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是…是的…」四奎哆嗦,「有次不小心聽到白靈找太太麻煩,得意忘形的很,不小心就說漏了嘴。」
莫臨琛嗯了一聲,擱在輪椅上的手背青筋微微凸起,嗓音卻是四平八穩的很:「打兩副棺材,扔到白家。」
四奎懵了,不懂他家主子了,「琛爺,這?」
「狼犬不是沒人披麻戴孝沒人哭喪?」
四奎秒懂,即刻明白了他家琛爺的意思。
他了解整個事件經過,想必琛爺也都知道了。
出事前,白靈將太太叫去了白家祖陵,這狼犬指定是白靈使壞放出來的,這會兒狼犬死了,是該找個人哭喪去。
這兩隻狼犬,可是琛爺癱了這五年唯一愛護的東西了。
……
**
白家,白靈跟宮南灣還有莫心在閨房試口紅,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白靈對宮南灣道:「南灣,你說我們這麼幹,不會出事吧?」
宮南灣上次因為假棒的事件在慕照那吃了虧,這陣子她被宮南城扔進了管教所,吃盡了苦頭。
所以,前幾天她一回到宮家,就尋思報復。、
這不,她今天從一個艷麗的女人那得到慕照就在南城灣的消息時,就火速的叫來兩個閨蜜幫她一起出謀劃策。
慕家沒倒之前,她,白靈,莫心,都在慕照那吃過虧。
所以,三個人一合計,就出了歹毒的計策。
不過,她們雖然共同的敵人都是慕照,但個個都懷鬼胎。
白靈想落井下石,將白家這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女碾碎到淤泥里,讓白淺這個瘸子一輩子都翻不了身。
宮南灣就比較簡單粗暴,就是想讓狼犬咬慕照一口,出口惡氣,並不想致慕照於死地。
至於莫心…
她心思最複雜!
她是莫家大小姐,她莫家那樣不能雜糅半點污點的門楣卻讓一個腿腳不利索的私生女嫁給了她最敬愛的親叔叔,她早就看不過眼了。
何況白淺一項疼莫念那死丫頭,她現在橫『插』一腳出口惡氣,也是圖著一時痛快。
當然,最重要的是,她傾慕之人顧如風如今卻被慕照這賤貨『迷』『惑』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她早已恨死了慕照,恨不能一把尖刀將那賤人戳死。
……
「怕什麼,咬人的又不是我們。是狼犬。」宮南灣笑眯眯的道,「再者,我們又沒出現過在南城灣。要抓也該抓白淺啊。白淺不是負責照顧那兩隻狼犬的嗎?是吧,莫心。」
莫心試了一下『裸』粉『色』口紅,覺得這顏『色』太淡了,不太好看,拿出紙巾一點點的擦掉,漫不經心的笑了一下。
「放狼犬的是白靈下面的人安排的,出主意的是你宮南灣。而我,只不過是給了個小小的建議,我當時還勸你們來著,不要輕舉妄動。現在白淺才被抓進去,你們就害怕了啊?」
白靈又不傻,一聽這話就想著莫心這賤人將自己摘的這樣乾淨,她一下就不爽了。
她帶著小情緒,皺著眉頭對莫心道:「莫心,我們三個就數你腦子最好。這還沒出事呢,你就把自己摘的這麼幹淨?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你也脫不了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