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照躲閃,往後縮,「我沒長手嗎?要讓你幫我洗。」
「你長手了,但洗不乾淨。你後面洗的到?小七在你懷裡噌了好久,尤其是前面的兩團,要用刷子刷,好好洗。」
「……」
「你…簡直混蛋!」慕照氣的哆嗦,卻架不住男人已經強勢上來的動作。
他好像挺認真的,動作小心輕柔,沒有任何雜念一般,像是給自己的小姑娘就是洗個澡而已。
打了沐浴『液』,又用浴霸將她身上的泡沫沖洗乾淨,順手拉過浴巾將她從水裡抱起,整個動作一絲不苟又一氣呵成。
只不過在抱起她走的過程,慕照發現男人精著的後背有不少抓痕。
是很細很細,很長長的那種…像貓抓的…
她腦袋從他頸窩處抬起,手撐在他的鎖骨處,目光探下他的胸口,同樣是不少深淺不一的抓痕。
她臉『色』幾度變了變,口吻不善的道:「盛熙修,你特麼的別告訴我你昨晚趁我宿醉強..了我一夜而不敢承認吧?」
盛熙修薄唇抿出點笑意,將她扔到床上,他已經也跟著上去。
這個房間,是本來他父母要過結婚紀念日特地裝了一下。
床上的用品都是手工刺繡的那種,顏『色』很正的大紅『色』,被面繡有鴛鴦戲水的圖樣,看著就頗叫人興致盎然的。
而女孩白嫩的皮膚被大紅『色』這麼一襯,越發的可人。
看的他渾身都疼了。
他俯身下去,撐在她的兩側,眼眸深深的鎖住她,「你這麼說,有什麼證據嗎?」
男人的氣息一點點的『逼』近,『逼』的慕照呼吸節奏有點慌『亂』:「你身上的抓痕別說不是我抓的。」
盛熙修嗯了一聲,伸手捏了捏她俏紅的小臉,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是你抓的。我昨晚的確想弄你來著,畢竟你耍酒瘋,脫的一絲不卦在我面前大跳顏...舞,我把持不住的想上,不是一個男人正常該有的反應?」
慕照有點心虛,她跳煙舞了嗎?
畢竟,她從前的確舞蹈功底確實不錯的,喝醉了撒瘋,好像是有這點可能。
慕照半信半疑的,「真的?」
盛熙修掀起眼皮,薄唇就忍不住的親了親她的額頭:「不然呢?」
「難道在你眼中禽獸不如的我,在睡你這件事上能如此紳士?且不說尋常情侶之間做噯,怎麼都會留下來點曖昧的證據吧?你之前又不是沒見過我的厲害,我若是強了你,你能這麼爽快?你不是應該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嗎?」
這話,的確像盛大首長一貫厚顏無恥的風格,不過還是有點叫她難以信服。
不行,她覺得這男人越是把問題分析的透徹,越是有貓膩。
她得去把避孕『藥』翻出來,她想到這,就著急要起來。
盛熙修皺眉,俊美的臉攏著一層疑『惑』,「不是要睡覺的,幹嘛去?」
慕照當然不可能說要去找避孕『藥』,但這男人就跟她心裡蛔蟲似的。
他道:「你要去找避孕『藥』?那個鬼東西早被我扔了。」
慕照:「…」
「盛小太太,要我跟你解釋多少次?你才肯信?」男人無奈的口吻,那眼波流轉的確像是沒撒謊,他忽然俯身壓下,咬住她的耳朵,嗓音低低沙啞『性』感而模糊,「寶貝,你很香。是不是想了,嗯?暗示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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