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把自己摘的那麼乾淨。你我如今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慕小照是你眼中釘肉中刺,當然她也是我的眼中釘肉中刺。既然已經聯手了,那就不要把自己洗的那麼白。」
頓了頓,蘇婉婉就來了底氣,趾高氣揚的抬了抬下巴,眼神無懼的看著慕籬,「別忘了,你的頭兒慕念孝可是不允許你動她一根汗『毛』的。」
慕籬聽她完全說完,半點怒意都沒有,笑意淡淡的:「誰說不是呢,所以才指點你一二。既然你看的這麼徹底,我的確挺難獨善其身…,那就一起吧。」
她說著,就對蘇婉婉友好的伸出手,「合作愉快!」
蘇婉婉不計前嫌,將被窩裡的微型錄音筆藏好,伸出扎著輸『液』管的手與慕籬輕輕的碰了一下,「合作愉快。」
……
五分鐘後,慕籬從蘇婉婉病房離開。
她轉身關上門的一瞬,紅唇勾起。
果然愚昧至極,還敢要挾她?
呵~,看來等事成之後,這顆棋是不能要了,免得潑自己一身髒水。
………
**
城西公館,書房。
慕照洗完澡,站在書房門口,猶豫了片刻敲響了門。
很快,裡面就傳來男人輕快入耳的嗓音,「進來。」
慕照推開門,男人已經站起並向她這邊迎了過來。
他身形高大,而她沒穿高跟鞋,站在面前就越發小鳥依人,可人的看著都想咬上一口。
何況,她剛剛沐浴完,頭髮是半乾的,皮膚粉透透的沁著一抹撩人的香氣。
何況,她的睡衣還沒完全扣好,松松垮垮的…風景無限。
盛熙修伸手隨意的撥開她耳旁落下來的髮絲,喉結滾了滾,眼神漆墨的看著她:「找我有事?」
她主動來,他除了想到她有求與他,別的就不可能了。
果然,小姑娘連鋪墊的話都不屑說,開口就道:「你知道是誰欺負了南歡嗎?」
盛熙修剛剛審完盛堡營那邊發來的關於南歡最新資料,跟火魂集團沾點邊,但又不是那裡的成員。
她四年前在國外殺人而入獄,半年前不知道什麼緣故被提前放出,回國後就生活在神皇島。
從履歷來看,能推算出這女人並不簡單。
他道:「你想揪出那個人?」
「只是想了解她是不是有困難…」慕照這樣想著,繼續說道,「她好像挺忌憚那個人,我擔心她被欺負,看得出她很不想跟那個人沾上邊,甚至在躲著那個人。」
關於欺辱南歡的男人,盛熙修有讓江繞派人去查過。
只是,沒有結果而已。
他低下眸來,捧起小女人粉白的臉蛋,眸『色』深深的:「下面的人查了,對方有意躲避,沒有結果。不過目前來看,應當是南歡個人感情恩怨,並不存在她被脅迫了,也不存在生命安全。」
慕照覺得男人的掌心滾燙,她不喜歡這樣被捧著,扭了一下腦袋躲開,「那我回去休息了。」
「我跟你一起。」
慕照眨著眼睛,「回來的路上不是說了的,以後分床睡?」
從醫院回來的路上,女人說要想從新追求她,得到她的心,最起碼就要尊重她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