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被欲望控制的,瘋狂的時候不管不顧,等到事後才來考慮。
九歌趴在雲鷹懷裡羞紅了臉,暗自懊惱又忍不住埋怨雲鷹:「這裡是墓室,你也做得出來!」
雲鷹低頭看著懷裡羞愧難當的女子邪魅一笑:「若我沒記錯,月兒剛剛可是很賣力。」
「轟」的一聲,九歌的腦袋「嗡嗡嗡」地響,她此刻羞愧地恨不能立馬找個地縫鑽進去。沒好氣地抬手在雲鷹胸口捏了一把,似乎想要證明自己是情非得已。
「你敢再說一次?」
九歌這一抓捏地不輕,雲鷹悶哼了一聲翻身將九歌壓在身下,一陣壞笑:「月兒似乎失憶了,不如讓為夫來替月兒回憶回憶?」
看雲鷹那般模樣,九歌也不敢再挑逗他。本來就沒有力氣了,如今這麼一折騰,就差沒散架了。一把推開身上的雲鷹別過頭說到:「不和你鬧了。」
「哪能是鬧?我說的可句句是真。」
「我餓了一天,是真沒有力氣了,你就忍心折騰我?」
聽九歌這麼一說,雲鷹正了臉色從她的身上起開。剛剛只顧著歡愉,倒真是將這事給忘了。月兒本就身子單薄,就算自己再怎麼想要也只能忍著。坐起身撿起一旁散落的衣服,溫柔地替九歌穿著。
九歌臉紅,一把奪過衣服想要自己穿卻被雲鷹阻止。
「你沒了力氣就不要動,我為你穿便好。」
九歌臉紅,似欲滴出血來:「穿衣服的力氣我還是有的。」
雲鷹見狀,挑眉壞笑:「這全身上下我都看了,里里外外我也碰了,月兒在害羞什麼?」
九歌聞言,沒好氣地瞪著身前那滿臉壞笑的男子:「一直戴著面具我以為你挺正經,沒想到說這些也不知害臊。」
雲鷹抬眸,緩緩湊到九歌耳邊,輕咬那如脂耳垂:「為夫只對你不正經!」
耳垂的細癢如電流般竄過九歌全身,她只覺得渾身一軟,恨不得立馬在他跨下}}承歡。
自己何時變得如此?難道真是一開葷就停不下來?九歌羞紅了臉,懊惱地咬緊了嘴唇,卻看到雲鷹那得逞的壞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認命地由他給自己穿衣。
沒了面具的雲鷹一雙狹長的眼眸里透著幸福,他以為自己這輩子就這樣過了,卻不曾想原來他也能體會到這般美妙。
本是溫柔地替九歌穿衣,卻在看到她後背的那一刻雙手一頓。之前看到九歌胸前的狼頭圖騰沒覺得什麼,如今再看這後背那栩栩如生、展翅欲飛的金鳳,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九歌察覺到雲鷹的異樣,疑惑地轉過頭來問道:「怎麼了?」
「你這胸前的狼頭和背後的金鳳是誰紋上去的?」
「金鳳?你的意思是我的背後有金鳳?」
「你不知道?」
「我不是失憶了嗎?只知道前胸的狼頭,卻原來背後還有一隻金鳳?」
雲鷹這才反應過來:「也對,你失憶了。」
「其實我之前也疑惑來著,沒事幹嘛在胸前紋個狼頭。本來想問母親的,但是後來給忘了。」
雲鷹挑眉看向九歌,言語中透出濃濃的醋味:「我從未聽說女孩子找人紋身的,你到好,不止紋了,還紋到如此私密的部位。老實交代,是不是找哪位小情郎紋的?」
九歌聞言嘴角一撅:「反正我失憶了,有本事你去找失憶前的上官月來問問?」
雲鷹聞言無可奈何,又見九歌那無賴模樣盡顯可愛,忍不住「噗嗤」一笑。若是從前他還會與她斗上兩句嘴,可如今就算是對她稍微語氣重些也是不敢的。只得抬手寵溺地颳了下那小巧精緻的鼻翼算是責罰。
「你啊!」
九歌吐舌:「我怎樣?」
樓玄沒好氣地哼了一聲:「本樓主這輩子算是栽在你這個小妖精手裡了。」
「怎麼?你不願意?」
「哼,不願意?呵??????你這輩子都休想甩掉本樓主!」
「看吧看吧,分明是你死皮賴臉要粘著本郡主。」
「死皮賴臉?」
見雲鷹那閃著危險的目光,九歌趕忙投降:「哪能?分明是小女子死皮賴臉要粘著樓主大人。」
「哼,算你識相。」
兩人就這麼打打鬧鬧、說說笑笑,等到他們都穿戴整齊,便見黑暗中倏地竄出一條白影。
望著雪靈那兩隻滴溜轉的黑葡萄,九歌只覺得這傢伙是成了精。一想到自己剛剛與雲鷹的歡愉,莫不是給這傢伙來了次現場直播?一想到這裡她整個人都不好了,狠狠地瞪著雪靈,恨不得將它瞪出一個洞來。
感受到那殺貂的目光,雪靈渾身一哆嗦,趕忙抬起兩隻前腿捂著眼睛表示自己什麼也沒有看見。誰知道此舉非但沒有化解危機,頭頂的目光還越來越灼熱,雪靈只好閉著眼睛心一橫,腳底抹油開溜了。
人口逃生的雪靈摸著胸脯呼了口氣,還好它跑得快,否則還真沒準就被那重色輕寵的主人剁吧剁吧給烤了,畢竟他心愛的女人此時正餓著。
偷偷地在拐角望了望那雙背影,為了生命安全,此時最好還是不要出現在他們眼前了。反正自己能在黑暗中視物,索性就到處轉悠轉悠,說不定走了狗屎運,還就找到了出去的辦法呢?
九歌站起身來:「反正無聊,不如你就給我講講這壁畫到底講了些什麼吧。」
雲鷹寵溺地摸了摸九歌的頭,揚嘴輕笑:「好。那我就從最開始的壁畫講起吧。」
「嗯。」
「姜琦部落誕生於雪山腳下,以狼頭為圖騰。他們自詡是神的後人,崇尚神明。神明賜予了他們巫術和蠱毒,本來是只求自保。但是有一天部落換了首領,新首領野心勃勃想要更高的權利,於是整個部落漸漸搬遷,他們開始利用神明賜予他們的力量征戰四方。
姜琦統一了鳳岳,新首領的野心卻仍舊沒有滿足,他想要統一整片大陸。這時候宗室的長老站了出來,四處的征戰讓部落的子民患上了可怕的疾病,她認為這是神明的懲罰。若是再利用神明賜予他們的力量去戰鬥,只怕到時候會招來更大的天譴。
長老的反對讓女皇極為不滿,她開始想方設法地要除掉長老。宗室的人為了保護長老,與皇室開始了長達百年的爭鬥。
整個鳳岳分為兩派,皇室的巫術蠱毒雖比不上宗室,但是她的權勢滔天,漸漸的皇室在這場鬥爭中占了上風。宗室新任長老繼位,為了保護宗室的傳人,她不得不帶上大家背井離鄉來到這片土地。
這裡與鳳岳接壤,但是那連綿的山脈是一道天塹,宗室的人在這裡過上了與世隔絕的生活。」
「沒了?」
「沒了。剩下的都是些農耕的場景,講的都是大家在這裡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