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具體不清楚…霍上將因為這事請了三天假,不然三天前就該提審你的。」
慕照沒再繼續,沒由來的一句,「我現在是不是很醜?」
盛妝看著她---
其實,談不上丑,就是慕照臉上的破損還沒有修復,看起來有點滲人。
「沒有。」盛妝說著,就從衣兜里『摸』出一瓶『藥』膏,「這個你拿去擦,一日三次,兩日就能好。」
慕照撇撇嘴:「你不會真的喜歡首長,在這『藥』膏里給我下毒吧?」
盛妝虛撫額頭:「愛擦不擦!」
肚子可以餓得,臉毀不得。
慕照接過『藥』膏,幽幽的探口風:「慕念孝抓到了嗎?」
盛妝奇怪的看她一眼:「要是抓到,還審你幹什麼?」
慕照:「…」
…
晚餐,慕照到底是沒心情,一口都沒吃。
盛妝提著原封不動的食籃走出老號營,就看到立在梧桐樹下背影被燈光無限拉長的俊美男人。
她走過去,態度恭敬:「爺,沒吃。」
盛熙修轉過身,鳳眸陰測測的冷著,「病了?」
「沒有,她說沒胃口。」
盛熙修挑眉,以他閱人無數的經驗,慕照怎麼都不像是絕食的。
「她還說什麼?」
從慕照被關的開始,這男人周身就籠罩在一股陰霾之下。
尤其現在,盛妝都不敢靠著他太近。
她道:「沒有。」
盛妝說完,看了看男人身側的江繞。
兩人目光隨意的那麼碰撞一下,無聲的交流著。
都是跟了爺十多年的人。
修爺,為什麼煩,為誰煩,他們心裡跟個明鏡似的。
江繞不怕死:「爺,您要不要去看看慕小姐。」
盛熙修淡淡的:「?」
江繞看了看盛妝,又將目光回落在男人身上,心裡替爺那個有點急---
爺,您能不能別那麼傲嬌,臭要臉?
他添油加醋般的道:「慕小姐,好像病了…不是身體上的…是心裡和精神的…這三天都沒怎麼吃,瘦的下巴都尖了…不信,你問盛妝!」
盛妝收到江繞的目光,遲疑的點頭:「……嗯!」江慰官也太能誇張了!
盛熙修:「通知霍梟,審案。」
江繞聞言,竊喜的看了盛妝一眼。
這三天,爺的黑暗火焰都快把他啃吞噬烤壞了,現在爺終於肯放下面子去審慕照了。
別人不清楚,他還能不明白。
審什麼審啊?
就是走一個過場,沒啥大問題就把人提出來養到盛家老宅去了。
那個包養合同,他都在爺的囑咐下修改了三回…
就等著慕照一出去就安排簽下賣身契呢。
江繞內心有點喜極而泣,想想馬上就有人能hold住爺了,他就喜大普奔像是解放了。
他道:「是,爺!我這就去安排。」
盛熙修沒看他,面無表情的走在前面。
初冬的料峭寒風,吹的額前髮絲微動,夜幕下的男人與夜燈融為一體。
江繞下達完他的命令之後,跟在他的身後,狀似不經意的問:「爺,你說像慕千金這樣長的好看又年輕的小姑娘,有兩把刷子還真不多呢。聽說伯爵這幾天忙著給慕家還債,那可是整整的十個億,不是十塊錢………」
ps:盛帥:艹,這種為女人花錢耍帥的機會怎麼能輪到顧渣渣?不公平,求上線!(`へ′*)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