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難得看到他這樣笑,沒有嘲諷沒有陰鬱,似乎真的是在笑,眉眼彎彎,眼底星星點點的光芒在逐漸昏暗的天色里隨著笑意滲出來,她半仰著頭看他,以往清晰鋒利的臉部線條也因為這個笑柔和溫暖起來。
陳慕白的五官是真的長得好,冷的時候邪氣橫生,笑的時候能暖到心底最深處,他就那麼看著她,嘴角勾起的弧度恰到好處,左眼眼尾極淡的一點,偏偏惹得她牽腸掛肚。
腳步聲很快走近,隨之響起女人說話的聲音。
「我明明聽到有人說話的……」
顧九思歪著頭緊緊盯著入口的方向屏住呼吸,就怕她們走進來,下意識的去抓陳慕白的手臂,微微發抖。
陳慕白低頭看了眼抓著自己的那隻手,挑了挑眉。
別人都說顧九思左右逢源,在他和陳銘墨面前都是紅人,是個有心機有手段的漂亮女人,其實她多半都是硬著頭皮在端著,臉皮很薄,又保守,隱忍起來連他都比不上,對情/事更是一竅不通,哪裡算個女人了?
兩個女人的聲音越來越近。
「你聽錯了吧?她們應該不會來這邊,是不是去別的地方了?」
「可能是我聽錯了,這邊怎麼都沒有人,陰森森的,我們還是走吧!」
「是有點兒恐怖,快走快走……」
顧九思趴在陳慕白懷裡,聽著耳邊平靜有力的心跳,她亂作一團的心跳也漸漸平復下來。
腳步聲漸漸走遠,最後徹底消失。
她這才推了推離她越來越近的陳慕白,「人走了。」
陳慕白半天沒動,顧九思抬頭看過去,就看他垂著眼睛怔怔的看著某處,她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浴袍不知道什麼時候領口大開。
他不是個毛頭小子了,卻有些管不住自己。
她比他想像的還要瘦,浴袍本就寬大,此刻更是松松垮垮的搭在她的肩膀上,晶瑩圓潤處鎖骨玲瓏妖嬈,胸前春光乍現,瞬間嫵媚流轉,春意忽生。
他忽然覺得燥熱不堪。
顧九思馬上抬手去抓衣領,卻被他按住,換右手,也被他壓在石階上。她對右手本就敏感,被他抓住的時候,下意識的顫了一下,陳慕白瞄了一眼,很快鬆了力道,只是象徵性的抓著,似乎她不反抗,他就不會用力。
他們離得很近,近到呼吸相聞,彼此的心跳都可以聽得到。顧九思看向那張臉,他的呼吸有些亂了節奏,溫度也越來越高,她心底隱隱有些害怕,因為她從他的眼底看到一些危險的東西,那東西的名字,叫欲/望。
這一切對顧九思來說都是陌生的,陌生到覺得他是洪水猛獸,心底的恐懼慢慢積聚,繼而升騰起來,她想要馬上逃離這裡,上半身被他壓制著,根本動不了,便準備抬腿。
陳慕白似乎知道她會來這一招,反應極快抬腿壓住她亂動的腿,閉了閉眼慢慢吐出一口氣,神情也活了起來,「哎,我說你這個女人是屬蛇的嗎,怎麼翻臉就不認人了呢?剛才是誰幫的你?咬了我一口不行,還要踢我?」
她到了這個地步還不都是拜他所賜!如此胡攪蠻纏,倒真是慕少的作風!
若是放在平時,顧九思大概會和他辯上幾句,可此刻她早就已經放棄和他講道理,泉水的熱氣蒸上來,她有些熱,有些煩躁,有些惱怒,有些害怕,所有的情緒堆積在一起,讓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是急赤白臉的去推陳慕白。
忽然,毫無預兆的響起了一聲打嗝聲。
下一秒,兩個人極有默契的靜止不動,周圍一下子安靜下來,只能聽到汩汩的水聲。
半晌一聲輕笑聲打破沉寂,顧九思睜大眼睛看著陳慕白,一臉的不可思議。
陳慕白邊彎著腰笑著,邊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連聲音里都帶著笑意,「真害怕了嗎?都打嗝了。」
顧九思也不知道那個生理反應是怎麼出現的,瞬間熱血衝到頭頂,覺得今天真是把所有的丑都出完了,惱羞成怒的推開陳慕白想要逃離這裡。
她一張小臉脹得通紅,眼睛也紅了,皺著眉緊緊咬著下唇推他,陳慕白笑得更開心了,兩隻手扣著她的腰,任她使多大力氣都不能讓他移動半步。
她的腿還不斷蹭著他,蹭得他都起反應了,陳慕白看著她柔軟飽滿的唇被自己咬的越發紅潤,忽然有些心癢,捏著她的下巴也咬了上去。
顧九思推著他的手猛然頓住,腦中一片空白,只感覺到自己被籠罩在一股清冽的男性氣息里,呼吸都有些困難,反應過來之後,咬緊牙關去推陳慕白,陳慕白抓著她的手壓到她身後,看到她不鬆口他也不介意,含著她的唇,輕吮淺咬。
