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是要橫斬嗎?沒用的沒用的,都說了我早就看清了,那麼,在躲過去的同時刺穿你的腰吧,哈哈哈!可不要死了,我還是更中意砍下頭顱的方式。
毫無顧及的將自己的意圖說出來,在贊克看來,對方只不過是死亡之前的掙扎而已。
「控制體內的氣,讓力道生變化,唔,應該是這樣吧。」
緩緩的氣流在希爾的附近騰升,紫色的長微微揚起,一圈一圈的灰塵散開,那是魔力在體內流動的外在影響,場面一時間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一直喋喋不休的贊克也不再言語,表情猙獰的看著對方,只有天邊似乎傳來一兩聲危險種的鳴叫。
斬!
腳下的地磚崩碎,長長的紫拉的筆直,不過眨眼間的功夫,希爾保持姿勢不變的出現在贊克身後,所謂戰技,就是以體內的魔力流動加強肌肉的力道,爆出強大的威力。
「我很抱歉。」
仿佛是慣例般的道歉從少女的嘴邊平淡道出,「鏹」的一聲,斬狂人贊克緩緩倒下,身子連同著武器被腰斬,大片的鮮血四濺,雙目無神的望著夜空那裡有一隻不知名的危險種在旋繞。
真快啊這是他腦海中最後的念頭。
希爾收起了自己的武器放在背上,向前走了幾步,毫無顧忌的踩著流淌的血液,伸出手想要取下其頭上的帝都。
然後眼瞳猛地收縮,身形向後疾躲,大片的冰錐從天而降,覆蓋了她先前的位置,深深的撞擊到地磚上,伴隨這之後的,是銀白色的軍服,和天藍色的長。
「真是有趣,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帝都生了很多事情呢。」
彎腰從血泊中拾起眼球狀的帝具,一絲不苟的精緻面龐看著眼前沾血的少女,來者正是剛剛回到帝都的艾斯德斯!
「那個東西,請問能給我嗎?」
望著被對方拿在手中的帝具,希爾依舊錶情呆萌,不如說,她完全沒有意識到對方的身份。
「這可不行,我記得這個帝具是帝國典獄長的吧,那麼,你就是此前帝都來信中所說的強者嗎?」
將手中的帝具拋了拋,她剛才在上空將一切都收入眼底,這個紫少女最後那一擊很有意思。
「欸?不行嗎我很抱歉。」
將自己的背上收好的武器再一次拿到手中,抬了抬自己的眼鏡,希爾雖然有些天然呆,但還是記得自己的任務的,這個帝具是沈付必須要得到的東西。
依舊是希爾率先動了攻擊,拖著自己的巨大武器朝著艾斯德斯衝過去,在揮起大劍的那一刻,嘴角不自覺的咧開了一點點幅度。
嘭!
鋒利的半剪刀將突然出現的冰牆斬成倆半,眼前的敵人卻已經出現在數十米外,緩緩的拔出自己的長劍。
「不回答我的話,看來是敵人無疑,既然如此那就先斬斷四肢,再帶回去慢慢拷問!」
修長的女士劍散著森寒的冷意,無數的冰刺從地底刺出,從空中浮現,希爾在這瞬間爆炸的攻擊下跳躍著,躲避著,用自己的武器斬斷著,但是很顯然,即便艾斯德斯想要抓活的,在這種密度的攻擊下,希爾身上的傷口依舊在不斷的增加,純潔的冰晶開始染上鮮血,這正是艾斯德斯所鍾愛的畫面。
「糟糕了不是對手。」
到這個時候,即便是希爾也反應過來了,她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打不贏的時候要做什麼來著,是了,按下報警按鈕。」
最後一次揮劍將迎面而來的冰錐斬斷,同時在自己大腿上新添了幾道傷口,希爾往自己的腰上摸去但是那裡什麼也沒有!
忘帶了。
「已經放棄了嗎?與我戰鬥的時候也敢做無用的動作!」
長劍宛如音樂家的指揮棒一般高高揚起,銳利的冰錐在希爾的紫色眼瞳中逐漸放大。
要結束了嗎?結果到了最後,我依舊是那個什麼事都做不好,只會給別人添亂的人嗎?我很抱歉各位。
「希爾!」
就在希爾微微閉著眼睛等待死亡降臨的時候,伴隨著熟悉的喊聲,身子被人猛的推開,滾熱的鮮血澆到臉上。
「雷歐奈。」
將她推開的正是及時趕過來的雷歐奈,作為代價,雷歐奈的整個右臂被鋒利的冰錐好不留情的割斷,鮮血噴涌。
「啊啊啊!」
雷歐奈牙齒咬緊,出宛如獅子一樣的吼聲,斷臂處的肌肉以肉眼可見的度凝結,止住了鮮血。
她的帝具「百獸王化」,能夠極大提升自己的恢復力,即使手腳被砍斷,眼睛被戳瞎,也能自行止血並重新接好。
「又來一個嗎?無所謂了,只是有必要好好拷問一番,你們的帝具是從哪裡來的。」
對艾斯德斯來說,一個人倆個人都沒有什麼區別,任何站在她面前的敵人都將毫不留情。
「艾斯德斯,帝國的將軍,我的確不是你的對手。」
大口喘氣的雷歐奈看了一眼倒在一旁的希爾,似乎沒什麼大問題,不過,她也算真正認識到了這個將軍的恐怖,雖然只是這樣看似毫無防備的站著,但正因為獸化後的敏銳感知,她在對方身上感受到了恐怖的殺意和氣勢,只要敢靠近,必然是被瞬殺這唯一的結果,不過
「那讓我來給你找一個對手吧!」
用僅剩的那隻手從身上掏出一個黑色的圓柱體,猛地按下最上面的那個按鈕,整個裝備開始散著藍色的光芒,只是一會兒,這片小廣場上驀然出現了三個身影。
「這是什麼情況。」
在接到信息之後第一時間趕過來的沈付,現眼前的場景似乎和自己想像中的不一樣,冰錐,鮮血,斷臂,渾身傷痕的希爾,以及艾斯德斯!
「沈沈付?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艾斯德斯眨了眨眼睛,確定自己沒有出現幻覺,她似乎也完全沒有想到,沈付會突然出現在眼前。
這應該是我想問你的才對,沈付的嘴角抽了抽,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