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楠和琳娜親自殺阿曼住所時,阿曼不得不把真實情況告訴了兩人。
兩女都是智商極高之人,雖然平時並不太關注肖揚的一些公事,但身處其中,庫托斯的一些事情怎麼可能不知道?聽了阿曼的解釋,兩人最初都有些怒火,不過很快就平息了下來。
「他們別有所圖?」琳娜冷冷的問道。
阿曼心中暗贊,肖揚不簡單,他身邊的女人也不簡單,不但有各自的專業領域,對世事也有著令人刮目相看的洞察力。
「暫時還沒查到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不過這個時機太巧了……」後面的話他沒再說下去的,但什麼意思,幾人都懂。
不過在頓了頓之後,他又想起了什麼似的,欲言又止,最終下定了決心一般,「不過根據我們的調查,那位公主本人並沒有其他意思,她的來意……」
兩女臉上浮現一絲怒氣,也不知道是惱那位公主,還是肖揚。
「有什麼進展,隨時跟我說一聲。」趙楠很快展現了她女強人的風範,和阿曼說了一聲,然後拉著琳娜離開。
回到家裡,兩人無心休息,肖揚沒發生什麼意外,但眼前的事,對她們來說,比這更棘手。
無論從私人角度還是公事來說,都不好處理啊。
不明白肖揚對那女人的態度,但兩人都有些明白他為什麼避開了,不過明白歸明白,並不代表他們就對肖揚沒意見。
原本可以跟她們兩個說清楚的,為什麼他不說一句話,而是採取了避開?
可這時候,電話又打不通,兩人只能生著悶氣。
…………
肖揚到達哥倫比亞,其實並不完全是負氣之舉,早些時候,馬丁就有聯繫他,說希望他過去一趟,因為種種事情他拖了有一個來月了,這次正好借著這個機會過來一趟。
在波哥大下機,早已有人給他定好了奧斯的機票,直接坐上飛機,一個多小時之後就到達,坐上早已在等待的汽車,直接往森林裡面而去。
不管和政府的關係怎麼樣,革命軍的總部始終隱藏在森林裡面,交通實在不怎麼方便,但來過幾次之後,肖揚已經習慣了。
一路顛簸,幾個小時之後到達營地,他只感覺到腰酸背痛。
熱情的招待,聊了一些家常,兩人就說起了正事。
「最近得到消息,政府軍會從購買一批戰鬥機對叢林進行打擊,所以大哥的意思是想弄一批防空飛彈,本來是他和你親自談的,不過正好有事不在國內,所以交給我了。」
他們是老熟人了,加上哈桑這層關係,肖揚倒不講究一定要誰來接待他,馬丁的身份也不差不是?再說,他可不是那種只會講究面子的人。
肖揚點頭表示理解,卻沒有馬上回復。
哥倫比亞整個國內的武裝,基本都是美制,對付戰鬥機的話,單兵防空系統肯定是不行的,而無論是中程,還是短程防空系統,操作和維護都是一個要考慮問題。
想了想,他覺得最合適的還是給他們找美制裝備。
一瞬間,他心裡就有了一個想法,「這個沒問題,你們對飛彈有什麼要求沒有?」
「霍克」
「霍克?」肖揚有些意外,這確實是一款戰機斐然的飛彈,曾經在中東戰場上大放光彩,不過那也是好幾十年前的事了,以現在的眼光來看,貌似有些過時了?「政府軍購買的是什麼戰機?」
馬丁明白肖揚為什麼這樣問,搖了搖頭,「不是戰機的原因,而是我們現有的飛彈系統就是這個,對這種飛彈我們比較熟悉,而且有改裝的能力……」
「改裝的能力啊……」這是他們的技術,肖揚沒有多問,想了想,沒有馬上給確切的答覆,這種飛彈他以前沒怎麼接觸過,然後能夠從中東弄到一些二手貨,但想必不是馬丁他們想要的,如此一來,就只能從美國那邊弄到貨了,「霍克」是雷神公司的貨,上次在喬納森的宴會上,倒是認識了雷神的人,但能不能拿到貨,還是一個問題啊。
「我需要準備一下,這種飛彈不好弄。」
馬丁點頭表示理解,「沒關係,能在半年之內搞定就沒關係了,說實話,在認識你之前,我們也曾想辦法過,不過結果並不理想……」
雷神公司的「霍克」現在還有幾個型號服役於美**隊,是銷量非常大的一款中程地空飛彈,不過銷量大並不代表到處都可以買到,有這樣的結果並不奇怪。
有的人弄不到,弄得到的人,不一定敢賣給他們革命軍啊。
到了自己的房間,打開了一直關機狀態下的手機,他打了一個電話給趙楠。
「你先聽我說……」電話接通,趙楠還沒有開口,肖揚就馬上說到:「那個女人確實和我發生過關係,不過那是好些年前的事了,我現在有了你和琳娜,已經非常的滿足……之所以離開,是另有原因的。」
近三十個小時沒有音訊,趙楠心裡有些惱怒,不過被肖揚這麼一先聲奪人,她潛意識的就忘記了生氣,「什麼事,你說。」
「當年的事,你和琳娜應該從阿曼他們那裡已經知道了,雖然從某些方面來說,我也是一個受害者,但不管怎麼說,我那件事情是我理虧……眼下索馬利蘭的局勢有些複雜,他們在這個時候過來,肯定是別有意圖,如果我在庫托斯,有些事情我不好拒絕……」
肖揚這一說,足足說了半個小時,趙楠聽了之後,沉默了一下,認真的說到:「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不過你真對那個什麼公主沒一點興趣?」
沒想到半公半私的忽悠了這麼久,她還會問出這個問題來,肖揚理直氣壯的說到:「當然沒興趣,你覺得我是那種見一個就喜歡一個的人?」
趙楠悠悠的說到:「好像不是,不過你和她上過床了……」
肖揚只覺得腦袋有些發蒙,這女人什麼時候說話越來越沒什麼忌諱了,只好硬著頭皮說到:「那不是意外嗎?我保證,從來就沒想過她,也沒喜歡過她,一點興趣都沒好不好?」
其實他這也是實話,以前的時候,他對女人只有生理**,至於感情,對不起,不知道那是啥,和那位所謂的公主只是一個錯誤,他可沒想法要為那次錯誤買單。
老子自己也是受害者好不好?當初什麼感覺都不知道,能有什麼留戀或者興趣?
要有興趣,也就那個公主的頭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