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偶爾下下廚房,做做菜,是興致也好心血來『潮』也罷。」
「但這些菜前準備工作,你可以叫下面的人做,沒有必要自己親自動手。」
盛熙修低首看著掌心裡小姑娘白嫩的手指,貼了三個創口貼,聲音很沉,像是惱怒她的不小心也像是心疼。
「你先前受傷的手掌好不容易才結痂,下次不許再弄這些了。你這雙手也不適合做這個。」
慕照將手從男人掌心抽出,小眉頭皺了一下,「我給你做頓飯,還做出罪過來拉?你不喜歡就算了,我上樓了…」
她說完轉身就要走,右腳才踏出一步,後腰就被男人鐵臂一勾纏入懷裡。
因為男人上來力氣就大,忽如其來的撞入他的懷裡,整個腰都被緊緊的禁錮住,她一下子就像是被勒的岔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溫熱好聞的氣息在她頸窩處淺淺漾開,男人的薄唇更是綿綿密密的落在她的耳和小頸子處。
他好像很喜歡親昵自己的耳朵,也可能是因為那是她的點。
每次他親吻,那種類似被微弱電流刷過的感官,都叫她難以控制的戰慄。
就像是現在,她身心顫抖的都沒辦法站穩。
慕照企圖在男人懷裡轉過身,事實上她也轉過去了。
她起頭來的一瞬,唇就被對方熱烈貼上來的吻給封住。
席捲狂『潮』,大底也就只是說這個男人吻上來的熱度。
像是克制已久,忍到不能再忍,所以從親上她,他就沒再抑制血『液』里困頓的獸。
索『性』,他還算溫柔,沒有那樣粗暴。
吻的也是細緻,在她唇里纏繞,吸取他想要的那片甜蜜和溫暖。
慕照沒有刻意躲開,甚至是比前幾天他想要親近她時而多了些主動。
這讓他感到欣喜,甚至是心裡都掠上一層甜和暖。
喘息很快就漫上一層濃濃重重的晴浴,吻也不再僅僅局限與唇齒糾纏。
直至慕照覺得心口傳來一陣綿蟄的濕糯時,才驚覺這男人在做什麼。
她開口想要阻攔,卻剛好是男人含上那顆梅花之際,從未有過的激靈,一瞬間就衝出喉嚨。
嬌軟的一聲,「嗯~」。
聽的盛熙修頭髮都是發麻,他真的是想要奮不顧身就那麼要了…
他至今都能回味起,顧家壽宴那晚,她有多熱情似火…
她就像一顆鮮嫩多汁的水蜜桃,他能炸干她身上每一滴甘甜…
「馨兒~」盛熙修啞著嗓音,帶著濃稠的喘息喚了她一聲。
他將腦袋沉在她的脖頸處,像個嗜毒的癮君子般,深深的嗅了嗅,「你給我做飯,我很高興。沒有要怪你的意思。」
他已經很久沒這麼感觸過了,上一次讓他有家和溫馨的感受,還是他父母都在的時候。
慕照在他懷裡不敢『亂』動,她被吻的差不多半軟,現在理智稍稍占領上風。
她虛靠在他的懷裡,小首長高昂的觸著她,像是岩漿爆發的溫度,讓她血『液』沸騰。
她聽著他的心跳,閉上眼睛沉靜了一會,才道:「我知道,我們去吃飯吧,我等你好久了。」
盛熙修輕輕的嗯了一聲,雙臂鬆開她的腰,捧起她的小臉在她眉間狠狠的親了一下。