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眼神怪怪的在艾爾和布蘭德的身上來回遊走,他怎麼嗅到了滿滿的基情。
艾爾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好整以暇的看向布蘭德,「一周後會有人來接你,至於你之前在誰手下做事,我會說明的」。
「好」布蘭德乖巧應聲。
這時病床上的人動了動,呻吟了聲,把在場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安室透更是移步到布蘭德右邊,緊盯著病床上那個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諸伏景光緩緩睜開了眼,他有些恍惚,自己不是已經死了嗎?現在這是在天堂還是……
看著天花板,腦海里浮現了很多事情,大量的信息讓他不得不又閉上了眼,自己是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被偷襲,在等死的時候被琴酒救下送到德國,接受治療。
在德國療養期間見到了從小一起長大的艾爾和瑪麗亞,因為一些原因,自己被調到霓虹協助琴酒,已經好幾年沒有見到他們(不是私設,是瑪麗亞改變了諸伏景光的記憶)。
「我這是……在哪兒」諸伏景光啞著聲音開口,因為有一年多都躺在營養液里,有些不會說話。
「你醒了啊,這是在霓虹」瑪麗亞回應道,她不知道記憶改造的成不成功,所以沒有說太多話。
原來自己沒死啊,太好了,還見到了自己的幼馴染。
諸伏景光扭頭看向瑪麗亞,張了張嘴,努力適應了幾秒鐘,「是瑪麗亞啊,艾爾呢?他有沒有調過來」。
瑪麗亞勾了勾唇,看來記憶改造的很成功。
她瞥向站在對面的艾爾,諸伏景光也順著她的目光扭過去頭,看到艾爾不是記憶中的模樣,大大的貓眼裡充滿了疑惑。
「艾爾?你怎麼變樣子了」。
面對諸伏景光的詢問,艾爾不著痕跡的看了瑪麗亞一眼,在接受到她的暗示後,艾爾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了。
「你忘了我每天換張臉嗎?」艾爾無辜的把雙手往兩邊一攤,語氣里還帶著埋怨。
「抱歉,自從那次被琴酒救回去後記憶出現了一點問題」諸伏景光語氣溫和的向他道歉。
布蘭德沒有接觸過諸伏景光,自然沒覺得有什麼問題,而目睹這一切的安室透滿臉僵硬,瑪麗亞?艾爾?他的hiro怎麼會知道這兩個人的名字?而且還很熟的樣子!
而且hiro一眼也沒看自己,為什麼?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安室透無力的後退幾步,發出的聲音終於吸引了諸伏景光的目光,只是那眼睛裡沒有了往日的溫柔,只有陌生和疑惑。
安室透臉色蒼白起來,怎麼會這樣,他的hiro怎麼會用這種眼神看他,不,他不是hiro!
因為改造記憶的原因,之前的記憶全部封鎖,這也是諸伏景光在見到安室透時沒有反應的原因。
艾爾和瑪麗亞看到安室透的反應,有點無語,好歹裝一下啊,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你有問題了好吧。
「波本不舒服嗎?要不要布蘭德帶你檢查一下」艾爾『關心』的開口。
這讓安室透回過神來,他晃悠了幾下站好,低著頭,神色晦暗不明,良久才回道:「不用了,突然想起來還有些事情,我先走了」再不走,他怕自己衝到hiro身邊質問。
看著安室透搖晃著離開的背影,諸伏景光疑惑的開口問道:「我認識他嗎?為什麼他看我是那種……我好像負了他的表情」諸伏景光在這裡有點卡殼,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那種表情。
「哦,他是你在霓虹琴酒分給你的搭檔,你忘了他大概是腦袋上受創選擇性忘記了」瑪麗亞含糊的回答,她當時編寫記憶時沒想這麼多,現在還是含糊其辭比較好。
聽到瑪麗亞的回答,諸伏景光也沒有質疑,他只是對那個波本有點莫名的熟悉感,才會疑惑他是誰,既然瑪麗亞說他是自己以前的搭檔,那肯定沒有問題。
「我現在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回到霓虹」諸伏景光想了想,沒有這個行程的記憶,他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腦袋,向瑪麗亞問道。
「我們在到飛機上遇到了空難,是你救了我,自己被飛機爆炸的餘威波及,我救了三天三夜才把你救回來」瑪麗亞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一旁的艾爾和布蘭德一個滿臉黑線,一個不明所以。
布蘭德想問,但想了想還是沒開口,跟自己沒關係的事還是不知道比較好。
「這樣啊,那辛苦你了瑪麗亞」諸伏景光笑了笑,溫柔的說。
「現在感覺怎麼樣」瑪麗亞語氣關心的問道,她想知道實驗的效果。
「感覺很好,能下地了」諸伏景光動了動手腳,拔掉了針管後,下了床,還好艾爾順手給他套了件病號服,要不然……
「效果很好嘛」瑪麗亞滿意的點了點頭,這項項目可以普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