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嗓音像是貼在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吹過,吹的她『毛』孔都舒緩的張開,」我說了,我愛你,就會不余遺力用盡全部…包括無條件的選擇信任。「
慕照心臟顫了顫,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有稍些許的心軟和動容,不過這種感受稍瞬即逝。
「我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跟我說我愛你。」慕照這樣平淡的說著,也仰著脖子看著燈影綽綽下的俊美男人,「那天你那樣說,我只覺得這真是我這輩子最糟糕的感受。一個變態到不擇手段也要將你留下的男人『逼』著你去當生育工具,我沒辦法體會到我愛你這三個字半點莊重和好感來…」
「至於現在,你的確看起來是愛極了我的樣子,可我的感受並沒有覺得半分欣喜和心動…」
她說到著,黑白分明的大眼溢出點綿綿的笑絲,很平常的那種,「我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盛熙修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就是覺得這段時間來,她第一次用這種尋常的口吻同他說話,已經實屬不易。
最起碼,她沒那般對他冷嘲熱諷,他以為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起風了,有乾枯的楓葉落在小女人的發頂。
他伸手將那片樹葉拿掉,淡淡的:「降溫了,到車上去。」
慕照嗯了一聲,乖巧的跟著。
兩人肩並肩的走著,背影被燈光無限拉長,安寧而美好。
樓上的某處,一個氣質溫儒冷清的男人收起望眼鏡,轉過身來看著病床上坐著的漂亮女人。
他只是走了幾步,那漂亮女人就像見到魔鬼一般下意識的往後縮。
只不過她那個退縮的動作沒有持續,很快就停住了。
「歡歡~」春風拂面的嗓音,像來自天堂的魔音,好聽的能讓人忘記傷痛。
但只有南歡清楚,這聲音有多麼好聽,這男人就有多邪惡。
他是一個比魔鬼還要血腥的存在。
南歡迎著他幽深湛藍的眼眸,很鎮定的道:「你不要傷害她,她是我的妹妹,親的。」
「親的?」男人哂笑,溫和的笑著,「跟我有什麼關係?或者,你在我這有什麼可以談判的籌碼?我只要知道,他是慕念孝在意的,就好。」
南歡皺眉,「你想幹什麼?」
「寶貝兒~」男人忽然俯首壓下,雙手摁在床沿兩側,親昵又放肆的口吻,「你是在暗示我什麼嗎?畢竟,你昨晚的表現…真的挺令我滿意。」
「原來,這四年,你的處……,是給我留著的。」
南歡手抓緊床單,眼底藏不住的憤怒,「我只當是被狗咬了…」
男人忽然眯起眼,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你這麼說,對得起昨晚出的那麼多水麽?」
「無恥…唔!」
「噓~,你越來越不乖了!竟然逃到盛大首長的大樹底下乘涼了…」男人咬著她的脖子,嗅著她身上好聞的氣息,真是要命的叫他渾身繃的發疼,「想干你…給嗎?」
他就是這麼說,並不是在徵詢意見,南歡掙扎,「蓋倫,你會遭報應的…」
「呵~如果這個報應是你…甘之如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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