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底是什麼個性?」麗日御茶子聲音顫抖,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重鑄了。
此時震驚的,何止是他們?
現如今,腳下這座考核用的城市已是滿目瘡痍。
而原先在戰場之上勉強活著的那些學生,現在都被鋼鐵俠裝甲帶到了安全的地方,他們呆呆看著那片煙塵漫天的地方。
「有人在交戰……但是,這種級別的力量?」
「我好像看到了歐爾麥特的身影!還有剛才那個拯救我的鋼鐵裝甲?」
「究竟發生了什麼?這肯定不是學校的歷練啊。哪有這種歷練,簡直是把人往死路上逼……難道是敵人入侵了?但是,這裡可是雄鷹高校啊……號稱英雄的搖籃。那些敵人怎麼敢入侵這裡?」
遠方有不少形態穿著各異的英雄,向著此地急速趕來。
「大家好,我們是雄鷹高校的老師!也是社會上擁有正當執照的英雄……現在,請大家跟著我們的指示,有序撤離現場。」相澤消太無精打采的開口。
不過當他看向遠方,想起之前在監控室內看到的情況,眸子中帶上了陰霾。
「剛才那些傢伙究竟是……」相澤消太眉頭鎖緊,普通學生們覺得蘇寒等人展現出來的力量是頂級英雄的水平,但他們還不清楚嗎?
參加戰鬥的人,絕對有凌駕於歐爾麥特之上的強者,甚至還不是一個……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這些超乎想像的強者,全部都站在他們這一邊。共同抗擊afo。
「或許今日,能夠將那位黑暗的帝王,徹底的擊潰。」相澤消太又是喜悅,又是緊張,「但是這些完全陌生的強者的出現……怎麼想都無法讓人安心下來啊。」
蘇寒等人的出現疑似與歐爾麥特有關,這給了相澤消太一點可憐的安全感……
當然了,相澤消太內心其實清楚,他就算不願相信也沒用。那群突然出現的強者如果真的有敵意,有誰能擋得住?
……
「歐爾麥特,不得不說,你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afo面容冰冷,他目光掃過了四周,現場局勢太惡劣了。
他所傾力改造的三頭古革巨人,已經完全被鎮壓,然後用特殊的方法殺死。就是那些普通的古革巨人,也同樣被名為獻祭的方法徹底扼殺。
至於他敵聯盟的手下,則被那個握著刀的黑衣少女完全凍住。
「但是,不要以為勝利就是你們的了。」afo聲音沙啞,他從自己懷裡掏出了一張書頁。
歐爾麥特神色微變,心知不妙,沒有絲毫猶豫的殺上前來。
然而,afo提前動用瞬間移動閃到半空,面容猙獰,「這是你們逼我的……感受絕望!感受痛苦吧。」
afo居然把那張書頁揉成一團,然後塞入了自己的嘴。
緊接著,afo發出了悽厲的慘叫聲,他的身體在膨脹,很快就變得足足有十米高,而且還在以超乎想像的速度增大,整個人如同一個球一般,其上布滿了青筋……
同時,afo膨脹的身軀之上,有著一隻只觸手在迅速的誕生。
「……這到底是!」
綠谷出久感到大腦無比的疼痛。他勉強看向一旁的麗日御茶子,發現她此刻鼻孔耳朵都在流血,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下一刻,綠谷出久也感覺自己的皮膚底下有東西在蠕動,輕輕一摸,他的身體僵硬住。因為他赫然發現那是一個個小型的肉芽,而且就仿佛是活著一般,還在生長。
「這到底是……這到底是什麼啊?」綠谷出久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他內心恐懼到了極致。
任憑綠谷出久想遍了腦海中的眾多個性信息……也愣是沒有想到,究竟要什麼詭異的個性,才能夠干到這種事情。
「有些聲音,不能聆聽。」
蘇寒聲音平靜溫和,他手掌輕輕的搭在了綠谷出久的肩膀上,黑暗蔓延而出,纏繞在綠谷出久的軀體上,很快,又向著麗日御茶子蔓延而出。
兩者身上的污染源,被蘇寒吞噬殆盡。
而蘇寒凝視的方向一直都沒有變,就是天穹之上的那個正在變化的怪異。
身穿鋼鐵俠裝甲的托尼斯塔克,自天落在蘇寒身旁,「我到外面逛了一圈,零零散散的獻祭了一些古革巨人,結果這邊……afo徹底的邪物化了?」
「誰能夠想到那個傢伙會把邪神之頁完全吞下?真是不要命了。」一方通行聲音冰冷。其中似乎帶著不屑,又似乎帶著深思。
張三丰身上的黑白罡氣重新收斂進入自己的軀體,他身穿道袍,整個人透露出了一種飄渺仙意,然而凝視這天空方向,眸子中卻帶著擔憂。
「那傢伙的氣息還在不斷提升……我們現在,難道僅僅只能看著他變強嗎?」
「那個傢伙體表的邪異力濃度極高,擅自觸碰,影響極大。你看……歐爾麥特打出拳風,破壞對方身體的部分,又很快被修復了。」
一方通行攤開手掌,電漿球又開始漸漸凝聚,他的笑容有些猙獰。
「還不如讓本大爺過去試一試。」
「你的招式也無法傷害到他的本質。」蘇寒聲音沒有波動。他一步跨出,仙風雲體術直接讓他出現在了歐爾麥特身旁。
旋即,蘇寒的手掌,輕輕的搭在了金髮壯漢的肩膀上。
「什麼……十號?居然是你。」歐爾麥特眉頭舒展開來,神色有些複雜。他剛才明明全力推動了見聞色霸氣,卻始終沒有感應到蘇寒的氣息。
「接下來,交給我吧。」蘇寒話語一如既往。
「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是,麻煩你了。」歐爾麥特長長嘆了口氣,自動向後退了一步。他明白,現在情況已經不在自己的把控之中。
「歐爾麥特居然……」勉強緩過神來的綠谷出久看到了這一幕,久久無言。
即便內心再怎樣不願意相信,但是真相已經擺在綠谷出久面前了。
那個渾身被迷霧所纏繞的人,實力絕對凌駕於歐爾麥特之上。
要不然,在最危險的時候,那個人怎麼會讓歐爾麥特退到後方?而歐爾麥特,又怎麼會如此聽從那個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