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在身體兩側的手臂因為隱忍,緊繃到了極致。
她看得出,他現在神智已經不太清楚,甚至是可能完全不清楚了。
她搖著腰肢走過去,半跪下去學著慕照的聲線同他交流,「盛哥哥。」
男人沒動,臉上全是濃烈的汗,一顆一顆的往下滾,他身上菸灰『色』的睡衣完全濕透。
蘇婉婉眼睛不受控制的就盯著男人被褲子包裹著「雄偉」。
她臉騰的一下爆紅,她看過片,也用那個假的大玩意兒自過尉,所以並不是未見過。
但這麼壯觀雄偉的,還是第一次親眼所見。
她吞吞口水,心底痒痒的,小心的探出手,「我會讓你舒服的…,盛哥哥。」
她柔軟無骨的手就要隔著褲子握上去時,一抹尖銳的刺痛扎進她手腕處,她痛的尖叫一聲,才發現是一枚圖釘。
她不可意思的看著忽然抬起頭來的男人,他正用槍口抵著她的咽喉,「是自己滾,還是我一槍打死你。」
蘇婉婉輕笑,伸手一把鉗住男人的手腕。
她臂力很好,男人被下了『藥』,很快那把槍就被甩的老遠。
她一把將男人推到,掀開自己的裙擺就要跨坐下去,將生米煮成熟飯時,被男人一巴掌給扇了出去。
盛熙修那一巴掌打的突然,又是拼盡全力,而蘇婉婉一心想要上他的人,就放鬆了戒備,所以她被打出了半米遠。
盛熙修從沙發底『摸』出一把鋒利的瑞士軍刀,精準無比的將刀飛出去。
伴隨蘇婉婉一聲尖叫,那瑞士軍刀就將她的手扎進木板里。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忽然站起來的男人,他連身體都站不穩,他是怎麼做到的?
她忍著劇痛,將瑞士軍刀從木板上拔出,對男人伸出舌尖挑豆的『舔』『舔』嘴角:「你看清楚了,我是慕小照,你不是很想要我嗎?」
她說完這些,用帶血的手去剝自己的裙子,一件一件…她就不信,他能忍得了。
盛熙修腦袋很重,渾身都被海浪一般的晴浴焚燒,欲旺膨脹的像是炸掉他所有的理智。
他只覺得眼睛看不清東西,鼻端全是女人『惑』人的香氣,以及顧家那晚慕照在他身下時的百般嬌纏…
他感覺心口像是滑上了一抹沁著涼意的手指,但那清爽的香氣卻不是她的。
他知道,她不是她。
他身上完全汗透,就連短寸的頭髮絲都在滴著水滴。
他很快出於本能反應,一腳就踹出去。
饒是蘇婉婉再怎麼不要臉皮,這回就差赤身**的被踹飛,也是羞恥難當的。
也直到這一刻,她才痛定思痛,恍然醒悟,她跟遲遲『迷』戀和深愛的男人再無可能。
她假肢被摔的半碎,七零八落的。
她惱羞成恨,手掌冒出的鮮血,以及先前被巴掌扇青的嘴,都在冒著綿密的痛。
而這些痛,都抵不上她心裡的創傷。
她笑著抖成篩子,披頭散髮的拾起腳邊的裙子套在身上。
等她穿好,她忽然起身爬到到他的面前,目光冷靜淒涼般的:「你就這麼看不上我?」
盛熙修因為她的聲音,意識清醒了一點,喉嚨擠出兩個字:「她呢?」
「她帶著軒軒在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