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144切掉一點良心換野心(二)

  第146章 144切掉一點良心換野心(二)

  奧地利重新開球,比賽繼續。

  夏爾剛剛跑過半場,還沒有進行下一步的行動,奧地利球員就在本澤馬的壓迫下,連球都拿不住,球就滾出了界外。

  【夏爾吧】

  「賽前不是說法國隊傷兵一大堆,中場少了里貝里和古爾庫夫就不行了麼?怎麼開場沒多久就連灌奧地利2個球啊?」

  「媒體的話你還真信啊?信一半就可以了,少了兩個不是還有夏爾麼。」

  「奧地利的球員這一場比賽可以說就是陪太子讀書了,不管贏不贏,世界盃都和他們沒有關係。」

  「沒事,還有我們陪他。」

  「樂。」

  「其實足球各有各的說法,就像夏爾和國足,一個法語說得好,一個中文說得好。」

  「誰叫你泄露天機的?」

  「錯了,夏爾的中文也很好。」

  「好累啊,怎麼看個球都能看到自己的悲慘經歷。」

  「怎麼滴?還是踢球的?」

  「不是,剛剛收拾完家裡,600平米都是我一個人收拾。」

  「你這麼有錢,怎麼不請一個保姆?」

  「我就是別人請的保姆。」

  ……

  法尼拿球後看了一眼,毫不猶豫就直接塞給了夏爾,然後故技重施的從夏爾身後前插。

  佩赫利萬像是一隻螃蟹一樣,面對夏爾的內切不停地橫向移動。

  只見夏爾左腳輕輕點在皮球上,佩赫利萬立即像是應激了一樣;就在他的重心向右晃動之際,夏爾右腳外交一撥。

  佩赫利萬連忙伸出左腳想要攔下夏爾,結果一個重心不穩,直接摔倒在地。

  過掉了佩赫利萬,夏爾的面前就只剩下前來觀戰的鮑姆加爾特林格。

  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夏爾想要怎麼過掉他,沒想到夏爾一點也不講武德,不等綠燈直接闖紅燈,右腳輕輕一磕,直接將球分給了他(鮑姆加爾特林格)身後的西索科。

  鮑姆加爾特林格趕緊轉身,而這時夏爾也從他背後擠了過去。

  西索科右腳腳尖看準夏爾所在方位,對準皮球狠狠一捅。

  鮑姆加爾特林格和延茨切爾立馬反應過來不對,想要合攏關門,而這時其他的奧地利球員也不斷的趕來,像是一個大鐵籠,想要將夏爾關在其中。

  這時,亨利站在大禁區的弧頂處被兩名奧地利球員看守,法尼和本澤馬隔著亨利形成對稱站位。

  就在所有的目光全都向夏爾看齊之時,夏爾卻趁著皮球還沒有反應過來,再一次通過鮑姆加爾特林格和延茨切爾兩人之間的空擋,將球傳了出去。

  「本澤馬!」

  聽到夏爾的指揮,皮球就在法國隊的後防線的球員之間像是波浪一般,來回傳遞,最終漂到了本澤馬腳下。

  沙爾納和卡夫拉克緊緊地盯著本澤馬,只見本澤馬做了幾個假動作,就在他們以為他是想要過掉他們然後內切之際,沒想到本澤馬突然啟動。

  卡夫拉克暗道一聲不好,但是還沒等他拉住本澤馬,本澤馬就直接起腳打門。

  有了上兩次的經歷後,門將也有了心理準備,看準皮球縱身一躍。

  「砰——」

  皮球成功被撲了出去。

  法國隊的進攻還沒有結束。

  多梅內格嚴肅的看著著場上的情形。

  「現在立陶宛和塞爾維亞的比賽怎麼樣了?」

  「立陶宛剛剛一球領先沒有多久,又被塞爾維亞扳平了。約瓦諾維奇今天場上的表現……很有拼勁,狀態看起來也很好。」

  助教小聲說道。

  塞爾維亞又不是法羅群島,他們今天和立陶宛的比賽,真的誰輸誰贏還不知道。

  但是凡事都要做好最壞打算。

  「我們要不要提醒一下球隊加強進攻?或者讓夏爾……」

  助教還沒有說完,直接就被多梅內格打斷。

  「等到中場休息再說,現在一切全都交給夏爾,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相信他,還有為立陶宛祈禱,最好好好的灌塞爾維亞5個6個球。」

