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這是怎麼了」從琴酒懷裡跳下的瑪麗亞疑惑不解地看著不正常速度的貨車,她也沒做什麼吧?
「可能不想加班吧,管他呢,回家回家」艾爾率先坐上副駕,催促著兩人趕快上車,他快餓死了,要吃琴做的飯。
「走吧」琴酒淡淡的說了句,但嘴角若有若無的弧度還是暴露出他此時的開心,兩個最想保護的人在自己身邊,他從未如此安心過。
一路開到家,琴酒打了電話告訴那邊的研究人員放置好蘇格蘭,隨後三人一起進門,兩人將陽光最好的房間留給了瑪麗亞,讓她先去收拾行李。
「今天想吃小羊排,琴~」艾爾撒嬌般朝琴酒開口點菜,後者忍住想一腳踹下去的衝動應了一聲,轉身進了廚房開始料理。
等瑪麗亞收拾好從樓上下來,就看到艾爾坐在桌子上已經吃上了,慢條斯理的切著小羊排,身後廚房裡還有琴酒忙碌的身影。
「臭小子,你還自己吃上了」瑪麗亞一個健步閃到艾爾身邊,擰著他的耳朵喊道。
「哎喲痛痛痛!鬆手鬆手」艾爾呲牙咧嘴的隨著瑪麗亞的動作站起來,想要把她的手拉開,卻又害怕再傷到自己的耳朵。
「別鬧了你們倆」琴酒端著最後一盤蔬菜沙拉從廚房出來,就看到了兩人纏在一起的畫面。
瑪麗亞哼了一聲鬆開他,優雅的坐下後,指著艾爾的臉說:「臭小子把那張臉給我卸了,看著真彆扭」。
「餵瑪麗亞,我比你大好不好,你個臭丫頭!」艾爾憤憤不平的懟回去,兩人的大戰一觸即發。
「閉嘴!」琴酒黑著臉及時制止了讓他腦子發脹的爭吵,這兩個人磁場好像不和一樣,只要在一塊保准能吵起來。
「哼X2」。
兩人都冷哼一聲撇過臉不看對方,琴酒夾在他們中間無奈的嘆了口氣,果然帶孩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把易容卸了艾爾」琴酒發話,艾爾立馬應了一聲轉身進了衛生間,就在瑪麗亞挑釁的笑著看艾爾的時候,琴酒朝她說:「笑什麼笑,跟個小孩子一樣吵架,吃完飯都給我去訓練!」。
瑪麗亞:不嘻嘻。
「哦」。
艾爾收拾完回到餐桌上,三人和諧的吃完了這頓晚餐,由艾爾收拾碗筷。
「現在去基地看一看吧,我給你找了個實驗體」艾爾刷完碗後來到客廳,坐到瑪麗亞旁邊的小沙發上對她說道。
「好,琴去嗎?」瑪麗亞朝正在擦槍的琴酒問,「不去了,你和艾爾去,我有任務」琴酒搖搖頭,繼續擦著巴雷特狙擊槍。
「好吧」瑪麗亞應了聲,拉上艾爾出了門。
路上艾爾簡單的和瑪麗亞說了工藤新一吃了那個藥變小的事,不出他所料,瑪麗亞露出了極其興奮的表情,她催促著艾爾快點開車。
到了基地,刷了身份驗證後,艾爾帶著瑪麗亞朝實驗基地方向走,在路過訓練基地的時候遇到了兩個看著剛訓練完的成員。
大概是艾爾在易容後和瑪麗亞有五分相似,兩人看著又如出一轍的冷麵,以及標準的外國長相,那兩個人朝他們走了過來。
「嘿,你們是從德國調回來的代號成員嗎」棕色頭髮的女人開口問道,說的是蹩腳的德語,聽著有點令人發笑。
「說霓虹語就好」瑪麗亞禮貌的微笑,顏值上的衝擊讓那個詢問的女人愣住,她沒有想到會有人美的讓人忍不住靠近。
「哦、哦好」。那女人臉紅了一下。
艾爾縮在瑪麗亞身後沒吭聲,他有點煩躁,不想跟陌生人搭話,所以一直冷著臉,抱胸站在那兒。
另一個男的催促著那女的離開,「抱歉,我們先走了」女人歉意的看了他倆一眼後帶著男人離開了。
「我們也走吧」。
進入實驗基地大門,那些科研人員都正忙著自己的事,艾爾和瑪麗亞沒有打擾他們,徑直往A藥研究室走去。
打開門,屋裡是熟面孔,見到是艾爾都惶恐的停下手裡的動作,自覺站成一排低著頭不敢看。
「你們好,接下來由我接手A藥項目,請多關照」瑪麗亞臉上掛起招牌假笑,清冽的女聲傳到他們的耳里,有人忍不住好奇的抬頭看,和所有見過瑪麗亞的人一樣,都呆的說不出話來。
他旁邊的人扯了扯他才回過神,慌忙的又低下頭,臉上泛起紅暈。
「大、大人,我們該怎麼稱呼你呢?」臉紅的男子大著膽子的問,他覺得眼前的人就像是天使一樣,讓人忍不住靠近。
「我的代號是血腥瑪麗」瑪麗亞依舊笑著,但那問出話的人臉色突然一白,不止是他,其他剩下的也都白了臉。
幾乎所有的老牌研究員都聽過德國血色天使血腥瑪麗的名號,明明有著天使的臉龐,但折磨人的手段讓其他國家的負責人都望而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