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讓戰雄挺意外的,「就這麼算了?」
宮家和白家在京城多少有點人脈,軍政上也都有些門路,他是一國首長定然不能走後門,只能依法辦法。
盛熙修道:「對於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來說,三五年,夠了!」
「好的。」
「這個案子儘快定,定了以後禁止上訴。白家和宮家若是來求,就以涉嫌教唆罪一塊抓起來拘留些日子,時間久了自然沒人敢來煩我。」
「是,盛帥,我這就是去安排。連夜將她們轉移審訊基地。」
說完戰雄就要走,盛熙修喚住他,「我聽說莫臨琛抬了兩口棺材在白家,『逼』著白家人給他的狗設靈堂,還差個哭喪的。你就法外開恩,讓那兩個死丫頭到靈堂上哭一哭,讓她們和家人見最後一面,最後直接法辦。」
戰雄嘴角抽抽,皮笑肉不笑的,道:「是!」
誰還敢說盛帥不是睚眥必報,以權謀私了?
這白家被『逼』為狗開靈堂,宮家,白家兩個養尊處優的小姐為狗披麻戴孝,這白家,宮家日後在京城哪還有臉?
這是把祖宗的臉都給丟盡了不說,日後也足夠京城圈子那些嚼舌根子津津樂道的嘲笑。
再者,好好的花季少女,遭這麼辱沒一番,最後再丟進大牢過個三五年,出來不瘋也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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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家,西苑。
莫心跪在地上,渾身抖成篩子,看著坐在輪椅上面容俊美,氣質冷艷清貴的男人,哆嗦道:「叔叔。」
男人視線從雜質中抬起,清潤的眸子銳利的向她看過去,「大哥走的早,你年幼的時候乖巧懂事,如今這幾年越發的叫叔叔失望。你是覺得我這個親叔叔腿殘了幾年治不了你了?」
「沒有…叔叔…我就是心中堵著一口惡氣。」
莫臨琛黑曜石般的眸子深深一眯,言語清冷:「來跟我說說,哪來的惡氣,又是怎麼堵的你?因為顧家顧如風公子嗎?」
莫心不亢不卑的抬起頭,「是!」
莫臨琛冷冰冰的打斷她:「你一個京城第一名媛,連個想要的男人都得不到,就混到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去尋求快意了?」
「我……」
「你自己沒本事,沒有種,就不要做那個嫁進顧家的夢。」莫臨琛鮮少發怒,他將手中的雜誌直接甩到莫心的臉上,道,「慕小公主,你得有幾個腦袋掉,你去惹她?」
莫心不服氣,道:「怕什麼,她要不是仗著盛大首長的權杖,她如今在京城活的還不如喪家犬呢。」
「草包,愚蠢至極。」莫臨琛語言刻薄冷戾,「你是忘了慕念孝如今的身份?就算沒有盛大首長罩著,你如今動了她一根頭髮絲,指不定哪天出門人被撞死都死的不明不白。」
莫心心驚,「叔叔,慕念孝如今在z國,他的手在長也伸不到京城來。」
「呵!蠢貨!」莫臨琛真的覺得自己修身養『性』這幾年的好脾氣全在這一刻繃了,他沉著臉,道:「你一個『婦』道人家,死了也就死了。別死了還給莫家這樣高的門楣蒙羞,拖莫家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