  場上奧地利球門球。

  帕耶爾大力抽在皮球上方,還沒等前線的奧地利球員將球拿穩,再一眨眼,皮球就已經從克里希腳下轉移到了馬盧達腳下。

  卡夫拉克還想攔住馬盧達,但是馬盧達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一腳搓在皮球上。

  隨著一道弧線在空中飛過,所有人的目光順著皮球看看去,只見又是本澤馬出現在了皮球的落點處。

  與此同時,夏爾、西索科、亨利三箭齊發,全都出現在了奧地利的禁區之中。

  門將一臉慌忙的一時之間不知道到底該重點關注哪一個,而這時疲憊跟著本澤馬一起跑的沙爾納還沒有等他和本澤馬同步,又是一球直塞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帕托卡心中鼓跳如雷,像是劈叉一般放鏟,但是根本來不及。

  只見夏爾像是凌波微步一樣,閒庭散步般出現在了皮球面前,從容不迫的伸出右腳。

  帕耶爾雙膝跪地,死死的凝視著皮球,身體後仰,雙手徒勞像是從水中撈取月亮一樣,在空氣中想要抓住那如同鏡中花一樣的皮球。

  「砰。」

  河漢金氣老,海月光陸離。

  球進了。

  「夏爾!」

  「夏爾!!」

  「夏爾!!!」

  「3:0!法國隊3:0奧地利!」

  「這一刻我們到底該用什麼樣的話語來表達我們的心情?」

  「這一刻,這一刻不僅是我,還有全場所有的法國隊的球迷,全都不知道該怎麼描述我們的心情,我們都會說話,但是這一刻我們全都無語凝噎。」

  「這一場比賽是南非世界盃預選賽最後一輪。從世界盃預選賽開打以來,法國隊的開場就很不利。」

  「就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時候,夏爾出現了,然後這接近一年以來的時間中,法國隊一直連勝,法國的球迷們從小心翼翼的計算球隊的出線可能,到不可思議的看著一場又一場的勝利。」

