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幾個旅的進攻隊形,都沒有第一旅那麼工整,但是都做到了保持隊形走到最後。Google搜索
安寧非常滿意,這樣至少以後可以在曠野上打進攻戰了。
步兵旅走完之後,輪到目前還是步兵的女士們。不知道是不是有對抗心理,女士們穿著裙子走出來的隊形雖然比不上第一旅,但看起來比其他旅要好多了。
卡諾再次建議:「在我看來她們是非常好的散兵,既然暫時弄不到那麼多的馬,就把她們當散兵用吧。散兵需要的訓練也少,但是要更高的戰意。」
散兵畢竟是分散作戰,戰鬥的時候和自己的士官物理上的距離更遠,所以散兵需要更高的戰鬥欲望,不能是被迫拉上戰場的人。
正因為這樣,除了有運用散兵的傳統的奧地利之外,其他國家的散兵經常由罪犯、街熘子來擔任,都是些主觀上有殺人放火欲望的傢伙。
所以卡諾說得其實有一定的道理,騎兵也要求更有戰鬥欲望,因為大部分騎兵單位奔跑起來的時候軍官都管不了下面的人,跑著跑著隊形就都散了。
沒有戰意一個衝鋒自己先跑一半。
所以騎兵紀律也差,尤其是驃騎兵,基本屬於馬匪轉正。
理論上講女士們既然能當騎兵用,她們也能當散兵。
安寧:「你有把握在我們下次出門戰鬥之前,把女士們訓練成散兵嗎?」
卡諾:「散兵不怎麼需要訓練,關鍵在於戰意。」
安寧:「行吧,試試看也好。我也不想讓女士們去跟正規的線列步兵肉搏戰。」
「明白,我會好好訓練女士們的。」拉扎爾·卡諾信心滿滿的說。
這個時候,最後壓陣的餘暉騎士們開始走進攻隊形了。
他們的隊形相當的整齊,甚至比達武的第一旅都要好。只能說,不愧是全員士官的隊伍,都在各自的士官學校接受了好多年的嚴格訓練。
隊伍走到一半的時候,白衣的騎士們開始齊聲大喊:「我們是將軍的利刃!我們是舊時代的厲鬼!」
安寧皺眉:「誰安排的這個?」
卡諾:「不是我,應該是他們自己準備的。」
安寧:「代表新時代的國民自衛軍里,有一群舊時代的厲鬼……再過一段時間,內戰愈演愈烈的時候,我們算白黨還是藍黨?」
這是法國內戰徹底激化之後的分類方法,支持國民議會的就是藍黨,支持國王復辟的就是白黨。
卡諾:「那就要看您的抉擇了。」
這時候達武騎著馬過來了,對安寧敬禮:「全軍進攻隊形演練結束,請指示。」
安寧:「開始演練方陣變陣。」
「明白!」
達武離開後,安寧扭頭對騎兵指揮官、近衛騎士團團長瓦勒莉·德·奧利弗下令道:「讓姑娘們準備,讓這些大頭兵體驗下騎兵衝擊的聲威。」
「是。」瓦勒莉敬了個禮,調轉馬頭離開了。
貝多芬滴咕了一句:「她完全無聲無息,我都沒意識到她在這裡。」
安寧:「因為她是宮廷近衛騎士,在宮廷里,上位的人不先開口,她們是不能說話的。」
「原來是這樣。」
安寧又呼喚傳令官:「傳令,命令炮兵停止射擊。」
「是!」
炮兵的射擊聲逐漸平息,滿是煙霧的大地上,原本是橫隊的部隊開始變陣成方陣。
拉扎爾·卡諾依然拿著個懷表在計時。
由近衛騎士團領頭的兩千五騎兵,發出隆隆的聲音從戰場一側切入,沖向剛剛組成方陣的步兵隊。
這個場面確實非常的壯觀。
僅僅兩千五的騎兵就有如此的聲威,滑鐵盧的時候四萬法軍騎兵一起衝鋒有多大的聲勢可想而知。
難怪內尹會覺得靠衝擊就能結束戰鬥。
只可惜方陣對現在沒有沉重馬甲的騎兵效果太好了。
安寧看到自己的部隊排成的方陣,就河灘上的磐石,騎兵的隊形就像流水,遇到磐石就分開了。
安寧在感受戰場的氣氛,拉扎爾·卡諾在評價部隊的訓練水平:「不錯,面對騎兵衝擊的陣勢,沒有人掉鏈子。當然也可能是因為知道這是演習。」
安寧:「等上戰場實際試一試我們就知道他們是不是真能抗住了。」
不過在戰場上遇到成建制的騎兵大隊,大概要等反法同盟打進來。
安寧:「我看差不多可以了,吹號,收隊。」
一直緊跟著安寧的號手立刻拿出自己的「兵器」,吹出了收兵的號音。
拉扎爾·卡諾依然拿著他的懷表,觀察著整個演習場。
部隊收攏速度看來也是他的考核項目之一。
安寧看著行動中的部隊,心想我已經為戰爭做好了準備。接下來要決定的,就是如何使用這支已經訓練完成的軍隊了。
歷史上國民議會主動對外國宣戰,要在法國周邊的國家傳播革命是1791年11月以後的事情。
在那之前,安寧並不打算消耗自己的部隊。
國內的叛亂他準備不管。
反正孔塔周圍又沒有叛亂是吧,其他地方的叛亂國民議會你們自己煩惱去吧。
至於和普魯士與奧地利的戰爭,安寧也打算邊緣OB,反正按照歷史上的進程,迪穆里埃率領的革法軍隊在這次是打贏了,自己只要給迪穆里埃打助攻就好了。
沒錯,土倫之戰就是我出全力的時候,到時候拿皇一定會惦記我這個龍興之臣,給我大大的好處。
安寧這麼盤算著,臉上露出了笑意。
就在這時候,一名傳令兵騎馬到安寧面前,敬禮:「將軍閣下!有一名少尉求見!他說是您的熟人!」
安寧還沒察覺到問題,隨口應了句:「讓他過來吧。」
傳令兵還沒走,那少尉就騎著馬過來了:「我已經過來啦,安迪,是我呀!」
安寧看了眼那人,差點從馬上摔下來。
是拿破崙·波拿巴!
不對啊!你現在不應該在科西嘉舔保利嗎?你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拿破崙笑著說:「聽說你現在很缺軍官啊,所以我剛在土倫上岸,就馬不停蹄的跑來了。我來投奔你啦!」
安寧下巴都合不攏了:「科西嘉獨立呢?」
拿破崙:「別提了,保利根本不理解革命,他只想子在科西嘉恢復舊的一套!和他們這些蟲豸在一起,根本搞不了革命!我想了很久,還是法國正在發生的一切更令我興奮。
「所以我就來了!你就說吧,我們接下來,怎麼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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