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軒軒有個意外,我也不想活了。」
盛熙修沒跟她搭腔,讓盛堡營生化科的醫生過來,「取一下血樣,好好篩選!」
「是,盛帥!」
聞言,蘇婉婉眼底閃過一抹『奸』計得逞,眼眶紅紅的看著男人:「熙修,你怎麼瘦了?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男人清冷的看了她一眼,「才十幾天,你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怎麼弄的。」
蘇婉婉悲戚的道:「軒軒病了,時好時壞,我憂心忡忡…顧不上養腹部上的槍傷,所以…」
盛熙修眯起眼,冷冷的看過她一眼,「你說軒軒是我的孩子。跟我好好說說,是什麼時候的事?」
蘇婉婉心裡暗喜,忙把上次對男人說過的話,復又重複了一遍,「四年半前,我們一起去野外拓展訓練的那次…」
她吱吱嗚嗚,紅著臉羞澀不已的像是在回憶。
「那時我,霍梟,還有你,我們三人一組。軍事演習的當天夜裡,你…魅毒發作,泡在野戰部隊後山的寒池裡…當時霍梟也在。」
「你發作的厲害,用我的血都沒辦法抑制住你的魅毒…你記得吧?」
蘇婉婉怕男人想不起,繼續補充。
「因為當時軍事演習的敵方小組正在圍剿我們,而你魅毒狂野發作,你怕受不了發出聲音,就用瑞士軍刀劃傷自己的腹部,不是一刀,你連續割了差不多三十多刀,才將沒有進行下去…「
蘇婉婉這麼說,盛熙修就有點印象了。
後來那刀手柄不好用,他就沒再割下去…之後等敵方小組分隊撤走以後,都到了後半夜。
後半夜是他魅毒發作的鼎盛時期,後面的事他就記不清楚了…
蘇婉婉的聲音還在繼續,「之後你高燒昏『迷』不醒,霍梟出去采野果子…你就是在那時候…要……的我……」
盛熙修沉眸,下顎線條繃的冷逸,「你一面之詞?」
蘇婉婉羞恥難當的紅著眼眶,「霍梟可以作證?」
男人陰沉的眯眼,「是嗎?」
蘇婉婉眨著水霧瀰漫的眼睛,「霍梟回來之後,我的衣服都還沒完全穿好…」
盛熙修若有所思,冷冰冰的:「我沒有動過你,不承認!」
蘇婉婉羞憤難當,「為什麼…?熙修,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們連孩子都有了?我…要怎麼樣,你才肯相信我的話?」
「你是不是擔心我糾纏不休?我不會的,我只是希望你能給軒軒一個可以安全長大的避風港…我別無所求!」
這時,從外面聽到他們不少談話內容的慕照推門進來。
盛熙修臉『色』越發繃的難看,他迎上前去預要握住她的手被慕照躲開。
蘇婉婉在看到慕照,嫉妒的眼眶能滴出血來。
但她掩飾的好,帶著重重的鼻音,「啊照,為什麼就那麼容不下我們母子?那日,我已經白白的受了你一槍,這樣還不夠嗎?你非要把我們母子往死路上『逼』嗎?」
慕照低笑,她都懶得跟這殘廢搭腔。
但是…,她真是沒辦法看她還能這麼舒服的在這演苦情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