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當機立斷給琴酒發去了消息,質問他為什麼行動組的任務會劃到自己身上。
結果對方只回了他一個「不該問的別問。」就沒了下文,這下安室透更氣了,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
艾爾兩人到達實驗基地時才晚上八點多,很多穿白大褂的都急匆匆的走來走去,還有一些黑衣人抬著擔架或麻袋進進出出的,一看就是好勞模。
走進瑪麗亞所在的實驗室,看到她還帶著護目鏡做不知名實驗,艾爾自覺的不出聲打擾,連帶著諸伏景光也放輕了腳步。
瑪麗亞知道是艾爾他們來了,做完最後一個項目後,麻溜的摘下護目鏡轉身走到他們跟前。
左看看右看看,沒看到自己想要的有些不開心,「說好的排骨呢?」聲音帶著一絲慍怒,她現在餓得要死,做了一天實驗都沒吃東西,連營養劑都沒時間喝,在聽到艾爾會給自己帶排骨索性硬頂到現在,結果呢?連個骨頭都沒看見!
「欸欸,別生氣瑪麗,那家排骨特別難吃,我們準備給送過來你要的實驗體細胞,就接你回家吃飯呢!不信你問蘇格蘭。」艾爾慌忙擺了擺手,將矛頭指向諸伏景光。
瑪麗亞果真看向他,眼神詢問是不是真的,迎著瑪麗亞要吃人的目光,諸伏景光咽了咽口水,連忙點頭表示是真的,在瑪麗亞哼了一聲轉身不看他們的時候,瞪了艾爾一眼。
在接過艾爾遞過來的試管,看著裡面用鮮血泡著的小手指,瑪麗亞嫌棄的撇了撇嘴,血呼啦次的一點也不美觀。
瑪麗亞將這次的實驗歸為0號,把試管放置在特殊的試管架上,與其他的分類,準備明天繼續A藥的實驗。
「算了,現在才八點多,就當是早點下班了。」瑪麗亞脫下白大褂,將衣服掛在衣架上,拿下自己的大衣穿上,將頭髮散下隨意抓了抓,又掏出口紅補了顏色,勉強將自己的疲憊蓋過。
「走吧。」瑪麗亞睨了他倆一眼,踩著高跟大步跨了出去。
身後的艾爾和諸伏景光相視一眼,也大步跟了上去,瑪麗亞沒跟他們計較真是謝天謝地,她武力值雖然沒他們高,但會用陰招啊!
男人嘛,該慫還得慫。
三人坐上車,這次換諸伏景光開車,艾爾大大咧咧的坐在后座上,岔扒著腿,兩臂撐開呈大字型,一隻手搭在瑪麗亞的肩膀上,頭也向後仰著,口中喟嘆道,「得勁啊。」
一旁的瑪麗亞嫌棄的看著四仰八叉的艾爾,從小學的禮儀像被狗吃了一樣,但也沒把艾爾的手給拿開,儼然已經習慣。
三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氣氛輕鬆的向著家的方向走。
不同於這三人和諧的氣氛,在阿笠博士得到徽章最後的無線電波追蹤下,最終在一條昏暗的小巷裡找到了昏迷的柯南,因著手指被割下且沒有包紮的原因,柯南的臉色異常蒼白。
同行的安室透立馬撥打了急救電話,迅速蹲下身為他止血,看著平整的刀口,安室透眼神暗了暗,能做到這種地步的切割,也只有組織的成員了吧,他們到底要幹嘛,難道已經發現了柯南的身份?
安室透晃了晃腦袋,他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按照組織的一貫作風,在確定自己的目標未死亡的情況下,會立即找到並殺死,如果是被發現了身份,那麼就不是被切掉一根手指這麼簡單。
同樣趕來的毛利蘭在看到臉色蒼白的柯南,眼圈忍不住泛紅,帶著哭腔向安室透問道,「柯南他怎麼樣?」
這會兒安室透已經把血給止住,他沖毛利蘭笑了笑,安撫著說道,「放心吧,他沒事。」
得到安室透肯定回答的毛利蘭鬆了口氣,她心疼的看著昏迷不醒的柯南,責怪自己為什麼沒有看好他。
沒多大會兒救護車就趕來了,幾人跟著上了救護車前往醫院。
柯南被送到搶救室,醫生說是因為失血過多且被切了一根手指,身體裡還有麻醉劑的殘留,所以什麼時候醒過來也不確定。
毛利蘭在聽到這個結果後掩面哭了起來,這么小的孩子,沒了一根手指肯定對他的打擊特別大。
一旁的毛利小五郎安慰的將她抱在懷裡,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好了小蘭,不要自責,這不是你的錯。」
「要不是…要不是我沒有看好他,他也不會跑出去……」毛利蘭哽咽的說著。
本來還在思考是什麼人帶走柯南的安室透,在聽到她說的話後茅塞頓開,肯定是小偵探發現了組織成員的蹤跡才跟了上去,想到這他感到十分無奈,看來他這位合作夥伴好奇心很重啊。
也不知道等小偵探醒過來後,會不會因為這次的經歷變沉穩,也對組織的邪惡有重新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