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照很平靜,眼底沒什麼內容的看著他,「就這樣?」
盛熙修抬了抬下巴,「這不是你所希望的?把自己的男人推給別的女人?」
直到現在這一刻,慕照才深深覺悟到,那晚她給男人下『藥』算計他的這件事,已經徹底揭開了他的狼皮,『露』出他最本質的惡劣。
她本以為自拍賣會以後,這事就翻篇的,原來不過是他厚積薄發的秋後算帳!
她噁心他,那麼他便十倍百倍的噁心回來。
他這是誠心給她擺噁心。
慕照覺得很幼稚,無畏的笑了一下:「好啊,鮮花配美人,挺好。」
她說著,就走過去將那束香檳抱起時,淡淡的看著他的眼睛:「你是打算放過我了嗎?」
男人淡淡的皺眉,慵懶隨意的笑開,似是而非的口吻,「可能,大概…有這個念頭。」
慕照心臟蟄了一下,疼疼的。
她道:「我可不相信天上有掉餡餅的好事,你有什麼條件儘管提。」
盛熙修彈了彈菸灰,看著她的眼睛:「戒指呢?」
慕照手指縮了一下,「忘了戴了。」
「是忘了戴了,還是不想戴。」
「不想戴!」
盛熙修起身,走到的身側,「慕小公主,真誠實。去吧,把花送過去,我在這等著你。」
慕照歪著腦袋狀作無意的笑,「你不怕我跑了?」
「你跑的掉?」盛熙修表情很冷靜,「可能,你還不知道的吧。你『奶』『奶』犯了重罪,在盛堡營關著,你不想見見她嗎?」
慕照不再說話了,大腦空白的沒什麼內容。
她甚至是怎麼走出去又怎麼敲響隔壁包廂的門將那束花恭敬的擱在蘇婉婉身側時都不太清楚。
她只記得蘇婉婉抿著大紅『色』的嘴唇看著她涼風陣陣的笑著道:「寄人籬下的滋味不好受吧?」
慕照回神,「沒有腿的滋味應該更不好受。」
她說完,臉上就被潑了一臉鮮濃的魚湯。
好在湯不那麼燙,她隔著滴答的水滴看著蘇婉婉得意的笑臉。
她聽到蘇婉婉對她笑道:「我和軒軒住進了盛家老宅,盛爺爺很喜歡軒軒,你懂我的意思吧。」
慕照冷淡的挑唇,「噢,那恭喜你了,瘸子上位,就是不知道是你魅力不夠還是真的叫男人倒足胃口。那晚,我下了那麼多的春要,他都沒辦法對你硬,你這個殘廢有什麼好得意的呢?」
蘇婉婉也不氣,甚至笑的很大聲,目光陰測測的看著慕照:「怎麼?說的好像你被熙修當了一次解『藥』很得意,很了不起似的?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你這種身份,在古代就是個不要臉的雞!」
慕照眯眼,「雞叫誰?你媽不守『婦』道,紅杏出牆,你能好到哪裡去?」
蘇婉婉勾唇,「你也就這點過過嘴癮的本事了。在帝都,在京城,沒有慕念孝,就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你連我都不是對手,你還想對付誰?」
慕照皺眉,沉『吟』了片刻,「也對。我是打不過你,但不代表我沒有辦法對付你。說真的,本來在我跟盛熙修撕破臉之前,我是挺想撮合你們的。現在看到你這副不陰不陽的嘴臉,我就氣的心肺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