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孫小櫻沒有遇見孟晚棠。
她也找不到一個好的大夫給她母親看病。她最後找到了那個婆子,那個老婆子收了不少錢,只給了一杯符水。
孫小櫻她媽媽喝完之後當天晚上就肚子疼,疼了一整晚。
第二天一早人就死了。
她死了之後,孫小櫻人就瘋了。
她年紀小,長得還挺好看的,又沒有了母親,特別渴望親情。
就在這時一個年紀比他大了好些歲的男人出現,那個男人給孫小櫻買漂亮的衣服,還請她吃飯。
一來二去就哄著孫小櫻跟他住到一起。
不到半年,那個男人就帶著孫小櫻去了南方。
孫小櫻是一個長得特別漂亮的小姑娘,被男人精心打扮了一番,又仔仔細細的養了半年,更是可愛。
男人把孫小櫻領到了南方,送到了某個地方。
他和孫小櫻說:「這以後就是你的家了,你就安心在這裡住著。」
孫小櫻滿心以為自己遇到了好心人,卻不知道這是自己噩夢的開始。
那個漂亮的小樓里每天都會來不同的男人。
有的衣冠楚楚,有的上了年紀,還有的人道貌岸然。
這些人的手段非常狠。
孫小櫻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她想跑根本就跑不了,想死也死不了,一天24小時都有人看著她。
就這樣等到孫小櫻十八歲的時候,她卻像是一個失去了靈魂的空殼子。
她在那個小樓里住了十幾年。
就在所有人都對她失去興趣的時候,她從小樓里逃了出來。
她把小樓舉報了。
可是,她也沒能活下來。
孫小櫻應該是上了報紙,在那一年也轟轟烈烈。
然而這一切都已經改變了。
送走了孫小櫻的母親,店裡又陸陸續續的來了幾個病人。
最後一個客人的腰不好,孟晚棠給對方扎了幾針。收了針之後客人就走了。
沒想到竟然又有人進來,她還以為是剛才那個客人,頭也不抬的問:「是哪裡出了問題嗎?」
「是我的荷包出了問題,又要給某些人送上一大筆錢,這心吶,疼的都快裂開了。」
這熟悉的聲音。
孟晚棠一抬頭,果然看到陳嬌嬌那張變得越來越有味道的臉。
她把針放在藥箱裡,從櫃檯裡面走出來,笑著問道:「你怎麼回來了?什麼時候到的?」
「昨天晚上我就回來了。順便把貨給你們家孩子帶回來。」
孟晚棠倒了一杯水給她,說:「坐下說,還站著幹什麼?」
陳嬌嬌結果水杯,坐在沙發上:「別的不說,你們家的這個沙發坐著可真舒服。回頭給我的店裡也安排上。」
「那你直接去廠子那兒拿就行了,跟我說是想要我這個嗎?」
陳嬌嬌無語:「我發現你這個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令人討厭。」
「你其實也不是很討喜。」
認識這麼長時間,兩人已經熟到開始鬥嘴了。
陳嬌嬌很不服氣。
「我怎麼就不討喜了?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我其實都特別討人喜歡。就是命不好還眼瞎。」
陳嬌嬌其實一直都不懂,為什麼霍東升和孟晚棠結婚的時候就能成為首富,跟自己結婚之後就會變成一個臭流氓。
不僅人品不行還暴力。
雖然有一些客觀原因,但這也不是他打女人的理由。
孟晚棠真想掰開陳嬌嬌的腦袋看看。
「到底是誰給了你一種錯覺?你知不知道有一天我在苞米地里拔草的時候,聽到你和霍東升在苞米地里胡搞,我當時人都麻了。」
陳嬌嬌臉頰爆紅,她惱羞成怒的說:「你這人怎麼這樣?竟然還敢偷聽。」
「我那是偷聽嗎?我那是光明正大的聽。」
孟晚棠說著嘴角一掀,特別嫌棄的說:「天知道我當時多想逃離那個地方,要不是擔心我走了會驚動你們兩個人,我百分百會原地消失。」
陳嬌嬌:「……」
她臉有點紅。
想到她和霍東升結婚的那幾年,其實過得也挺幸福的。
那個時候的活動生也不出去瞎搞,一心為了他們這個小家在努力。
她當時真的有了一種要和霍東升過一輩子的感覺。
誰知道竟然變得那麼突然呢?
「其實我也不想那樣的。主要是當時我不太想失去他,他想折騰,我又沒有別的辦法。你也知道他這個人其實挺霸道的,有的時候根本就不講道理。」
陳嬌嬌說的太委婉了。
霍東升那個男人在沒有暴露自己的缺點的時候,本質上也是一個特別霸道,喜歡尋求刺激,完全不顧及女人想法的男人。
他根本就不尊重女人。
「上次你不是遇見一個挺合適的人嗎?你跟那個人現在處的怎麼樣了?」
孟晚棠不想再討論活動上那個令人作嘔的男人,直接轉移話題。
「分了。」
「嗯?」孟晚棠一臉震驚,「上次和你聯繫的時候,你不是還說你們兩個的感情很穩定,正打算結婚的嗎?」
「不合適。」
「……」
陳嬌嬌伸出手腕,放在脈診上:「你給我把把脈。」
「怎麼了?怎麼還想起來讓我給你把脈了?」孟晚棠嘴上說著把手按在陳嬌嬌的手腕兒上,不過幾秒鐘她的面色微微震驚,隨後又按住她的手腕兒,「陳嬌嬌,你到底又幹了什麼大事呀?」
陳嬌嬌特別的淡定:「看來是真的有了。」
「你的肚子都已經大了,你竟然還這麼淡定?孩子的父親是誰?他到底怎麼說?什麼時候娶你?」
孟晚棠沒想到陳嬌嬌竟然悶聲不響的幹大事。
「孩子的父親是誰?我就不跟你說了,這個孩子就是我的孩子,跟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以後孩子要是出生的話,你也不要在孩子面前提起他父親的事情。」
陳嬌嬌這話說的,聽上去就非常不對。
「你這是在外面瞎胡搞才有的孩子嗎?」孟晚棠可不是一般人。
她見過的人和事情太多了。
陳嬌嬌做出的這種事情,她也聽說過很多很多次。
陳嬌嬌翻了一個大白眼兒,特別無語的說:「你到底在想什麼?我是那種人嗎?我只是想一個人把這個孩子撫養長大,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