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照也就那麼隨口一說,盛熙修卻上心了。
她說的不錯。
身在要職的軍人,坐到他這樣高的地位,最怕仇家報復家人。
這麼想著,盛熙修就覺得,以後他的女人出門要麼帶保鏢,要麼他陪著,又或者少出門,圈養。
對,圈養最安全!
想到這裡,他單手掐住她的腰,「回去!」
慕照眨巴著帶貓『尿』兒眼睫『毛』,「回哪?」
夕陽似火,盛熙修掀眸看著波光瀲灩的海平面,「不是吵著要過聖誕?」
慕照眼睛濕漉漉的,難以置信。
靠,這男人吃錯『藥』啦?
恐怖事件的風波還未平息,忙的連他身上的槍傷都顧不上,哪有時間陪她啊?
她就是隨口說說而已,她也沒心情過。
過『毛』線的聖誕,有那時間,她還想自己單獨待著或者跟念念在一起。
難得男人忽然慈悲大發的對她溫柔,慕照也不想破壞。
何況她還擔心男人忽然追究她逃跑的事,她道:「那…那…我要吃涮羊肉。」
盛熙修跟拎小雞仔似的將她弄下快艇,不悅:「我不喜歡,那味兒重。」
慕照翻白眼:「又不是你吃。」
盛熙修脫掉外面的軍大衣將她裹上,居高臨下,波瀾不驚:「我吃你。」
嗶的一下,慕照血壓都快被男人給撩高了。
她臉紅,氣鼓鼓的:「你…你…你耍流氓…我告訴你啊…我我…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我隨便起來不是人,你少勾引我…我年紀小定力不足的…萬一被你慣出個把持不住的『色』『毛』病,以後看到帥哥對我放電,我都腿軟走不動怎麼辦?」
盛熙修漆黑的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寒風陣陣的:「慕照。」
慕照不安的縮著腦袋,她最害怕男人這麼看她。
她心裡怕的要死,嘴上卻骨氣拽到不行:「幹嘛,我耳朵又沒背,叫那麼大聲做什麼?」
下一秒,慕照耳朵就被男人揪住,痛的她嗷嗷叫。
「痛…痛…痛…」
盛熙修扯著她的耳朵,將她一把扔到車上,跟著他人也坐了進去。
慕照『揉』著被扭紅的小耳朵,縮在靠窗的位置。
此時,江繞已經發動了車子引擎。
他透過後視鏡,恭敬的問男人:「爺,去哪?」
盛熙修帥氣的脫下軍帽,冷淡的:「魅遇。」
魅遇,京城散金窟里的皇親國戚,那可不是有錢就能進去散樂的。
據說,老闆是個金融大鱷,紅白黑,三道通吃,牛的上天。
總之,迄今為止,慕照就去過一次。
還是她從滇南被慕家找回的第二年,也就是十一歲那年。
那時候吧,她從小地方來,沒見過世面,上的是貴族學校很不合群,常常被嘲笑土了吧唧的。
笑話她最多的,就是當時京城四大家族的那幾個名媛賤貨。
說她一個土老鱉,沒見過世面,就算投對了胎也沒有那個金枝玉葉的命。
當時,估計原主的『性』子比較溫吞,也不屑於那般囂張跋扈的嘴臉見識。
就隨口問他們,要怎麼樣才算有見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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