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隱若現的『露』出腰上一截白皙如玉的凝脂雪膚。
莫臨淵黑眸漸漸眯起,喉結不受控制的滾了滾,身體明顯的繃住,這種感覺讓他感到煩躁。
他剛想移開眼,就聽小姑娘「啊」的一聲尖叫,連人帶著被子滾到了地板上。
她痛的眉頭皺皺的,四腳八叉的壓在被子上,一邊『揉』著屁股,一邊歪著腦袋看床底,自言自語的道:「哪去了…呢?怎麼不見了呢……會不會在床底…」
「找什麼?」男人清冷的嗓音,從天而降,嚇的專心致志找東西莫念尖叫出聲。
莫臨淵一把提著她腰上的衣服,將她拎起扔在床上,冷冰冰的:「鬼叫什麼?」
莫念撇撇嘴,她知道小叔現在脾氣超不好的,「小叔,我錯了。不過…,你走路像鬼似的都沒聲音,我嚇到了呢。」
莫臨淵看著她半高的臉頰,臉『色』越發難看,「蠢貨,整天給我惹是生非,還給我丟人!你長手留著做什麼的?別人打你,你不知道打回去?打不過,還不知道躲嗎?」
莫念覺得小叔好兇好兇的,黑漆漆的眼珠子無辜的轉了轉,忍氣吞聲的:「我躲了…,但老祖宗的巴掌跟長了眼睛似的,我沒躲掉!」
「蠢就是蠢,還給自己找藉口?」
莫念抿抿小嘴,可憐巴巴的:「小叔,我錯了。」
莫臨淵沒看她,轉過身走到茶几旁,在一堆『亂』七八糟的『藥』盒裡找到『藥』膏。
他擰開『藥』膏,就挨著床沿坐著:「把臉伸過來。」
莫念乖巧的將半腫的臉伸過去,馬屁精上身,「小叔,你最好了,還是小叔最疼我…」
男人帶著涼意的手指輕輕的擦過她半腫的臉蛋,她舒服的嚶嚶出聲,「嘶…好涼,好舒服啊…小叔你說怎麼辦啊,以後要是沒有你,我受到了欺負都沒人給我伸張正義了呢。」
莫臨淵看著小姑娘一張一合的粉透透的櫻桃小嘴,眸『色』漸漸變深,「那畜生,都碰你哪了?」
昨晚,她被安排相親喝了莫心遞給她的果酒,那杯果酒下了蒙汗『藥』,她暈暈乎乎的就被人弄到了一個酒店大床上。
她當時手腳都是被繩子捆住了,等白家那個又老又丑的五十多歲瘸子要來上她時,才給她解開繩子。
那老東西一解開她的繩子,就饑渴能難耐的扒光衣服向她撲過來。
她當時,撈起床頭燈就把那死瘸子腦袋砸淌血了,那死瘸子被砸紅了眼,直接上手就過來撕她的裙子…
她看事情不妙,跌跌撞撞的爬下床,看到茶几上的水果刀,想都沒想就往那死瘸子肚子上扎去…
剛巧那個時候,小叔就出現了。
莫念第一次碰到這麼噁心的事,憤憤的道:「他要脫我衣服,扒我的褲褲…然後我就拿刀刺了他…後面,還好小叔來了…不然…嚶嚶…」
她說著說著,還聲情並茂的滴出貓『尿』來,「小叔,我差點就被強了啊…怎麼辦啊,老祖宗這次沒得手,下次肯定還會變著法子『逼』著我的…小叔,我不要在京城待著了,我想帶著媽媽離開這裡…我想換個環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