,看起來像是不想讓眼淚落下來。

  所有的記者全都受到了感染,默默的看向夏爾。

  「我在比賽的很多時候,都以那麼一瞬間感覺這將會是我的最後一場比賽。」

  說著說著,夏爾轉過身去,露出了貼滿了膏藥但是還依舊難以掩蓋的一道又一道密密麻麻的抓痕。

  全場所有的記者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可惡的韓國人!他們怎麼敢這樣!」

  「韓國人一直都很討厭,很骯髒,就像是當年的08年奧運會一樣,彩排的時候說好了不准帶攝影機和錄像機,但是韓國人把這些帶了進去,然後把彩排畫面泄漏。」

  「可惡的韓國人,國際足聯應該禁止他們參加任何的比賽。」

  就在群情奮起之時,夏爾又轉過身來,目光堅定的看向在場的法國人、英國人、義大利人、德國人……

  他左手握拳,搭在胸口,鏗鏘有力的說道: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一定要把他們淘汰的原因,因為我們已經受過了他們的苦,就不希望還有其他的球隊也遇到他們;」

  「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已經打出了4;0、7:0、10:0卻毫不肯停手,一定要踢到比賽結束,踢上兩位數,踢到13:0。」

  「因為我們已經見識過韓國人的道德真空有多麼恐怖,見識過他們黑白顛倒、厚顏無恥、不擇手段。」

  「因為我們已經見識過了2002年的悲劇。」

  「如果不是貝肯鮑爾,擁有3R的巴西也會輸給韓國,最終韓國甚至可以直接拿下世界盃。」

  「正是因為淋過雨,所以我們也要給別人撐傘。」

  「我們不代表正義,我們不代表光明,我們法國隊不代表一切。」

  「但是我們有著體育競技最原始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公平競爭。」

  「就算我們法國的球員受傷再嚴重,只要我們還能繼續踢球,就算是冒著被下黑腳、被恐嚇的種種危險,我們也要掃除一切邪惡,我們也要把韓國隊送回他應該去的地方。」

  「見鬼去吧!」

  「體育需要公平,體育需要道德,而我們,必須要掃除一切不義!」

  已修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