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也就是做了個艷麗的夢,不然以她對男人的了解。
如果他要是真的壓著她做,不會連個嘴唇印在都沒在她身上留下。
她下意識的肯定這個想法。
也不知道是幾點了,她應該睡的蠻久的了,她隱約從厚重的窗簾看到從外泄『露』進來的絢爛陽光。
她頭有點酒後的眩暈,空腹喝酒後的飢餓感也隨之來襲。
短暫的空白後,她轉過頭欲要起來時,入目的一張俊美的睡顏。
她有點意外,畢竟按照她的思維,這個點男人不應該還出現在她的床上。
他最近似乎挺清閒的,還有時間睡懶覺?
唔~,也有可能跟她一樣,他也喝醉了?
慕照這樣想著,沉睡的男人忽然睜開眼,那雙眼很黑,藏了她看不懂的晦暗。
兩人就這樣對視了幾秒,還是男人最先開口,「你倒是挺能睡的。」
慕照沒太懂他的意思,「很晚了?」
「嗯。」盛熙修『性』感而模糊的嗓音淡淡的嗯了一聲,「應該快兩點了。」
從神皇島回來後,她就沒什麼時間概念。
大部分不是睡覺就是看看電影,或者窩在書房什麼都不做就是發呆。
她並沒有因為睡到下午兩點而感到詫異,就是比較疑『惑』的問,「你怎麼還在?」
「休息,就順便睡了個午覺。」
慕照噢了一聲,就撐起身體坐起來。
真的是骨頭散架的過分,她蹙眉看著比提她還先坐起來的男人,「你…」
盛熙修知道她想問什麼,「昨晚我們都喝多了,臨淵送的我們。林媽說你耍酒瘋,我睡在隔壁,沒碰你。」
慕照半信不疑的噢了一聲,還是覺得他的話可信度極低,「你不會趁著我醉酒,壓著我做一夜想讓我懷上孩子而騙我的?」
盛熙修手伸過來將她撈進懷裡,視線坦『盪』的看著小女人粉透的小臉,緩慢的嗓音透著股繾綣柔意,「我還不至於慫沒到那種明明上了你卻不敢承認的地步吧?」
慕照眨了下眼,看著他喃喃的像是自語的:「那我怎麼渾身都疼呢…」
「你醉的挺凶的,後遺症。」男人煞有介事的,一本正經的道,「是不是頭特別痛?我早上起來痛也是難受,現在好多了。」
男人這麼說,慕照就往他的話上靠,腦袋確實挺難受的,喉嚨也是嘶嘶的冒火。
她勉強姑且相信他的鬼話,伸手拍了一巴掌他霍然放到就要壓到她嘴上的俊臉,「我渴了,給我倒杯水。」
她巴掌打的其實挺疼的,像是有意而為的要揍他。
盛熙修卻沒有半點怒意,甚至好脾氣的不行,「嗯,你去刷牙洗臉,我出去給你倒。」
慕照洗漱完去衣帽間換衣服的時候,特地對著穿衣鏡。
從裡到外反反覆覆的將自己身體檢查一遍,確實沒有半點被侵犯後的痕跡時,才覺得是自己想多了,就是做了個春夢。
她從衣帽間出來,男人就端著水走了進來。
盛熙修將水餵到她的嘴邊,眉眼皆為不著痕跡的溫柔,像是真的如他那般說的,我愛你,所以我要寵你。
從現在開始,從這一杯水開始,你都要承受我給你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