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瑪麗亞說完,艾爾和琴酒兩個人感覺背後有些發寒,太變態了!
「好了好了,收起你那變態的想法吧,假期還剩五天,快點去享受假期了!」艾爾抓住琴酒的胳膊就往回跑,一點猶豫也沒有。
「嘶溜」
回到酒店的兩人收拾了一下,來到了酒店下的餐廳點了兩份義大利面。
「太爽了吧不做任務」艾爾吸了口椰子汁發出了一陣舒服的謂嘆,做任務什麼的,愛找誰找誰去吧!
一旁同樣拿著一顆椰子的琴酒此刻徹底放鬆,沒有任務、沒有殺人、沒有工作,實話說,這種日子目前為止在今天以前,琴酒是沒有想過的。
「喲,你們回來了」艾爾看到瑪麗亞牽著赫蒂走向他們,擺了擺手表示打招呼。
瑪麗亞沒有理他,躺到了另外一張椅子上,招呼著赫蒂給她擦防曬。赫蒂也是很聽話的跑回了不遠處的酒店,不一會兒手裡拿了一瓶防曬跑了回來。
「你虐待童工啊瑪麗亞」艾爾見狀趁機吐槽了她兩句,這傢伙除了實驗比正常人勤奮以外,生活上懶得離譜。
在前些年沒有赫蒂的時候使喚自己,迫於她的淫威之下不得不伺候她,現在有了赫蒂除了實驗上自己動手,甚至做飯都要赫蒂上手。
「要你管」瑪麗亞嗆了他一句,就這麼躺著享受赫蒂的按摩。
「啊?這是事實好吧!琴,你看她!」告狀是艾爾最在行的,而且誰讓琴酒是他們之中最大的。
被打擾清靜的琴酒聽到他的話皺了皺眉,語氣很冷靜的回道:「你們打一架,誰贏了誰是對的」。
這話一出,不只是艾爾沉默了,瑪麗亞和最小的赫蒂也沉默了,赫蒂放棄了偷看琴酒大人的舉動,感覺琴酒大人也有些不正常的說。
平常拌嘴不斷的兩人這下難得的安靜下來,琴酒滿意的閉上了眼睛,享受此刻的寧靜。
「啊咧咧,大姐姐怎麼欺負小孩子呢」突如其來的一道稚嫩的童聲打破了此刻來之不易的寧靜。
琴酒有些不耐的睜開了眼睛,眼神陰鬱的看向了突然出現的小鬼,整個人周圍都散發著我心情不好這種氣場。
但因為帶著墨鏡,這種平時能嚇死人的眼神,那小男孩並沒有get到。
正在按摩著的赫蒂聞聲抬起頭看向他,想起了什麼,眼神怪異的看向艾爾,好像在說:泰斯卡大人,為什麼這個人會突然過來。
接收到眼神暗示的艾爾看著一臉正色的臭小鬼有些無語,果然自己不適合養孩子,小孩子什麼的最討厭了。
「小鬼,這跟你沒關係吧」艾爾壓制著心底的怒氣,語氣儘量溫柔,臉上揚起僵硬的微笑。
艾爾和琴酒兩人因為經常出任務的緣故,會隨時帶著易容,他們現在的臉就是放在人群中也不會被注意到的。
瑪麗亞雖然平時不怎麼出門,但她明面上是烏丸財團的大小姐,所以也換了易容,帶著赫蒂也捏了個臉。
「爸爸說人要有正義,所以我是在伸張正義哦」小男孩依舊不依不饒的說著,艾爾對此評價就一個:沒眼力見!
這時,剛才和這個小男孩一起的男人走了過來,歉意的朝艾爾他們彎了下腰,隨後道歉道:「抱歉,這孩子性格有點太外向」。
毫無誠意的道歉,讓艾爾對偵探這個職業的刻板印象又加深了,只是表面還保持著得體的微笑,「啊,沒關係先生,怎麼稱呼」。
那男人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向艾爾伸出手:「在下工藤優作,這是犬子工藤新一」,說完推了工藤新一一下示意他道歉。
可工藤新一像是什麼也不知道似的自顧自的說道:「我爸爸是著名的大作家還是一個偵探哦,我的夢想是成為比我爸爸還厲害的大偵探!」。
艾爾將工藤新一的話當空氣,只是站起身跟工藤優作握了下手立馬放開,「原來是鼎鼎大名的工藤先生啊,久仰久仰」反正不認識,這麼說就對了。
被忽視的工藤新一不滿的嘟著嘴,像是看到了什麼眼睛一亮。
「大哥哥是射擊俱樂部的工作人員吧,因為大哥哥你的手上有槍繭哦」工藤新一自信開口,根本沒看到工藤優作越來越難看的臉。
什麼射擊俱樂部,從他的觀察來看,絕對不是俱樂部這麼簡單,他的笑容很僵硬,像是帶著人皮面具一樣,而且旁邊那個戴墨鏡的男人自始至終沒有開口,但周身的氣勢冷的嚇人。
再看另一邊時不時瞟向自己的女人,眼裡都是看待獵物的眼神,就像…就像看待一個實驗品!
雖然女人身邊的小女孩一句話也不說,只靜靜的幫她按摩,但怎麼看也不像這個年紀該有的樣子。
還不等艾爾開口,工藤優作率先說道:「抱歉先生,新一比較喜歡觀察,多有得罪,還望先生別介意」。
艾爾還想說些什麼,「艾爾!」身旁的琴酒語氣有些不耐煩的開口,隨後站起身摘下墨鏡,給了瑪麗亞一個眼神,朝酒店方向走,全程沒有看那對父子一眼。
瑪麗亞給了艾爾一個自己解決的眼神,起身拉著赫蒂跟上了琴酒。
艾爾見他倆都走了,就在心裡罵他們,憑什麼就留他自己在這兒!
臉上依舊帶著微笑,朝著工藤優作說:「沒事工藤先生,小孩子嘛,這很正常」然後不著痕跡的打量了正仰著頭看他的工藤新一,很好,這張臉,他記住了!
聽艾爾這樣說,工藤優作借坡下驢,附和的說道:「好的艾爾先生」趕緊走吧,正好回去教育教育自己兒子。
艾爾朝工藤優作點了點頭,轉身走了,不帶一絲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