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這男人能給她來個痛快,「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盛熙修『性』感的喉結滾出點笑聲,「你是不是太緊張了?我能對你做的,那晚不都是做過了?當然,也不排除我還想要做的可能。畢竟剛剛開葷,左右我在你身上惦記的不過是那二兩小香肉,你又何必緊張呢?又不是沒睡過。」
慕照繃著臉,氣不打一處處。
她狠狠的閉上眼,冷靜了會兒,「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這麼善解人意的帶我來看念念的演出就是為了哄我高興,而我高興了你就理所當然的以為我會陪你***?」
男人表情坦『盪』,頻頻點頭:「雖然意思是這個意思,但經你這麼直白的說出來真的挺煞風景的。我好心好意的給你安排燭光晚餐,挺浪漫的一件事,這麼說挺上不了台面的。」
「呵~」慕照捂著額頭嗤笑,這男人是怎麼好意思的。
上不了台面!
他也知道上不了台面!
他上不了台面的事,辦的多了。
「你若是吃不慣西餐,稍後我叫人送點易消食的粥過來。」
「沒心情!」
盛熙修抿著高腳杯里的紅酒,身體慵懶的陷入身後的沙發里,眯眼看著她慵懶的發笑,「噢,看來慕小公主的確很討厭我。討厭到看到我都倒胃口的沒有食慾。更想著要作踐自己的生命,不惜用『自殺』的方式來威脅我?」
頓了頓,他擱下高腳杯,點了一根煙,「林媽說刀口不深,你這幾天身體養好些了嗎?」
他沒由來的一句,像是關心的口吻弄的慕照起了一身膈應的雞皮。
她冷淡的笑道:「我沒有『自殺』,我是誤傷。身體養好?呵,你指的哪方面啊?高燒,自然是好了的。但心靈創傷面積很大,一時半會兒好不了。」
「畢竟,盛大首長禽獸起來也比常人惡劣百倍,床品差,技術爛,弄的我身心皆傷,估計很難痊癒。」
盛熙修吐出一口繚繞的煙霧,勾唇笑意輕輕的,「床品差?技術爛?」
他這樣咬著字眼吐息完,隔空一把扯過慕照沒有受傷的手腕,將她半拖過橫在他們當中的桌子。
估計覺得桌子實在是礙事,他反倒是鬆開她的手腕站起向她這邊走過來。
慕照很快就意識到踩到了對方的雷區,抓起身後的包就要往門口跑。
她的確手腳利索的跑出去了幾步,卻在手能勾到門把手之前被男人一把摁在實木門板上。
他們的貴賓包廂注重視野開闊,在裡面是能看到演播大廳的情況,至於外面的人能不能看到裡面,慕照就不得而知。
就是因為未知,她才驚慌。
她小臉都白了,壓在她身上的重量越來越沉,越來越密,像是要深深『揉』進她的身體裡。
她被壓的無法動彈,「這裡是電視台,你不要胡來。」
「電視台又怎麼樣?」盛熙修涼涼的笑,拇指輕輕的摩挲她的唇瓣,倏爾抬高她的下巴,俯首咬住她的唇,「知道要來見我,才洗完澡?」
他俯首吻過她的唇角,然後輕輕咬住她的喉管,粗啞著嗓音,「寶貝兒,要命,你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