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精卵著床就算出血,也不可能那麼快!
她本來對他成見就大,在慕老太太被抓的節骨眼上他不想節外生枝弄的他們關係更加僵硬。
所以他本想等過完年,在跟她攤牌,好好聊一下。
現在看來,真是沒必要了。
撒謊成『性』,換取他的同情,欺騙他的感情。
她甚至一點覺悟都沒有,她都不知道他在聽到她因為宮外孕失去孩子的消息時,有多心疼和自責。
他對她寬容到這種地步,都換不來她半點真心,還有什麼可說的?
「你哪來的孩子?哪裡的宮外孕?又是哪來的手術?」
慕照看著他一字一頓的吐息,他表情淡淡的語氣卻仄仄冰冷,「來跟我說說,是怎麼收買的季明和季母?他們怎麼就那麼聽你的話呢?」
慕照啞口無言,靜了幾秒,「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盛熙修冷笑,「這世界上多的是唯利是圖的小人,有人想圖財升官就出賣你們嘍。」
此時的慕照渾身都像是帶著火球的螞蟻啃著,蟲子咬著…
她已經沒有辦法正常思考,她覺得她軟的潰不成軍。
她崩潰至極,除了拼命掉眼淚,別的也做不了,「…我難受…我難受…」
「嗯…的確是難受的…」盛熙修肯定的點點頭,他先前在臥房忍受的倍感煎熬,何況還是個小丫頭片子,「你不求我…我不會弄你…」
他說完,撤身離開,並在這時解開慕照的手腳。
慕照手腳得了自由,伸手撈了件衣服披上,歪歪扭扭的爬下床,一把推開那攝像機,瘋一樣的將攝像機砸碎。
等她做完這些,真的半天力氣都沒了。
她只覺得很渴很渴,而這種渴並不是喝水就能夠解決的。
她需要…
需要滅頂的狠,才能慰藉她鋪天蓋地而來的空和虛。
神情恍恍惚惚,撐在地上的手邊上就停下來男人的一雙腳。
她不止一次的被下過『藥』,像現在這麼厲害的讓她瘋狂的放低段位求人的…史無前例的絕望。
她羞恥這樣的自己,卻又因為折磨的持續,而本能的攀上男人的胳膊,呢喃的求饒:「求你…」
「你?你是誰?」
慕照哆嗦嘴唇,粉唇胡『亂』的夠著男人的下巴,遲疑了幾秒,「你?…盛熙修…求…」
盛熙修將溫軟成水的她摘開一點,冰冷的:「喊老公,不然我走了!」
慕照眼神有點渙散,眼底的男人俊美邪魅,看著她的目光惡劣無比。
她感覺有什麼溫潤的『液』體,不受控制的沿著雙腿淅瀝瀝而下,那黏糯的濕度讓她無比奔潰。
她咬牙,「老公…老!公…唔~」
……
不知道糾纏多久,浮浮沉沉,像是死過,又生還,生還以後又死了過去。
慕照完全沒有力氣,就連喘氣都是浪費生命。
比起身體上的疼,心才是千瘡百孔?
噢,可能有點誇張了,但是這個意思沒錯。
她放開思緒,等著男人最後一次後,她就沉睡過去。
她在沉睡之際,隱隱聽到他說【此生戒不掉愛你!】
盛熙修在她睡去之後,去浴室放了盆熱水,試探水溫覺得剛剛好不燙,才折回抱她進去。
應當是沒給誰洗過澡,但在整個伺候的過程中出奇的嫻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