他火熱的唇舌掃過她的每一顆牙齒,輕輕撬動著她的牙關。她的腰肢柔軟纖細,肌膚細膩柔滑,讓他捨不得放手,當他游離的手覆上她胸前的渾圓時,她渾身一顫,她的手被他扣在身後,這個動作讓她不得不挺胸往前靠,看上去倒像是她主動邀請一般。
顧九思下意識的驚呼一聲,便讓他趁虛而入,長驅直入,侵占每一片土地。顧九思抵著他的唇舌阻止他攻城略地,偏偏他又吻的極色/情,邊含邊舔,手下輕柔慢捻,撩撥著她的神經。
顧九思猛地咬住他的舌,眯著眼睛用眼神警告他再不離開就真的咬下去,然後慢慢用力。
四目相交,或許是感覺到了疼痛,陳慕白慢慢皺起眉,看了她半晌,主動退了出去,卻沒放手,轉而咬上她的下巴。
他的唇舌順著下巴一路往下,咬上她頸上的動脈,顧九思全部的注意力都隨著他的唇舌轉移,顫抖,無法呼吸。
陳慕白對她的反應似乎很滿意,含著她的耳垂輕笑著在她耳邊低喃,「這就受不了了?怎麼,李媽媽這些年教你的東西,你一樣都沒學會?聽說李媽媽的媚術是祖傳的,以前專門教宮裡的娘娘們怎麼伺候皇上,高明的很呢……」
顧九思已瀕臨崩潰邊緣,大腦勉強轉動著,半晌才反應過了他在說什麼,繼而怒了!
他知道!他什麼都知道!他連陳銘墨讓她去學這個他都知道!
她一開口憋了許久的眼淚也滾落了下來,「陳慕白!你什麼都知道!你既然什麼都知道又為什麼要留著我!是為了看我的笑話侮辱我嗎?!」
陳慕白鬆了松握著她手腕的手,減輕了些力道,讓她舒服一些,溫柔的吻去她的眼淚,可說出來的話卻讓顧九思知道他依舊是那個魔鬼。
「沒關係,她教不會你的,我來教,教會為止,分文不取。女孩子到了一定年紀,有些事情是要學的,不然會失去很多樂趣。」
顧九思氣得渾身發抖,「流氓!」
他邊吻著她的眼淚邊回答,「嗯,我是。」
「無恥!」
「嗯,我同意。」
「不要臉!」
「嗯,我也覺得。」
「你放手!」
「不放。」
她的眼淚越落越急,陳慕白撐起身子看了幾秒鐘,一本正經的胡謅,「你哭我也是不會放手的,不過,我有別的辦法讓你不哭,而且......效果更好,你會喜歡的。」
說完他原本在她胸前的手滑到了下面,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在某一點上不停的研磨,唇舌依舊到處遊走。
他緊緊貼著她,兩個人都渾身滾燙呼吸急促,顧九思感覺到一陣陣異樣的感覺從小腹擴撒開來,渾身抖個不停。
很快陳慕白便感覺到指間不一樣的濕滑……
陳慕白眼底邪氣流轉,繞過那層布料將手指伸進去繼續旋轉蹂/躪著,勾了勾唇,笑得邪惡,貼到顧九思耳邊低語,「你似乎……和剛才不一樣了……」
顧九思的腳趾都繃得緊緊的,眼睛裡帶著一層氤氳,那種酥麻而陌生的感覺馬上就要把她吞沒,她心中的恐懼也升了起來,「陳慕白……求求你……」
陳慕白含著她的唇細細密密的吻著她,安撫著她,「別怕……乖……別抗拒……泄出來……」
他的一席話說得輕佻又放蕩,手下的動作刁鑽又恰到好處。快感終於到了極致,顧九思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只留下絢爛,久久之後,耳邊傳來陳慕白的輕笑聲,「你知道嗎,你高/潮了……看來,我把你調/教的越來越好了……」
可能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剛才那一霎那,她主動含了下他的舌尖,不輕不重,溫溫軟軟的,卻讓他*蝕骨,他從來不知道就只是一個吻就讓他那麼大反應。
她衣衫大開,半個身體裸/露在空氣中,半個身體潛伏在水中,皮膚泛著好看的粉紅色,在緩緩上升的熱氣里,在他身下輕顫著喘息,這一切都刺激著陳慕白的神經,讓他只能想到香艷刺激四個字。
作者有話要說:看東紙哥的嚴肅臉,現在是健康教育課。東紙哥不是為了寫肉而寫肉,東紙哥是覺得作為一個有修養有內涵的作者,寫出來的東西除了解悶之外還要普及一些知識,東紙哥也覺得女孩子到了一定的年紀,是要知道一些事情的,免得會有人來問東紙哥,男人為什麼會有兩個蛋蛋,不是只有一個蛋蛋嗎?捂臉~(這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眾所周知,女子gaochao是分yindigaochao和yindaogaochao的,文中女主這種屬於前者,後者就是合體那種,大家都懂得,就不贅述了。
東紙哥覺得,東紙哥在這種情況下還頂風作案,霸王的孩紙們是不是可以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