  「漸漸地,法國隊的出線形勢明朗了,從第四名一路打到第一名。」

  「但是好像是上天總是喜歡開玩笑,最後的兩輪比賽,在他們只領先塞爾維亞1分之時,球隊重要球員受傷了。」

  「就在所有人屏氣凝神,希望上天再一次眷顧之時,夏爾再一次站了出來。」

  「不需要上天的眷顧,只需要他,只需要所有人的齊心協力,他就可以帶著高盧軍團再一次征服歐洲,就像是當年的拿破崙一樣!」

  「現在,法國隊半場不到,已經3:0奧地利,看著皮球劃破夜空中的弧線,我們終於可以這樣輕鬆地說:」

  「對於一道絢爛的彩虹,它前面的烏雲與暴雨是一樣有意義的。」

  在一片的歡呼吶喊中,比賽再一次重新開始。

  時間飛快流逝。

  裁判吹響了中場休息的哨音。

  夏爾和隊友說說笑笑一起下場。

  在和多梅內格一一擊掌擁抱後,一行人朝著更衣室走去。

  雖然是法國隊的主場,他們也是用的主場更衣室,但是客觀條件的拉胯可不會分主客場。

  剛剛回到更衣室,所有人都能聽到隔壁奧地利主帥的暴躁吶喊。

  本來還坐在位置上喝水的法國隊球員全都放下了水杯,豎起了耳朵。

  「有誰聽得懂德語麼?快給我們翻譯翻譯。」

  不管是在哪裡,人們的八卦心是不會終止的。

  西索科直接整個人靠在門上,還不忘用手招呼隊友過來。

  「快快快,等教練回來了我們就聽不到了。」

  阿比達爾第一個湊了上去,「沒事,我剛剛看到他去上廁所了,沒有這麼快回來。」

  聽到這,所有人全都湊了過來。

  很多東西都是湊近了才看得到它本身的細節。

  更衣室的門是木質的,看起來就像是歷經了風雨一樣。

  「這是什麼?」

  夏爾手指指著更衣室的木門,只見上面有一塊翹起的皮。

  看著像油漆,但是門上的油漆是藍色的,而翹起來的東西是白色的而且看起來還很有韌性。

  本澤馬湊了過來,直接伸手把旁邊裂開的藍色油漆颳了下來,「好像是紙還是什麼東西。」

  隨著門上翹起來的白色物品顯露面積不斷擴大,其他人也都轉過頭來。

  「伱們說這會不會是藏寶圖?」

  洛里摸著下巴說道。

  「藏寶圖?」

  夏爾好奇的問道。

  在法國,或者說是在全世界關於藏寶圖的傳說和話題可以說是層出不窮。

  「對,你們聽說過勒瓦塞爾藏寶圖麼?」

  洛里假裝高深的說道。

  曼丹達也湊了過來,看著門上的看起來非常像紙一樣的東西輕輕地摩挲起來。

  「這誰不知道。勒瓦塞爾,是18世紀法國最厲害的海盜。」

  這個人不僅在不僅在法國家喻戶曉,在世界上也很有名氣(其實是臭名遠揚),故此,法國人才樂此不疲地去尋寶。

  據史料記載,勒瓦塞爾活躍在印度洋的大片海域,只要有商船經過全都免不了被他洗劫一空。

  從1716—1730年,勒瓦塞爾14年間累計搶奪了超過110萬公斤的黃金和白銀,以及不計其數的珠寶和鑽石,而這些財物全都被他藏在一個秘密的地方,並繪製了一張藏寶圖。

  夏爾點了點頭,「我也聽說過。但是不是說勒瓦塞爾在被絞死的時候,就從靴子裡把他的藏寶圖掏出來了麼?又怎麼會在這裡?」

  勒瓦塞爾把藏寶圖丟到了人群當中,在一片混亂當中,一位將軍搶到了藏寶圖,但他後來又交給了國王。

  「那個一看就是假的,一個海盜怎麼會在自己的藏寶圖上用結合了神話,歷史,哲學和地理等多方面知識來寫12道謎題,我就算給自己的銀行卡設密碼都不會這樣。」

  洛里嘟囔道。

  國王也解不開藏寶圖上的問題,就把藏寶圖公布於眾,讓國民都參與其中尋找勒瓦塞爾藏的寶藏。

  但是目前沒有人能解出來。

  本澤馬還在不停的撕門上的油漆。

  「那按照你這麼說,其實真的藏寶圖就被藏起來了?」

  曼丹達也加入了一起撕油漆,「我覺得他要死的時候丟出來的藏寶圖應該就是假的,他就是想趁亂逃跑,但是沒跑出來。」

  「所以為什麼藏寶圖會在這裡?」

  吉尼亞克有些不解。

  「你想想,這裡是卡昂!」本澤馬壓低聲音,「法國最大的港口城市,當初勒瓦塞爾被抓以前很有可能就是把東西藏到了港口城市。」

  1930年7月,大海盜勒瓦塞爾在印度海域準備攔截過往的商船,結果大水沖了龍王廟,打劫打到了有備而來的法國海軍身上。

  就這樣打了兩個小時,法國海軍成功殲滅勒瓦塞爾的船隊,而勒瓦塞爾也被逮捕,被帶回法國送上了法庭,最後以海盜罪被判處絞刑。

  「快看,有光!」夏爾驚喜的說到。

  所有人全都下意識加快了撕油漆的動作,很快,從門上發出的光越來越亮。

  在眾人的注視中,本澤馬小心翼翼的揭起白色的像紙一樣的東西。

  隨著一聲抖動,整張「紙」全都被撕了下來。

  而覆蓋在白紙上的油漆也全都被一起揭了下來。

  「啊?這是什麼?」

  夏爾蹲下身來不解的翻看著被撕下來的「紙」。

  「是糊牆的固定網,或者,哎呀,怎麼說呢,就是裝修的時候往牆上刷漆的時候先鋪的一張網,加固牆體,防止開裂的。」

  阿比達爾不由扶額。

  他17歲時因為受傷,不得不放棄足球,甚至開始學習油漆工和裝修工的基本技能。

  洛里還是有些不死心,半蹲在地上,繼續用手在門上摸索。

  突然間,門上發出來的光線沒了,洛里心中大喜,趕緊伸手去扣。

  略有彈性。

  洛里心中一驚,「有東西!」

  還沒等夏爾等人過來,洛里把守的大門直接被推了開。

  只見多梅內格面色鐵青捂著褲襠。

  「洛里!你在幹嘛——」

  下意識準備捂嘴的洛里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噦」的一聲,一臉驚恐的一邊搓著手沖向衛生間。

  「哈哈哈……」

  更衣室中瞬間爆發出歡快的氣氛。

  多梅內格一臉不悅看向眾人。

  助教躲在他身後激勵用手捂住嘴,不敢笑出聲來。

  「呃,教練,時間到了,我們先出場吧。」

  夏爾咽了一口口水。

  「哼!」多梅內格揮了揮手,「走吧——雨果你要是再不出來,等下就不用出來了。」

  為了自己在國家隊的未來,年輕的洛里滿臉慘白、雙手通紅的從衛生間出來。

  專業憋笑的法國隊隊員魚貫而出,只剩洛里低頭看著自己手,陷入了沉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