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乖巧又看似心疼他的模樣,讓盛熙修受寵若驚的都不適應了。
他喝著小姑娘餵到嘴邊的湯,傻傻的,也沒嘗出那湯是什麼滋味。
就是覺得這槍子挨的真特麼的值,這湯真特麼的好喝。
不行,他要在醫院養他個十天半個月的。
因為慕照餵什麼,盛熙修就吃什麼,所以男人整個用餐過程特別的快。
不到二十分鐘,他就吃飽了。
慕照給他餵完水,又抽出紙巾給他擦嘴,很溫靜的道:「你躺著好好休息,不要再『亂』動了。」
她說著,又想起了什麼,跟著交待:「醫生剛剛說了你現在不適宜下床,要不你還是把導『尿』管『插』上吧…」
聞言,吃飽喝足的男人氣『色』好了些,他不要臉的道:「從來都是老子『插』。別人,誰敢『插』..老子一個試試?」
慕照:「……」
說真的,要不是因為顧及他身上的傷,慕照真的能拿出一個鐵榔頭把他嘴給打歪了。
她靜了一下,才頗為不滿的妥協:「隨你的便吧。你愛『插』就『插』,不愛就拉倒,你願意受罪,就受著…」
她說完,將餐具收拾乾淨撤掉後,在廚房墨跡了差不多十多分鐘後回來。
盛熙修看她彎著腰去收拾沙發上的包包,眉頭就深刻不悅的皺起,「你要幹嘛去?」
「回酒店啊!」女人理所當然的。
南洋四季如春,環境宜人,小姑娘只穿了一條亞麻『色』的長裙,長發鬆散的編成兩股麻花,模樣說不出來的恬淡可人。
她說著,就向他的床邊走來,笑意輕輕的,「我晚上再過來…」
「不許走,陪我睡覺。」
慕照皺眉,「我昨晚睡的很好,今早睡到十點才醒,不困,更不想睡啊…」
盛熙修漆黑的眸子晦暗眯著:「可是我想睡…」
慕照覺得這男人挺無理取鬧的,跟個三歲小孩似的。
她耐著脾氣哄他:「你想睡就睡啊。現在是下午三點,你睡兩小時就已經是五點了…我五點的時候說不定已經過來了…」
「可是你不在,我沒辦法睡著。」
慕照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還帶著溫和的笑意:「那你現在睡吧,我等你睡著再走。」
「你得過來陪我躺下,我才睡得著…」
慕照抿了會兒唇,臉上的笑容都快繃住了,「你…怎麼那麼煩!」
男人冷哼:「只是讓你陪我睡個覺而已,又不是要睡你的人。你害怕什麼?別人分手離個婚什麼的,再差都要來個告別吻,好的都有分手泡…這些我都不奢望了,我就是讓你陪我一下,怎麼就那麼難?」
慕照被他的話氣的沒了脾氣,將肩上的單肩包往沙發上一扔就走到男人床邊的椅子坐下。
「你睡吧,我看著你睡。」
「不,你要到床上,跟我一起躺下,要躺在一塊才行。」
「你是重傷未愈,我身上帶了病菌,你萬一感染,我要猴年馬月才能跟你離成婚?」
聞言,男人很贊同的點點頭,不要臉的道:「那你去沖個澡吧,剛剛江繞上來的時候,順便給你準備了不少換洗的衣服,很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