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要回一趟南疆探望養母,不跟我們一起。」
盛熙修沒有深想,在慕照滿臉不可意思的震驚中從容不迫的走下輪椅。
她小嘴微末的抿著,心裡掀起涼涼的諷意。
為了使喚她,他這幾日苦情戲演的可真是夠好的。
明明都能行動自如了,還整的跟個殘廢似的,叫她端茶送水的伺候…
慕照一想到,這十多天,男人尤其是在她給他擦洗身體時各種占盡便宜的惡劣,她就挺不舒服的。
氣悶是有的!
她打算不能在給這男人好臉『色』了,轉身就去收拾自己的行禮。
盛熙修也發現了她忽然冷下去的態度,眼神示意江繞滾下去。
江繞麻溜的退下去,他就闊步走到彎腰正在收拾行李的小女人身邊。
他長臂一勾,就將她沁著香氣的小身子扯進懷裡。
他薄唇肆意的擦過她的小耳朵,在她耳畔低低曖昧的淺笑,「生氣,嗯?」
慕照不搭理他,他便深深的細細的用牙齒咬著她的小脖子,「我恢復的快,你不應該感到高興嗎?」
慕照被他熱熱的氣息弄的不舒服,在他懷裡轉過身來並躲開他惡劣的逗弄,「你明明都已經好的七七八八,為什麼還這麼騙我?好哄我說要小一個月,你怎麼能這麼無恥?」
盛熙修鬆開她,懶散而邪魅的解開病號服,『露』出精壯『性』感的胸肌來。
他痞氣又流氓的口吻,「寶貝兒,我哪裡好的七七八八了?我每天傷口換『藥』不都是你弄的?你看看,這傷口也就是這兩天才長出新肉,哪裡是騙你了…?」
慕照瞪著眼睛,眉頭皺著,「可你現在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傷到不能自理了?你是不是早就能行動自如,故意這麼裝虛弱,哄騙我的?」
男人伸出手,捏了捏她粉透透的小小香腮,低低輕笑,「寶貝兒,你看不到我忍痛強撐起來的樣子有多辛苦,嗯?」
慕照眼神幽幽的落向他心口,想想他這幾天跟大爺似的使喚她,還是有點不痛快的,「那你什麼時候簽字?」
盛熙修一早就將離婚協議準備好了,這些天的朝昔相伴,同床共枕,讓他越發難以忍受她想要跟她離婚的事實。
雖然,離了,她只要在京城,他還有辦法將她追回。
但,離了總是覺得膈應。
就像是上好的玉器,摔裂了,你將它修補好,還是影響它的完美。
他手勾上她綿軟的腰肢,正大光明的俯首就要親下去的模樣,「我想簽,離婚協議不是也沒準備好?」
他說的多委屈似的,慕照想將人從他懷裡摘離,卻被男人擁的更緊。
她眨著眼睛,「我包里有!」
盛熙修心智成魔,一早料到小女人此番飛南洋來其實就是奔著離婚的。
他薄唇抿成一道直線,靜了會兒,「你這次來南洋,是因為擔心我死了,你不想當個少寡的頭銜,特地飛過來就是為了跟我離婚的?」
「是啊!」慕照歪著腦袋,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他,「我來的那天,你不是都知道了,還差點被我氣死了呢…」
「你可真是小沒良心的。知道了,回京城自然會跟你簽。現在,寶貝,你要親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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