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上前撿起那枚子彈殼,他看向那死不瞑目的天真少女,嘆了口氣,有組織的庇佑難道不好嗎?
他朝琴酒點點頭,兩人朝倉庫外走去,走出倉庫後看到蹲在地上的艾爾,和他身旁昏迷不醒的工藤新一。
「走吧」琴酒朝他喊了一聲,聽到聲音的艾爾站起身,拎起柯南的衣領,粗魯的將他扔在後備箱裡。
做完這一切的艾爾坐到了車后座,由諸伏景光開車向基地走去。
在路過一個岔路口,艾爾眼尖的看見一輛眼熟的白色馬自達,是波本。
「安室透怎麼來了」艾爾自顧自的說了一句,沒想到諸伏景光耳朵那麼靈,居然聽見了,並且問了句:「安室透?那是誰?感覺好耳熟」諸伏景光努力的回想,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是波本的名字啊」艾爾滿不在意的回答,但是想了想又補充了句:「哦對了,他是公安來著」。
這下輪到諸伏景光吃驚了,既然知道他是公安的老鼠,為什麼還要留在組織呢?
「為什麼不殺了他」諸伏景光問道。
聽到此話的兩人都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通過後視鏡看到他們的眼神,諸伏景光感覺很不安,難道自己和他之間有過什麼故事?他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
「既然是老鼠當然要發揮他最大的作用了」艾爾笑著回答他,蠢問題,等你想起來之後,會不會後悔對自己的同事露出殺心呢?
諸伏景光嗯了一聲,專心開車。
另一邊趕到的警察和公安第一時間封鎖了現場,安室透帶領著零組進到了廢棄倉庫里。
入眼的便是倒在地上,身下滿是鮮血的宮野明美,安室透吩咐幾個人上前處理屍體,自己則是觀察周圍有沒有什麼痕跡。
觀察了一圈沒找到任何痕跡,安室透猜測是組織乾的,那麼那兩個死掉的搶劫犯肯定也是組織的人殺的,可惡!
安室透咬牙切齒的一拳捶向倉庫牆壁,留下了很深的拳頭印,彰顯這他此刻內心的極度憤怒。
想到可能被改造了記憶的hiro,那他會不會就是被逼著來參與這次的任務呢?安室透不敢想,他壓抑著痛苦,轉身向零組的幾個人吩咐了一下,自己開車回到基地。
等琴酒三人回到基地,來到瑪麗亞的實驗室內,看到昏迷的雪梨躺在實驗台上,胳膊上還扎著針,用來取血。
「瑪麗亞,人給你帶過來了,快取點血,一會兒要還回去」艾爾將依舊昏迷的柯南提溜到瑪麗亞面前,催促她抽血。
「為什麼要還回去,你對他感興趣嗎?」瑪麗亞疑惑地問。
「雖然他很討人厭,但你不覺得讓他一步步走向我給他設定的地獄很有趣嗎?」艾爾看著昏迷的柯南,神色有些瘋狂的說道。
「切,隨便你」瑪麗亞拿出針管,抽了三大管血,然後將他隨意的丟在一旁,繼續開始她的研究。
「不用切點他的人體組織嗎?」諸伏景光看著正在做實驗的瑪麗亞問道,這番話讓瑪麗亞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她好像沒有把這種記憶給他編輯腦子裡吧。
難道還會自己進化?瑪麗亞想了想,還是等把諸伏景光送回德國後,讓赫蒂研究一下。
「不用,有血就足夠了」瑪麗亞隨意應和一聲,繼續開始實驗。
一旁抽著煙的琴酒也和瑪麗亞一樣,眼神怪異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言語。
「走吧,把他送回去」艾爾拎著他出了實驗室大門,琴酒表示在這裡等他們後,就去了格鬥室,艾爾沒異議,他看向諸伏景光,眼神詢問他去不去。
「我送你」諸伏景光點點頭,跟著艾爾走向基地大門。
正巧碰上剛到門口的安室透,他盯著艾爾手裡的孩子,有些吃驚,這是毛利事務所的孩子!
可是,他根本沒見過眼前這個紅髮男人,難道……又是從德國調回來的代號成員嗎?該死的,德國為什麼一直往回調人!
那紅髮男人身邊的男人也沒見過,只是,那一雙和hiro極其相似的藍色貓眼,讓安室透有一瞬間晃神,難道說他是hiro?
「你們,是新來的代號成員嗎?」安室透試探著問道。
「Wir sind deine Vorgesetzten.(我們是你的上司)」標準的德語讓德語小白安室透有些不知所措,他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但是確定是德國調回來的,難道組織最近有什麼大動作嗎?
看來要好好提防了,安室透眼神暗了暗。
「Aus dem Weg! Guter Hund! Aus dem Weg!(讓開,好狗不擋道)」艾爾不耐煩的催促著,雖然聽不懂,但看到艾爾不耐煩的表情,安室透下意識的為他們讓開。
目送他們上車,安室透想了想,還是跟了上去。
「他跟上來了」諸伏景光看著後視鏡里那輛白色馬自達,扭頭對著副駕駛的艾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