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老子都想拔了他的指甲!」
盛熙修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你不去找那個吃了你的女艷鬼,你跑我盛堡營管我要一個新兵蛋子?」
厲北城覺得這二者並不衝突啊,他道:「有什麼問題?」
盛熙修目光再次掃了他一眼,那眼神挺異樣的,「厲北城,你是不是還有潛質做基佬,你自己不知道?反正這年頭,男人出櫃並不丟人,只要你能說服你老厲家的長輩,其實我還是挺支持你的。」
厲北城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什麼出櫃…」
盛熙修並不解釋,繼續說著:「不就是一個新兵蛋子,你管冷墨要人不就好了?這批人都是冷墨招進來的。」
提起冷墨,厲北城就直拍大腿,咬牙啟齒的道:「那個不通人情世故的怪物,根本就不吃老子這一套好吧。我要是管他能要到人,我還找你做什麼?」
盛熙修『摸』了『摸』鼻尖,不禁好奇起來那個新兵蛋子了,「是嗎?冷墨比你我都年長一歲,滿打滿算今年也二十九了吧?」
厲北城沒get到重點,道:「是啊?所以老子才說他是個怪物。都快三十了,還孑然一身,無欲無求,活的跟個道士似的。我聽戰雄說,他一個大男人竟然只吃素,他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盛熙修不屑的冷哼:「我看你腦子也病的不輕。人是冷墨招進來的,那就是冷墨的兵,你找我沒用。」
厲北城心裡慘嗷了一聲,「冷墨不是你的屬下,你不是他的直系上司,你發話,他能不聽?」
若是別的軍務,確實是這樣。
但每年盛堡營精挑細選上來的新兵,只要是途徑冷墨的手的,那必須今後是在冷墨的麾下,別人是要不走的額,除非他看不上,那兵自然就被他踢出去了。
所以這一點,盛熙修還是很尊重冷墨的,也向來不干預。
他閉著眼,懶懶的應付:「關於新兵,我從來不『插』手。」
厲北城心裡的小魔獸嗷嗷叫的更辛苦了,急了:「靠,盛熙修虧的老子那麼仗義,在你老婆出事的時候甘願淪為你的馬前卒,這下好了,老子就管你要個人,你都要推三阻四的,老子鄙視你!」
盛熙修睜開眼,目光睨著前方,奇怪的問:「厲北城,你是不是真的『性』取向有問題?怎麼對一個小兵崽子那麼感興趣?」
厲北城的手下意識的就捂著褲襠,妖孽的臉還挺紅的,他道:「不知道啊…老子應該挺正常的吧。早上晨薄的時候特別兇猛,要不你『摸』『摸』看…」
盛熙修:「……」
怪不得莫臨淵煩他,怎麼會有這麼呱燥的傻『逼』!
活該被女人當了一夜的牛郎!
……
陌尚公館,盛熙修剛剛從車上走下來,一抹俏麗的身影就撲進懷裡。
他被撞的有幾分沉重,藏在軍裝下的肌肉驀然繃緊,過了片刻才俯身將懷裡的小東西一把擁住。
已經晚上八點左右,晚風徐徐吹來,也吹軟了他日思夜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