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對了,那個男子似乎還能夠飛行。」
雷歐奈突然想起什麼似得,抬起自己的酒杯說道,她在最後離開的時候的確看到沈付飛到半空中。
此言一出,場面一時沉默下來,帝具對於使用者有著非常大的負擔,一個人不可能使用倆個帝具,能夠飛行又能夠瞬移的帝具基本不存在,種種情況都似乎在表明,對方的確不是這個國家,所表現出來的能力也不是源自帝具。
「等等,有人闖進我的結界了。」
拉伯克的手指突然微微顫抖,他的用自己的帝具在總部的四周區域部下了結界,一旦有人觸碰,就會傳到他手中的帝具上。
「哈?還真有人敢來,不過如果是那個人的話,應該是從天上飛或者直接瞬移過來吧。」
雷歐奈轉過身,她明明將那個追蹤的東西丟到河裡,對方還能夠找過來?
「不清楚,從我結界傳來的反應看,最少有二十餘人!」
拉伯克皺起眉頭,這個人數已經非常多了,如果全部是高手,那對於夜襲來說可能是一次大危機。
「不管怎麼說,對方既然已經找上門來了。」
娜潔希坦深吸一口氣,站起來,將自己的機械手一揮。
「『夜襲』全體人員,全部出動,讓我們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
而另一邊,闖入拉伯克結界的自然是沈付一行人,要找到「夜襲」的總部很容易,不說動畫中就有那個地方的畫面,碧翠絲也早已在雷歐奈的身上下了另一個無形的追蹤魔法,而他們現在,就是按照碧翠絲的指向慢慢的走過去。
「吾主,對方應該已經發現我們了。」
萊茵哈魯特站在沈付的身後,他私下和沈付之間都是直接以名字相稱,不過在有其餘人的時候,他堅持稱呼沈付為吾主。
「嗯,我們本來就沒打算偷偷摸摸的去,哈魯特,一會如果打起來,你要注意一個黑髮赤瞳的女孩,她的武器擁有一擊必殺的效果,即便擦傷一點也會死。」
對於萊茵哈魯特,唯一需要注意的應該就是赤瞳,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個世界基本上是按照動畫的設定,赤瞳在最後可是單挑打贏了艾斯德斯,如果說這個世界有誰可能單挑贏的了這位劍聖,大概就只有那個狀態下的赤瞳了。
「類似於詛咒嗎?在我們的世界裡也有這樣的武器,我會小心的。」
萊茵哈魯特點點頭,他已經知道了這個世界存在「帝具」這樣一種武器。
「來了!」
暮然間,他和沈付同時看向不遠處,隊伍停下,很快的,幾個身影從叢林中竄出來,正是「夜襲」的幾人。
一,二,三六,還有一個,嗯,白天見過的瑪茵不在,應該是埋伏起來了,她的帝具浪漫炮台·南瓜,是能將精神能量轉化為衝擊波打出的槍型帝具,根據使用者遇到的危機程度威力也會增加,老實說,這個帝具在沈付看來,簡直是為專修精神力的魔法使量身打造的。
「看來不用等明天了,那麼,你們誰是首領?」
沈付向前倆步,看向面前的幾人,造型基本上都和動畫中的一樣,每一個都可以輕易的認出,話說赤瞳居然真的是穿一身黑色水手服,還系了個紅色的小領帶,這個世界的衣服造型似乎什麼樣的風格都有。
娜潔希坦走了出來,抬起自己的機械右手。
「我是首領,娜潔希坦,各位就是來自華夏國的使者?」
她的眼睛從沈付等人以及身後的魔導部隊身上掃過,最後停在沈付身上,很顯然,這個就是領頭人。
「不錯,我們不辭幸苦的從萬里之外趕過來,原本是帶著和平交流的目的,但是不得不說,貴國無論從哪一個方面都看不到『和平』二字。」
聽得懂對方語言的目前只有沈付和碧翠絲倆人,重裝世界的小型翻譯器還沒有記錄這個世界的語言,因此現在是沈付說話,碧翠絲用傳音魔法小聲的給其餘人翻譯。
「對此我深感抱歉,但是我國如今的情況,確實不適合接待各位。」
娜潔希坦除了是夜襲的負責人,在革命軍中也擔任要職,對於這樣的一個在這個時候冒出來的他國使團,由不得她不謹慎。
「我們並不需要接待,對於貴國的狀況,我們將在進一步了解之後再做決定。在我的國家有一句老話,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敵人,你們既然站出來反抗這個國家,自然對於這個國家有著很深的了解吧,如何?依舊是白天的那個委託。」
沈付眼下的想法,是看看能不能從這裡開始,影響甚至控制整個革命軍,老實說,這個革命軍中站起來反抗的大多是被壓迫的平民,只要能夠給予他們食物和安定的生活,要拉攏很容易,但是沈付不認為其領導者,會甘願放下手中的權利。
雖然動畫中沒有說革命勝利之後的事,但是從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出來,為了對付帝國甚至讓出土地利益勾結異族,在勝利之後依舊通緝身為大功臣的赤瞳,在最後的作戰前線始終沒有看到真正的領導者出現,甚至讓部隊們毫無組織的一波一波送死。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我們接受這個委託。」
娜潔希坦看的很明白,後面的普通部隊不提,就為首的這幾人而言,每一個都不容小視,尤其是那個手上帶著手銬的女人,那種危險的眼神再明顯不過,與其讓這樣一支強大的部隊自由活動,還不如將他們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最少現在看來,未必就會是敵人。
「什麼呀,原來真的不是敵人,虧我還那么小心,哈哈。」
已經是獸化狀態的雷歐奈摸了摸後腦,表情上明顯鬆了一口氣,說到底最先被發現的是她,如果最後打起來有夥伴犧牲的話,很大程度上都是應她而起。
沈付也注意到了她肩膀上的傷口,果然和自己想像中的一樣,這個女人仗著恢復力強採取了最粗暴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